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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爱之深,这种感受在一片悲痛情绪中无限放大,更有人提及南歌获奖的入围作品,因为题材涉及瘾君子,居然也能就此脑补一出年度大戏。只是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相信彼此终究是爱过的。可在所有明星接二连三表达自己悲伤心情并警诫众人珍惜生命,远离毒品时,南歌却从始至终没出面说过半个字。有人说她心狠,连一句珍重都不肯讲,就算是表面话也行,让林晏安安心心的离开就好。还有人为南歌维护,明明南歌和林晏早就分手已经算是陌生人了,某些人却非得道德绑架,纵使南歌私底下为林晏一事肝肠寸断,也跟旁人没有任何关系。哀嚎声一片,有真有假。宛如一场盛大的作秀。但在这个节骨眼消失的不止是南歌一人,还有徐逸舟。距离南歌的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时间。元美玲进门时又瞧见了还待在书桌前的徐逸舟。她将视线定格在徐逸舟的脸上,难有的倦意出现在对方清俊的脸上,就连向来干净的下巴也隐约长出了青色的胡渣,直着背,听见门响也未有半分反应。走近把汤碗放在桌上,元美玲忧心问:“怎么样了,有消息吗?”徐逸舟敛眼凝神半晌,这才冷着脸道:“柳沁已经醒过来了,但她一直宣称自己当时就被人捂住口鼻迷晕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清楚。”这话让元美玲不免叹了口气。她当然担心南歌的安危,但眼下徐逸舟已几天未眠,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也是吃不消的。“你现在精神状况很不好,先去睡一会儿吧,”元美玲说,“不然还没等到南歌的消息,你自己先倒下了。”徐逸舟恍若未闻,手机铃响,他迅速伸手接起。元美玲也不清楚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徐逸舟倏地下站起,一双本就阴沉的黑眸更显锐利,径直快步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林晏领饭盒→→-阿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615:43:58谢谢地雷投喂,亲亲抱抱举高高~~☆、漫长黑夜从未有过的漫长黑夜。南歌口干舌燥的咳嗽几声,随着手腕及脚踝处传来的丝丝疼痛,正好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自清醒时就是这样了。自己的手脚被牢牢捆住绑在屋子角落的一张铁质靠背椅上,半分也动弹不得,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从睁眼后的那一瞬间起就nongnong的包裹着她。四周一片暗淡,唯有一缕薄光从遥远处的窗口照进,穿过窗上焊着的铁栏杆,昏黄的投在不算平坦的水泥地上形成一道无限拉长的影子,最后隐入更加浓重的黑暗中。随着她大口喘气,能感受到厚重的灰尘味道,呛入鼻腔,更是愈发难受。南歌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之前的事一幕幕在脑袋里快速回放,从进医院开始,到与林晏对峙的场面,接着是打开车门的刹那,那种心惊胆寒的体会。南歌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她甚至想起得知自己获奖时,情不自禁与徐逸舟拥抱的时刻。无法比拟的喜悦与她当前的处境形成巨大的反差,当耳边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南歌清楚的尝到了毛骨悚然的滋味。对方的脚步缓慢,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她的心脏。最后停在她的身边。秦珩的目光扫过南歌被粗绳捆绑住的四肢,轻轻一笑,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被棉布封住的嘴,还有残留着泪水的双眸,简直可怜坏了。秦珩弯下腰:“像不像你在电影里的场景?”南歌瞪他,秦珩不怒反笑:“别用你这双漂亮的眼睛瞪我,不然我会有想把它挖出来的冲动。”南歌没移眼,一阵胆寒后,反倒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南歌的如此反应让秦珩不由自主的微微挑了挑眉,他把脸凑近:“不怕吗?”南歌没有动。很显然,这种情况让秦珩觉得很是无趣,眼前的女人非但没有想象中要应该有的恐惧,反倒还在不知不觉中多了几分没来由的镇定。他平视南歌的眼睛:“你有没有听说林晏离世的消息?”南歌的眼光微动。感受到南歌的情感波动,秦珩的笑容放大:“我说过了,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不是骗你。”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南歌喉间一哽,胃里竟然如翻江倒海般,不由的咽呜了一声。秦珩笑看她,扯下堵在南歌嘴上的布条。南歌骂:“混蛋!”南歌略显嘶哑的声音在这空荡屋子里回荡,秦珩也不怕,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我本来答应了徐逸舟无论如何也不会动你……”秦珩稍顿,抬手用力捏住南歌的下颔,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隆重蹙紧的眉头,心里竟燃起一股惬意的感觉:“可是看着那两兄弟这样的喜欢你,我就想瞧瞧,你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样死心塌地的对你。”南歌咬牙不吭声,秦珩说:“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南歌屏息瞪着他。秦珩微微笑道:“要不然你跟了我吧,看徐逸舟心灰意冷的样子,显然比研究你来有趣的多。”话毕,南歌的唾沫星子直接溅到了秦珩的脸上。“呸!”南歌喘气,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着红,在秦珩看来却别有一番风情。松开她,秦珩直起腰:“信不信,我总有办法让你求我。”南歌抬眸,脑袋里隐约回忆起什么。南歌目光如炬看他:“你以前说过徐逸舟曾在意外中险些丧命是怎么回事?”似乎有些诧异南歌在这种时候还在问及这种话题,秦珩挑眉:“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南歌语气轻而沉“既然都到了这种时候,让自己更明白一点难道不好吗?”既然秦珩有那种打算,联想到其瘾君子的身份,南歌自然也意会到了什么。她没敢再继续想下去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准确的。“你这个样子,”秦珩挑眉,“让我以为我想杀你。”南歌没吭声,秦珩睨她一眼,走远又回来,手上拿着一个不锈钢杯子:“至少现在我没有让你死的准备,在你渴死之前,我想你应该好好润润自己的喉咙。”他实在不喜欢眼前人过于干涩的嗓音,有些挠耳。杯口举到南歌的唇边,对方垂下眼,并没有张嘴的准备。秦珩问:“怕我加东西?”南歌避而不答:“我现在不想喝。”秦珩也不勉强,勾腰将杯子放在南歌脚边的水泥地面上,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