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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头痛,再招惹下去,这作精连他都要恨上了,惹不起惹不起。斯柾觉得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只想把人摁住狠狠的打一顿,但是阮棠的存在让他明白了一个人到底有多能忍,以前忍不住都是没遇到这么混账的人。他拧眉想了想,指着阮棠道:“坐好,等着。”等什么?阮棠坐下,和他干瞪眼。斯柾掏出手机,走到一侧拨通了一则电话,挂断后便一直站在阳台处看风景,也不进去,省的添堵。不多时敲门声响起,大殿下斯衡与二殿下斯恕一同进来,斯恕手里还拿着个做工精致的字画盒,俩人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呦,今天怎么这么齐?”是啊,一二三四五六殿下,在这里聚全了。还是为了那作精。斯柾回过头来,道:“大哥也来了。”斯衡:“你让老二立刻将这字画带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只能跟过来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字画?其他人纷纷探头:“这是什么?”阮棠无趣的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锦盒上的花纹时一怔,道:“大盛的东西?”斯恕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起来了,惊喜道:“识货啊,小姑娘年龄不大见识不低。”他将字画盒放在桌上,解释道:“这是大盛使臣带来的赠礼,是两国友好互通的象征,我这还没递上去,就被老三被喊过来了。”至于为什么喊过来……这个时候就不言而喻了。斯柾显然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想起她曾经表露过对大盛感兴趣,连这般贵重之物都拿来哄小祖宗了。斯致嘲弄的勾了勾唇,评价道:“储君殿下还真是颇有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的风采呢。不过你今天怕是要失望了,这丫头连毛笔字都写不好,更不懂欣赏这些文雅之物。”“别吵,你博不到我欢心就别酸。”阮棠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锦盒:“解开,我看看是什么。”这一看就是字画,但是这个认知显然便更加令人惊奇了,自来好奇的道:“什么样的字画,能够拿来亲赠邻国君主?”大殿下斯衡亲手将其解开,沉稳的开口:“自不是一般的字画,否则我也不会想一探究竟。据大盛曲太傅所言,这是由女皇亲笔写下的一首诗,相赠我国,以示友好邦交。”“女皇亲笔?”那的确是贵重了,众人纷纷来了兴趣,翘首以待。阮棠挑了挑眉,开什么玩笑,他们女皇就在这呢,什么时候写的诗?曲来疏可真是能扯,连造价都做得出来了!字卷被一点点的拉开,映出庐山真面目,张扬锋锐的字体扑面而来,气势蓬勃如万马奔腾,却又蕴含着几分潇洒不羁的韵味在其中,一瞬间所有人的眼都亮了。阮棠愣了。因为那的确是她的笔迹。不过这字,却不似她现在写的,而是很早之前的随手而作,写完就丢给了曲来疏,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大盛的女皇,果然不同凡响。”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发出感慨的,竟然是以直男癌铸成的大殿下斯衡,他认真的观摩着这幅画,竟带着一股做论文的架势前前后后细细致致的点评了一番,还意犹未尽。自来吐槽道:“大哥,你不是最看不起女人吗,怎么改变的这么快?”这话,简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斯衡认真的道:“错了,我只是讨厌废物,无论男女,但是有能力者,无论性别都是值得敬重的。”他看了看阮棠,又看向这副字,说:“像路轻棠这样心有丘壑的女子,还有大盛女皇这样的王者,都是远比世上绝大部分男儿更值得我高看一眼。”斯致&自来:???什么时候你们打得这么火热了,路轻棠你还把老大这种直男癌给降服了!阮棠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说那都是我。但是斯衡却分外的感慨,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一脸的向往,道:“距离大会时间越来越近,不知这位神秘的大盛女皇是否会出席?”阮棠已经猜到系统给她设下的最终圈套了,估计躲是躲不过的,她歪着头,心不在焉的告诉他:“会的,你到时候别疯就好。”为什么会疯?这话,当时大家都不理解,后来理解的时候已经疯了。-执政院首席办公室上次哄好之后,阮棠投桃报李,配合斯柾好几天,天天陪着他来工作。当然,这在外界看来神圣庄园的执政官办公地点,被作精如此嫌弃,也是没谁了。斯柾公务繁忙,自然不能一直陪在她身上,眼看这小祖宗一副无所事事的无聊样顿时头疼,你说这都是贱的,身边养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不好吗?不好,储君就没瞧得上眼的,如今被作精折腾的筋疲力尽,竟然还甘之如饴。可不就是贱的。他想了想,干脆将秘书留了下来,安排:“你陪着她,她如果想玩什么,只要别越线,别离开你的视线,其余的都随意。”秘书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没底线,简直都惊住了,连声应下,再看那小姑娘,不由得充满了敬畏的意思。这女孩,不简单。他已经做好了小心哄着的准备,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让执政官头痛不已的“路小姐”并没有多难伺候,她只是径直的钻进办公室里屋的休息室,慵懒又惬意的躺在床上看书,倒显得他大惊小怪了似的。“路小姐,要不要吃点糕点?”秘书关心的问?阮棠歪了歪头,一派纯良,难得的好说话:“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看着书眯一会,等斯柾忙完。”这么温柔的。秘书一开始还警惕,后来就慢慢的放松下来,正巧得了斯柾的吩咐要送一份材料过去,便毫无防备的将门一关,出门了。“阁下,您要的材料。”斯柾一回头,看见他,“你怎么会过来,我并没有要什么资料。”说完,看见那人茫然的表情,储君的神情顿时一变,顾不上正事,丢下手里的动作大步朝办公室而去,留下后面的一片哗然。然而,等他赶回去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阮棠按照手机上的指挥顺利的走出执政院的后门,一进后巷,便见一辆低调的汽车停在那里。她的唇角翘了翘,拉开后车门,逼仄的空间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