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暴君每晚梦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他,“桥断了多久?”

这会快秋收了,这桥修不好南诏又打过来的话,北梁的第二个粮仓失去控制,势必会影响到靖安的灾民。

她不希望有战争。

才出宫,她的铺子还没拿回来,自由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不想国破家亡四处逃荒。

“前几日上游又降大雨导致桥被冲断,至今大概四日左右,江中水位未消修桥恐出人命。”赵珩据实以告。

她若是有好的法子便用她的法子,若是没有,便是死人他也要将桥修起来。

靖安一地好几个县闹旱灾颗粒无收,南境的粮食收上来是要赈灾用的。

“我一会给你画张图,你交给工部的柳尚书别说是我画的,叮嘱他也不要告诉皇帝这图和你有关系。”苏绾松了口气。

才断了四天,官道又一直在铺设,来得及。

“好。”赵珩想抱她。

桥梁建造的工序非常复杂,他未有学过因此不会插手工部的论证,他们觉得可行他只需点头,命户部下拨银子,再命人监督即可。

她到底还懂得多少东西?

柳尚书急得收到信立即进宫,她只略略思索便想到了解决办法?

“先去吃饭,顺便给你画图。”苏绾回头,见他一副认真听训的模样,手有点痒。

想捏他的脸。

在梦里他不算乖,现实里却乖得可爱。

“想不想快些到饭馆?”赵珩走到她身边,正儿八经提议,“飞檐走壁过去。”

“不用,我还要锁门呢,等中秋看花灯的时候我要到最高楼上去看,到时再辛苦你。”苏绾哭笑不得,“这是我家。”

“我们家。”赵珩纠正她,“你说了要养我。”

“嗯,我们家。”苏绾微微扬眉。

他这么呆板耿直,不知道平时怎么跟女孩子相处的?

锁上门出去,两人离开长安里去太平坊,选了家生意的最好的酒楼进去。

酒楼一层几乎坐满了人,就楼上还有两间包厢。

“要包厢。”苏绾拿出一块碎银给跑堂的小二,漫不经心的说,“笔墨纸砚准备一份过来。”

“好嘞,您二位楼上请。”小二眉开眼笑,“今日店里新到了一批鱼,客官要不要来一份糖醋鱼?”

“糖醋鱼、红烧rou,酱牛rou一样来一份。”苏绾说完偏头看赵珩,“你想吃什么。”

“够了。”赵珩藏在袖袍下的手,微微动了下复又收回来。

又想抱她了,自己平时都不如她这般能照顾到旁人的情绪。

“那就先这些,不够再添。”苏绾收了视线继续跟着小二上楼。

包厢很大,窗户临街,坐在包厢里能看到底下热闹非凡的太平坊。

苏绾站在窗前看了一会,等小二送了纸笔过来,旋即过去画图。

她在梦中看过南境的地图,在断桥的位置上重建是最理想的,前后的地形都比较复杂,还要开山开路工期漫长。

最好办法就是建索桥,在现世的古代也叫笮桥。这样的桥方便快捷,同时将重建旧桥的材料准备齐全,水位下降后立即开建。

她前两天看过铁器的锻造技术,找匠人的研究一下,完全可以锻造出受力很高的铁链,先把索桥拉起来。

苏绾画好铁链的样式,又画出索桥的形状,并画出如何将铁索弄到对岸,和固定铁索的步骤。

她就刚才逛了一下,建筑材料都有些什么没有注意看,匠人看到图纸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画的很直白了。

可惜不能去现场,能看到现场的话她可以做得更细致。

她在现世时,毕业就跟着领导守在项目地,不是白守的。

苏绾画好最后一笔,写上说明低头去吹墨汁。

赵珩也低头去吹,一下子撞了头。

“你的头是铁做的啊。”苏绾疼得眼都红了。

“不是。”赵珩抬手帮她揉撞到的地方,老实认错,“方才并非有意撞到你。”

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往她头上撞到的地方吹气,“姑娘是跟何人学的这些?”

她知晓的东西太多太杂了,像个巨大的宝库。

“跟老师学的,他是位隐世高人。”苏绾红着脸仰头瞪他,“不准查我,不准告诉皇帝不然不养你了。”

赵珩乖觉点头,“好。”

不用查他也知道了。

苏绾见他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揉着脑袋坐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

皇帝疑心病太重了,被他知道自己一届平头百姓插手朝中事物,不把她杀了也会把她给关起来。

简直可怕。

赵珩也坐过去,见她的眼睛还红红的,脸上浮起nongnong的自责又伸手给她揉。

苏绾仰起脸,男人如玉的脸庞写满了自责,那双宛如深海一般的眼眸,似乎也染上几分无措,心跳莫名乱了一拍,“没事了。”

就是不小心撞了下,他是不是太紧张了点?

“嗯。”赵珩应了声,克制住想要亲她的念头,缓缓坐直回去。

她怎么都是女子,不像自己这般耐疼。

吃过午饭,赵珩送她回暗卫训练基地,带上图纸坐上墨竹准备过来的马车,换上蟒袍洗去脸上的易容,亲自上柳府接柳尚书入宫商讨修桥一事。

到御书房等了片刻,工部另外一位留在朝中的侍郎,两位郎中、外郞及几位主事赶到。

赵珩拿出苏绾画的图纸,让他们传阅讨论。

柳尚书看完图纸,随手转给身边的侍郎,狐疑出声,“不知陛下是请何人画的图纸?”

他第一次入宫也是想建议先建笮桥,等水位降下后在重建被洪水冲塌的旧桥。

考虑到附近没有可固定铁索的地方,自己心中尚有些犹疑,倒是未有料到他竟找人把图纸都画出来了。

“朕的一位朋友,她说此法可暂时解困。”赵珩神色和缓,“可是这桥有问题?”

“并无问题,甚至比老臣想得要周到,陛下不妨听听他们怎么说。”柳尚书失笑,“老臣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讲。”赵珩抬眸看他。

“老臣建议陛下将这位朋友请到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