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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身份就挺合适的。”薛曲柠垂下目光,显然已经生气了,瞳孔深处出现火光。他语气放的很缓:“你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觉?”小奴隶不说话了,薛曲柠知道自己的话扎心了,一句轻飘飘的否定显然就能让这个自尊心极强的孩子受到伤害。“你想要的不是别人的尊重和肯定,你想要的只是天降横财。”他淡淡开口。就像一个中彩票的人,中了第一次奖之后就想中第二次,对于普通人来说,还不如不中第一次。马车里很久都没有人说话,久到薛曲柠都觉得不安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你上马车。”他语气没有起伏,“我把你的jiejie放了。”薛曲柠:“你先放人。”小奴隶:“你先上马车。我知道你在拖时间等人。”薛曲柠最终退了一步:“你先放一个,我上来,你再放另一个。”马车里没有声音,不一会儿,二小姐被披头散发地踢了下来,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薛曲柠经过她旁边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其他的仆人呢?”二小姐看他一眼,眼神复杂:“你不在,他们都听他的。”薛曲柠接下这口锅:“我的错。”他在马车旁敲了敲,示意自己要进来了,然后眼前一花,大小姐被踢了出来。他被拖进去后还没有看清楚马车内的人,就被匕首抵着后退。小孩儿——其实并不能叫小孩儿,他看上去只比自己年轻几岁,身高却隐隐有超过自己的架势,似乎因为做奴隶时做苦力活做多了,力气也拿捏地很准,不至于把他喉咙割了,也不至于让他有机会反抗。“说,”他仿佛困兽一般,匕首又推前几分,“你到底想拿我做什么?”事到如今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坦诚道:“如果你听话,你就是我的棋子,用来跟两股势力周旋;如果你不听话,我得罪了这么多人,你就是我的替罪羊。”“你也不用觉得对你不公平。”他扬了扬下巴,即使在这种境地,他依旧没有放下贵族的高傲,“你自己也说了,下仆的命在我们眼里,的确不值得一提。”“你要是乖乖听话多好,不仅有地位,有钱,你只是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小少爷说的满不在乎,殊不知听在有心人耳朵中多么刺耳。小奴隶:“你现在是不是非常后悔当时挑中了我。”薛曲柠手悄悄探向马车壁,嘴巴上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把可笑的自尊看的这么重。”他听见小孩儿惨笑一声,一字一句道:“我会杀了你。”趁着小孩儿注意力和杀意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他碰到了马车壁,从暗格里摸出一个小水果刀。然后他在马车壁上轻轻剐蹭,在同一个地方不断制造摩擦。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因为小孩儿在说出这句充满杀意的话后,一边笑着,一边在黑暗中低下头,一点一点,用舌尖卷走他脖子上被匕首划伤渗出来的血。薛曲柠浑身都僵硬了,他慢慢垂下眼睛,看见小孩儿居然还没有抬头的架势,就着伤口,开始舔其他地方,甚至像……亲吻。他的背后寒毛都竖起来了。“你在干什么?”他声音发寒。“杀人啊。”小孩儿抬起头,昏暗的视线内依稀可见他嘴角都是血,冲他露出一个血腥的笑,“然后我代替你。”他往他怀里钻了钻,匕首却依旧稳稳当当贴在他脖子上:“我想占据你的一切。”随即语气冰冷下来,“包括你的生命。”薛曲柠头都大了。“不是只有五个备胎吗?”他问管理员。小女孩的声音笑嘻嘻响起:“你都没察觉到,单恋怎么能算备胎?”薛曲柠:“我太卑微了。”他都不用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爱他,只要是对他露出一点点苗头的人,不用怀疑,答案肯定是。不要以为万人迷都像表面上一样光鲜亮丽,实际上他可能被神经病舔血捅刀打断腿,你不比他们更牛逼,最后凄惨的肯定是自己。“你代替我的身份之后呢?”他脸色白了白,显得有些可怜,“然后你要做什么”“……”“你看,你甚至没有目标,没有今后的计划。”薛曲柠摇头,“你根本当不了真正的贵族。”说完,他趁着小奴隶恍惚的瞬间,屈膝将他踢出了马车。在他动的时候,小奴隶就下意识松了松匕首,以防真的割到他,然后自己就遭了秧。还不等他头晕脑胀地站起来,已经被一柄骑士剑贯穿肩膀,钉在地上。惨叫被他压抑在喉咙中,他抬头艰难看向某一方向。剑是从很远的地方刺来的……是谁……他眼睛被冷汗模糊,只能看见同样狼狈的薛曲柠从马车中钻出来。“咳咳……”薛曲柠咳了几声,“赫?”漂亮的长发美人从阴影处走出,半边裙子都染上了血,看上去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毒美人。他淡淡地“嗯”一声。夏洛特看到他之后,惊恐地连连后退,因为嘴巴被捂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后退太快,不小心绊倒在地,却依旧挣扎着远离。在他出现后,小女孩慢悠悠道:“加十分~”“目前得分60,恭喜及格。”薛曲柠的目光下移,放在裙子的血迹上:“哪来的十分?”管理员傲娇地不回复,但是薛曲柠自己大概可以猜到了。他在内心唉声叹气,这剩下两个备胎不同归于尽,只剩一个不退场,让他很难办啊。现在面前这两个,都让他相当糟心。小孩儿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死,但是目光一直盯着他,什么也不说,这时候反而是沉默最可怕,只有他肩头的血窟窿冒着血。薛曲柠顿了顿,说:“你现在还剩两个选择,第一个是现在回去,永远不准踏进我的领土;第二个是我叫人把你治好,以原价把你转卖出去,你还是一个奴隶。”“既然都没用了,我总得回收一下成本。”小孩儿的呼吸早就乱了,他觉得现在生不如死,不是肩膀上的疼痛,而是太过刺耳的话从特定的人口中说出来。“适可而止。”赫淡淡开口,“太冷血对你没好处。”薛曲柠耸耸肩,目光瞟向地上小孩儿。仿佛那个血窟窿不是他戳出来的一样。“我还有……还有第三条路。”薛曲柠和赫都看向他。小奴隶虽然气喘吁吁,但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我选择原来的……路……当替罪羊……”他在思考,摒弃作为奴隶和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