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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一壶茶,几盘精点,笔墨纸砚摆了一桌,墨香夹着花香,光线明暖,气氛温怡。“刑部。”崔俣在纸上刑部两个字外画个圈,“你初回洛阳,就坐镇刑部审彭传义一案,案子办的漂亮,百姓归心,刑部上下所有属官都看的清清楚楚,对你这个太子,品性能力如何,值不值得跟,要不要跟,心中自有衡量。而且温书权已是刑部侍郎,这刑部……大约已经是你的了。”杨暄一点也不客气的颌首,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那叫一个霸气,大手一挥,勾了‘礼部’两个字:“礼部,张松也做到侍郎了。”杨暄身为宗正寺卿,管理皇家相关事务,而礼部,与这方面很多事都有交集。曾经,越王暗示礼部在迎接太子还朝时做些手脚,杨暄一一化解,安全无虞,心气却难消,不管是坐镇刑部审案的时候,还是借着怼王铎,帮英亲王之事时,他都利用职务之便,顺手做了些事。如今礼部不喜欢他的那些人几乎被他踢完了,张松提升为礼部侍郎,在礼部尚书年迈,基本不怎么管事的情况下,礼部几乎成了一言堂,而且,属于他。崔俣微笑点头:“张松很不错。”上辈子能干到杨暄的内管家,什么事都能插手,什么事都能管,才华人品岂是一般?再者人家也有在地方做刺史的经历政绩,圆滑懂眼色会来事,心机亦不缺,到了六部,履历年资能力都不是问题,官至如此,没有人会觉得乍眼惊疑。他又圈了‘宗室’两个字。“咱们与英亲王老爷子的关系未在明面,但老爷子在宗室中地位如何,谁都知道,他稳的住,整个宗室就会稳的住,咱们不需要再考虑这边意外。”杨暄接着圈了‘左相’二字。“谢嘉老头为人板正刚直,风骨凛凛,不会站队,但人品德行不必说,于大安有害之事,他绝不会做,也不会靠向越王昌王或者平郡王——不靠向他们,就是偏向我!”崔俣看了他一眼,笑意狡黠:“虽然这么说有自卖自夸不要脸的意思,但你这话,还真没错。只要不会逼着谢老爷子站队,逼着他给点方便做点什么,某种意义上,他就永远都你的人。与此相类的,还有——”他手中笔挥,给‘工部’两字画了个圈。“牟兴泽牟大人,我看你突破口开的不错,此人性格不若谢嘉老爷子那般风骨,却有很多想像的地方,至少底线,这个人是有的。你只要保持现有关系,不要用过深心机,他就会是你的人。”杨暄挑眉:“当然!这一点,只是时间问题!”画完几个圈,崔俣在庄郦名字底下画了条横线:“这个人……是个问题。”他对此人观感很微妙,需要关注,“暂时没有切入点,不若从他家人身上关注起?比如他那个嫁给越王为侧妃的女儿——”他抬眼看杨暄:“之前送盈盈去皇庄与秀女集合时,我见过庄姝一次,观她表现,不像是想嫁入皇家的。秀女们各种折腾时,她亦总是游离在外,盈盈说,这个人很聪明,但态度有些奇怪,同谁都不愿亲近。”“嗯,”杨暄应了,“正好她在宫内,倒方便了我,我会派人看着。”一圈说完,纸上只剩下三个没任何标识的,户部,吏部与兵部。按大安现有制度阶级看,纸上所有,代表着基础政权统治,若能全部拿下,坐个那个位子,便会是板上钉钉。杨暄勾出了‘兵部’两个字:“我长在军中,这几年也常往张掖戍边,立有军功,亦有军心,只是现在不能说……穆老将军将我带到战场,尽心培养,于我有恩,对我期望亦很大。老将军勇冠三军,威慑力极为庞大,不仅北军,西南军有些都曾是他的部下。若有一天,我站出来,老将军定会愿意为我作证,我以真面目对军士……他们应该惊喜大过反对。”崔俣眼睛微亮:“而且……”“我们还有英亲王!”二人异口同声,声音很是响亮。两位老爷子加起来几乎有全大安六成兵力,另外四成,不是他们的部下,就与他们的部下有关系,一点关系都联不上的,很少。遂不管兵部怎么想,现在是不是他的,好像都没什么紧要了。如果杨暄现在决定直接造反,杀了他爹做皇帝,四处联系一番,好像也不是没有机会……但是这样的事,能不做最好不做,世人讲究忠孝,能平和夺权,不出黑点,就别出黑点。所以剩下的就是户部和吏部了。吏部向来是左相直掌,之前有班维安管着,上下全都是他的人,连庄郦,也曾经做过吏部尚书,这个部门人员心不齐,直属领导许都不能让所有人心服,想要招揽整顿,需要很大力气。杨暄眸底滑过一丝狡猾笑意:“我觉得这个不急,谢老头不是做左相了么,这吏部正该归他管,让他给调教调教,咱们再来看?”崔俣想了想,点了点头。左右有谢老爷子看着,吏部不能归杨暄,也不会出什么错。“所以,我们下一步,”崔俣执笔在‘户部’两字上画个叉,眼睛微眯,“要搞这个。”杨暄:“户部……国库,钱,税,哪个都很重要。”不要搞啊。崔俣指尖轻轻敲了几下桌面,眼睫微垂:“钱,税,商,粮……我觉得,你的河帮漕运线,该出大力了。”“我看过漕运的消息渠道,的确很多,很全面,却很琐碎繁杂,从里面提取有用信息并不简单,你需得多派能力出众的人手,加快处理这些消息。另外,你是沙三,是河帮之主,总是不在不太好,没时间不方便往河道上,至少常把几位关键人物叫来人边处处,以示亲近。”杨暄想了想:“正好,最近孙敏有事过来,不如就跟他先聊一聊。”“嗯,此事你自己斟酌。”杨暄摸了摸崔俣的手:“你也别太忧心。”他指尖戳了戳桌上画了圈的字,“你看,我多能干,只这几年,慢慢经营蚕食,一大半朝权不是直接归属我,就是偏向我,很厉害了啊!仅剩一个户部,就是不能拉过来又如何,待我各处稳固地,直接碾压也是使得的!”崔俣白了他一眼,端起手边茶盏呷了一口:“能轻松平和来,就轻松平和来,暴力手段太野蛮。”“好,都听你的。”杨暄眨眨眼,趁着崔俣没注意,抓紧时间吃豆腐。崔俣想着这事,叹了口气:“就收集信息需要时间,分析定计布局更需要时间……”“没事,全当磨练了。”杨暄握着崔俣的手,盯着崔俣的唇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那噬心蛊,看向崔俣左胸:“倒是这只讨厌的虫子,还是早些找出解法,才是紧要。”这下换崔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