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哪件事?”

白九川无奈瞪他一眼,柳野笑道:“她身世的确不简单,不过还没有跟他们搭上线。她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白九川左右看看,贴到他耳边小声道:“不能掉以轻心。”

柳野一侧头,在白九川的侧脸碰了碰,白九川悚然后退,柳野冲她一笑:“放心。”

胡薇那女人简单纯粹得很,只三言两语便能被团团哄住,哄得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容渊在恰好望到这一幕,目光暗了暗,舞蹈的动作更加用力,有一个擦了不知几公斤粉的女人见此目光一亮,揣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趁着机会见缝插针往上一扑,却被一个素衣素面清汤寡水的小丫头挡在了前头!

“老师——”胡薇忧心道:“你是最近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么?”

她已经观察容渊好几天了。

音乐声音很大,容渊没有听清她说得什么,倒看清了她脸上那不曾保留的真心,心中一动,他俯身,待这个追逐了他四年的姑娘头一次温柔道:“你说什么?”

低磁声线入耳,胡薇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些,再加上这个氛围,她红了脸庞:“我我我”

她怯生生拽着容渊的袖子:“咱们出去说。”

容渊实际也累了,在这个时刻,这份温暖又的确难得,他不由自主地有些贪恋,便随着她离开舞池。舞池里其他人嫉恨的目光都要给胡薇戳漏了,胡薇瑟了瑟身子,容渊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白九川拿着酒杯,指了指正走过来的两个人:“这就是你说的放心?”

柳野脸一沉,白九川轻嗤一声,站起身来:“你先躲一躲。”

第99章第九十九章老男人(7)

柳野脸色难看地混进后方涌动的人潮里没影了。闪烁的灯光偶尔打进隔壁隔间,棕皮沙发上人影惊颤,容渊对着胡薇散发着这些日子里难得的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笑。

白九川端着酒,正走在一处隐蔽的暗影里,见着这笑,反而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进去。又该不该这时进去。

她静静地凝望着,直到容渊笑着又点了十几瓶高纯度红酒才走过去,容渊侧对着她,没有看见她,只顾着一边同胡薇聊一些从前他根本就不会碰的无聊故事,一边往胃里不住灌酒。

“老师,您不知道,我们有多仰慕您。”

“真的?”他拿着酒瓶的手稳而轻,口齿清楚,看不出一丝醉态。

“比真金还——”最先发现白九川的是胡薇,她呀了一声,接着将之前的话说完:“真。”紧接着,她看看白九川,又看看容渊,道:“学妹也是来找老师的?”

她记得这个美艳的学妹。一个很让她有危机感不着调女人。她暗自打量着白九川长裙在暴露的白腻肌肤,心中嫉妒又不屑。好女人会这样穿么,还勾三搭四的,跟柳野学弟跳舞跳得那么亲密,这又来找老师!

白九川眼一挑,坦然坐在容渊右侧:“是啊。”

容渊的身体僵了僵,沉默着又喝下一大口红酒。他喝红酒十分地不拘小节,微微仰头,精致的喉结滚动两下,半瓶子红酒就下去了。

白九川将酒瓶夺下来:“舅舅不要喝这么多。”

容渊侧过头来看她,雾蒙蒙地眼眸看不出情绪。

胡薇诧异道:“舅舅?”

白九川颔首,她看着容渊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又醉得不清了,便开门见山道:“那我就先带舅舅回去了。另外,舅舅不希望我靠关系,还劳烦学姐对这事儿保密,毕竟,至今知道的也只有学姐。”

隔间里忽然再射进来扭曲的五彩灯光将胡薇清纯天真的脸扭曲了一瞬。

白九川架起容渊,容渊并未反抗,反而极其自然的依顺在白九川身上,胡薇见此,只得尴尬地将伸出的胳膊收回去,和气笑道:“当然,当然。”

白九川扶着容渊走出玻璃门,胡薇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神情担忧紧张,白九川并不打算与她多做纠缠,扶容渊进车,踩下油门,站在那处痴痴望着的白裙子便在后视镜里看不着了。

道林路与城心很有些距离,艰难地在灯光十足的不夜城心堵了两个点儿,白九川才得以畅快高速行驶在无人郊区。一路越走越僻静,到最后除了偶尔的飞鸟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

容渊在副驾驶醉得沉,白九川心中一动,将车速慢下来,银灰林肯悠悠在单调的朴素马路上挪腾着。

车内清澈舒缓的音乐响起,流水般荡涤过粘稠的夜色,突兀地,卡车奔驰的巨大发动机声闯入耳,白九川一凛,后视镜竟出现一辆疾速向这边冲来的几百吨巨型大卡!

她迅速将容渊的安全带系好,油门踩到底,嗖地一声,小轿车如离弦的箭发出去。

容渊这车的性能很明显受过改造,后面那个很明显也受过改造,两个受过改造地遇到一起,所幸容渊得到的资源要略胜一筹,是以任白九川轻松过一段路,只是在被逼到山路上以后,这车的爬坡本领实在太逊,三番几次要被后头的追上,白九川猛转方向盘,勉力窜走,而容渊的脑袋“嘭”地撞到一旁的茶色玻璃。

“砰”“砰”想来是不耐烦了,卡车窗户打开,伸出一支黑幽幽的枪口,力道很大的金头子弹不断被射击到轿车的屁股上,又被防弹金属与玻璃尽数反弹走。

“容渊!”白九川握紧了方向盘,着急喊道。

后边那卡车穷追不舍,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候,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容渊迷糊地睁开眼,迷糊地勾着脖子往后视镜里望了一眼,顿时酒醒了大半!他坐直了,揉了揉额角:“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九川叹气:“我也不知道,想又是白家的哪一位对头忍不住了。”

容渊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凶险的事,只是也许是年纪大了,这些年将身体机能养得懒散了,心竟扑通扑通地跳,产出几分惶恐的滋味来。他压下这份陌生的滋味,看着路况,当机立断道:“得跳车!”

“什么时候跳?”

容渊盯着白九川,此刻他眼中的酒汽已然全都散尽了,干净黑亮的眸子让白九川晃了晃神,小轿车的身子也跟着不易察觉地歪扭了一下,他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利落道:“保持速度开到顶,那里是个悬崖,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