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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优点之一。重点是孟泽作为学生会主席,为组织各种活动加的群没有过百也有五十,而这些群平时就很热闹,一到过年,那更是炸开了锅,红包满地跑。而这些红包大多是学校里那群富二代发的,含金量往往很高。孟泽觉得抢红包是浪费时间,一条接着一条而来的群消息更是令人烦躁,而孟沂又觉得他浪费资源可耻。于是乎,兄妹俩最终站在统一战线,春节期间孟泽的微信号由孟沂打理,孟沂帮他解决这些红包,还他一片美好网络环境。单身十多年练就的手速可不是吹的,每次激烈的抢夺大战,孟沂总是满载而归。随后她又熟练的在好友列表里找到自己,发送红包。那感觉真是爽爆了!所谓“和”,扩展开来就是“和平”,若要具体说明,那便是刘女士在春节期间不骂人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刘女士骂人的孟沂表示,自家母上大人用F市方言骂人的本事那是真的牛!几句话下来不带重复的,而且哪些是脏话你可能还听不出来,这让只会说一两句家乡方言的孟沂自愧不如。若说她是青铜,那么刘女士就用实力证明了什么是王者。而刘女士恰好是个传统的,她坚信春节骂人会触了新年喜气霉头,也害怕因为说了不吉利的话,会让人倒霉一年。这也就导致平时不敢轻易惹刘女士生气的孟沂,一到过年就飘,刘女士虽怒,却也不敢说些什么。最后一个“装”是大多数人都要经历的:走亲戚。带着最虚伪的笑容,说尽一切好话,能有多装就有多装,反正红包拿到手就行了。当然在这期间,不可避免的就是深陷来自七大姑八大姨的盘问深渊,以及总有那么几个脑残亲戚。小时候能问的只有成绩,长大后自然是催婚催生孩子。这不,大年初一孟沂随同父母去探望外婆。饭桌上她就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被她的大姨问道:“小沂有男朋友了吗?”孟沂回答:“没呢,这才刚上大学还早着呢。”大姨“咯咯”笑着:“不早了啊,你知道张阿姨的女儿吗?人家一上大学就交了个男朋友,家里有钱对她又好,就等着以后结婚了呢。”孟沂笑而不语,却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老孟出来打圆场:“现在还是学习更重要,谈恋爱可以以后再说。”“姐夫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女孩子啊年龄越大越没人要,小沂这快二十了吧,等她大学毕业就难找咯。”老孟尴尬笑着,没再说话,而刘女士脸色已经是难看的极点。而她这大姨依旧不肯罢休,又扯着大嗓门道:“还有阿泽啊,你马上就要毕业了吧,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带个女朋友过来,你爸妈可等着抱孙子呀!还有你们B大是不是以后出来就直接去大公司上班呀,到时候帮你表弟介绍介绍呗。”“啪”筷子被孟泽重重地扔在桌上,在场的长辈被他的行为吓了一大跳,大姨表情更是有些僵硬。他从不介意亲戚间出自关心问他的近况,甚至不介意他们调侃他的生活,但他受不了这些把他们认为正确的事情用道德和责任强加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恶心。更何况他本不是个好脾气的,受不了别人这样怪声怪气的说话。孟泽冷着脸要发作,孟沂在底下及时阻止住他,让他冷静下来,转而对大姨说道:“不好意思呀大姨,我哥他筷子没拿稳,不是故意的。”大姨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柔声道:“多大点事啊,以后小心点。”“您刚才说的那些我们都听下了,只是我们现在只想好好学习知识增长文化,培养个人内在素质,这样以后出去才不会被人笑话。更何况只有自己优秀了,才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优秀的人,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好的对象吗?”孟沂停下喝了口水又道,“我爸妈现在养我们都辛苦,要是再添个小的更不容易,所以大姨您不用担心,他们不着急的。还有我哥目前没有打算去大公司上班的意思,他自主创业现在公司也只收专业范围内的人,表哥他好像和我哥不是同一个专业的吧,所以这忙我哥还真帮不上。”一番话下来大姨听得有些懵,虽觉得话里有话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直到孟沂她外婆亲自出马,这才不情愿地结了话端,消停下来。而在场几个听懂孟沂话中意思的小辈都在憋笑,纷纷向孟沂投去赞许的目光。孟泽默默在桌子底下给孟沂竖个大拇指,然后小声道:“你这话里藏阄的本事和谁学的,厉害啊。”“过奖过奖,记得等会压岁钱分我点就好。”“掉钱眼里去了你。”晚饭后,孟沂在院子里消食,夜色寂寥,百无聊赖。大人们在房里搓麻将、打牌、投骰子,几个小辈也自行凑了一桌,玩什么的有。要说新年赌博,可算是他们家的一个传统,且在这方面,各个技术是炉火纯青,一到家庭聚会就常常是高手过招,难分胜负。可孟沂没能继承到老刘家这份优秀的基因——她对赌博一窍不通。大概是老天再也不想让她如此这般残忍地折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电话铃声适时地响起,她松开手中的叶子,接了电话。“喂。”“在干嘛?”“揪叶子呢。”“如此闲情逸致何必为难一株花草,万物皆有灵性,小心遭报应。”孟沂听了这话忍不住嘲讽:“我可要叫您一声徐大师?咱这才一天不见,您这是佛根通透迫不及待出家了?”徐予淮倒是配合:“贫僧刚为女施主算上一卦,今年可算是风生水起,特别是命犯桃花啊。”孟沂被他逗笑,原先因为无聊而烦闷的心情都变好了一些,她笑道:“好了好了,正常点。你这样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听孟沂这么一说,徐予淮也就恢复正经:“怎么无聊成这样?不是在外婆家吗?”“他们都在打牌,你知道我不会的,而且我可不想被他们强拉着给他们白白送钱。”她这是吃了前几年的教训,学乖了。“回头有机会帮你赢回来。”孟沂挑眉:“哟看不出来您徐大爷还会这呢?”“平时不轻易表露,怕欺负了人。”“哇真厉害。”徐予淮抽了抽嘴角,你就敷衍吧你。不过许多年以后,当孟沂带着徐予淮回外婆家时,看到他在麻将桌上堆成小山似的筹码和亲戚们铁青的脸色,这才明白当年所说句句属实,真是一点也不客气。“你明天回来?”“嗯吧,他们今晚不知道要闹到几点,可能得明天下午才能到家。”“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