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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还盯着窗外不远处的景观雕塑,见南歌没动静,正准备开门的徐逸舟回头看了她一眼。南歌指了指:“那是个什么?”徐逸舟眉微微动了一下,似思考了一瞬:“听说是两只白鹤。”南歌嘟囔评价道:“挺抽象的。”徐逸舟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说:“这可是陆尧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宝贝的很。”南歌怀疑起自己的欣赏水平,土豪的世界她不懂。“是吗?”南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确实很有特色,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徐逸舟答:“算不上名家。”南歌疑惑看过来,徐逸舟继续道:“不过是张家那当家老爷子一点业余爱好罢了,就凭这买卖,陆尧谈成了一笔大项目,自然宝贝的很。”这回南歌算是明白了,敢情是生意场上的伎俩,讨对方欢心罢了。南歌若有所思的又瞥了眼那白鹤雕塑,却听徐逸舟又轻慢开了口:“这部剧不错,但如果想真正的崭露头角,还不够。”没想过徐逸舟会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南歌险些没回过神来,她收回眼,目光定格在徐逸舟的脸上,车内的灯光打下来,在徐逸舟的脸侧形成一道阴影,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线条。南歌反问:“还不够?”徐逸舟却不多言,摇摇头,言简意赅道:“算了,走吧。”这话题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南歌没跟上徐逸舟的思路:“啊?”徐逸舟斜睨她一眼,南歌一脸茫然,徐逸舟悠哉敛了敛眸子,一时兴起,眼里带着玩味:“怎么,还打算让我抱你下去?”南歌吓一跳,以为徐逸舟这是不耐烦了,连忙故作调侃道:“我哪敢劳徐影帝大驾,网上传你这双手可是投了巨额保险的,我可不敢放肆。”虽说是子虚乌有的事,但徐逸舟还是下意识瞧了眼自己随意搭在大腿上的右手,又望向眼前人。他可没忘记上回醉酒,这姑娘死拉住自己手不放的情景。放肆?徐逸舟讥笑一记,她放肆的还少了?徐逸舟这一笑让南歌莫名其妙,也只好跟着扯了扯嘴角讪讪笑了笑,喊他:“舟哥?”徐逸舟抬手,双手环抱在胸口前,静静注视了她半晌。四目对视,南歌也不知怎地心跳突突快速跳动起来,不自然的左右瞟了瞟。正思量着徐逸舟这是什么意思,熟悉的手机铃音突然响起来。南歌一怔,是胡秋琴打来的。南歌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没动,徐逸舟明显也随着她的动作看见了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名,问:“不接吗?”南歌偷偷瞄了徐逸舟一眼,不是她不想接,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胡秋琴此时打来这通电话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会是特意追问有关于徐逸舟的事情吧?徐逸舟来剧组把自己接走,胡秋琴兴许已经听说了这回事。这会儿徐逸舟还在自己身边,不断在掌心震动的手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南歌感觉头都是大的。徐逸舟平静看她:“怎么了?”“没……”南歌小声回应,一边把手机举到耳边,接通的刹那胡秋琴的声音瞬间传至耳畔:“你收工了?在哪呢?”“我……”南歌能感受到徐逸舟落在自己方向的视线,脑袋里如一团浆糊,百般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胡秋琴解释。可那边的胡秋琴似乎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她整理语言。不等南歌把话说完,胡秋琴的声音蓦然提高了好几度,接着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胡秋琴的问话在南歌的意料之外,提及的事情与徐逸舟无关,南歌微滞,也不再如刚才那样小心翼翼:“没有啊。”南歌愣了愣:“发生什么了?”那头的语气凝重:“现在各营销号统一口径,暗示有女明星靠潜规则拿到了中原本意属何漫漫的角色,现在何漫漫上了话题榜,就差把你扒出来了。”南歌不服气:“那角色本来就是我的,是何漫漫抢走然后又不要的。”胡秋琴说:“到时候评论一边倒,谁管你本来是谁的。”南歌一激动,脱口而出骂了声“我靠”。话音未落下,南歌抬眸,正巧撞上徐逸舟沉黑的眼。徐逸舟一只眼眯了眯。南歌还咧着嘴。来不及管理表情,南歌的心一沉。南歌:“……”完了……她居然在徐逸舟面前爆粗口了?南歌拼命压抑住想用手掩面的冲动。天……她在徐逸舟面前的形象啊……作者有话要说: 想说的话很多,等要说出口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拜个早年,祝大家鸡年大吉吧!(~▽~)明晚八点见~☆、机会难求徐逸舟似笑非笑瞧她一眼,南歌心抖了抖,便听那头胡秋琴又嘱咐了几句,大多是让她自己注意些,南歌声若蚊蝇,一个劲的应允,边点头边偷偷用余光使劲瞟身侧的徐逸舟。对方像是并不在乎她此刻在说什么。好像刚才那一笑只是她的错觉,徐逸舟早已移开眼,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似乎在发信息。南歌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胡秋琴说:“其它的我们会想办法,你也别太担心,期间别再出其它岔子就行。”南歌应允:“我明白。”“行了,明天还得早起,你好好休息吧……”一句话未说完,徐逸舟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那标志性的出厂铃音,徐逸舟没过多犹豫,把电话接起。胡秋琴霎时顿了一下。“你和谁在一起?”胡秋琴问。南歌的心跳到嗓子眼:“什么?”耳侧传来徐逸舟略显低沉的声线,轻轻慢慢道:“嗯,我到了。”胡秋琴显然听见了在她看来稍显突兀的男音,不理会南歌的装聋作哑,胡秋琴狐疑道:“你现在不在宾馆吗?姗姗呢?”姗姗就是一直跟着她的那个助理小姑娘,姓林。胡秋琴这话一出,南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没有,”南歌哽住,换了口气后硬着头皮开口:“姗姗没跟你说吗?”“说什么?”胡秋琴问。南歌:“……”她要怎么跟胡秋琴解释自己这会儿正坐在徐逸舟的车上?南歌暗自咂摸,微微张了张嘴,徐逸舟忽然道:“陆尧说他马上就到。”那头胡秋琴好几秒没出声。南歌清了清嗓子:“胡姐,我现在……”南歌斟酌再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