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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答,却是叹了声:“老二家的,你觉不觉着,侯爷哪里不一样?”陈氏一怔:“怎么不一样了?似乎是瘦了些……”老夫人摇了摇头。适才顾长钧牵着周莺的手腕,好久都没松开。瞧丫头的神色,依稀是有什么。但愿她是想多了吧……屋里酒菜齐备,一家人简单吃了些东西,约莫子时方散了。顾老夫人叫人给周莺打着灯送回青萝苑,顾长钧没有急于告辞,他坐在那儿,眉目低垂,似有话要说。“母亲,儿子有一事,未曾得母亲首肯。”顾老夫人转过脸来,定定瞥了顾长钧片刻,他那张脸,从稚幼少年,长成今天这个威严端方的男人。世人都传他凶名,连她这个做母亲的在他面前说话也是多加考量才敢开口。这样一个人,连婚事都不敢强加给他,当年他说妻子要自己来挑选,她就一直悬着心却不敢多事,如今他要说什么,顾老夫人心里已经约略有个猜测。“太晚了,以后再说吧。”她不敢听。手里攥着佛珠串子,从他离开家,她日日要念上几回经书,只盼他平安归来。如今他回来了,要与她澄清一些什么话,她竟连听的勇气都没有。顾老夫人一脸疲态,倚在身后的枕上:“侯爷的事,向来都是自己拿主意,这么多年,为娘的从不与侯爷争执什么。”她垂眼叹了声:“侯爷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这些日子,我这身子不争气,挨到这个时候,没什么劲儿了。”顾长钧站了起来:“那母亲好生歇息,儿子明日再来。”他拱了拱手,转过身快步去了。顾老夫人心里沉沉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上房发生过什么,周莺并不知情。三叔回来了,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接下来该如何,她并不清楚。三叔会坚持与她走下去吗?周莺唯独不敢想的,就是未来。顾长钧虽是告假在家,可要忙的事情不少,同僚们的宴请,丢开了这么多时日的衙署那些要事,他还要与幕僚们了解自己离京后这些日子朝中的动向,顾长钧没有叫人去喊周莺,两人除那日在锦华堂,几乎再也没有见过面。这回顾长钧立了战功,就在人人都以为顾长钧会再进一步的时候,宫里却迟迟没有旨意下来。晋帝这几日心情很不好,在御书房发脾气已不止一两回了。顾长钧进来时,晋帝刚从案上掀了一摊奏折,指着底下跪着的几个笔吏道:“一群蠢货!”屋里静得落针可闻,晋帝喘着粗气,一抬眼见顾长钧穿着朝服立在门前。晋帝压住火气挥退了伺候的人,指着跟前那张椅子道:“长钧你坐。”顾长钧拱手道:“皇上召微臣来,不知所为何事。”晋帝抹了一把脸,坐在龙案后头:“年关将至,各地都献了岁贡上来,南诏国国君派使臣传话,说有意进献三十名南国美女。”他顿了顿,目含深意地望着顾长钧:“朕的意思,留两个在宫里,余下的都分给诸位大臣。”顾长钧抿唇轻笑:“皇上自己做主就好。”晋帝笑了笑:“朕是想,长钧年纪也不小了,既还不欲娶亲,不若领十名美人回去,红袖添香,娇花解语,也不至寂寞。”话音才落,顾长钧的脸色就冷凝起来。“皇上恕罪,微臣,愧不敢受。”晋帝温声劝他:‘长钧,你是朕一手提拔起来的,朕瞧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朕不忍心看你走错路。你兄长认了她做女儿,族谱上清清楚楚写着,同姓尚不通婚,遑论你们还隔着一层叔侄关系?朕不能眼看着你跌入深渊而不伸手救你一把!’顾长钧薄唇轻扯:“皇上的好意,微臣心领。可微臣应过顾莺,不论千难万险,有臣挡在她身前,必护她此生无忧。”晋帝脸色变得难看:“长钧,朕好心为你……”“皇上,微臣心意已决。”“长钧……”“皇上没别的事,微臣告退了。”晋帝瞧着顾长钧决绝而去,一咬牙,摔了桌上一只上好的砚。“冥顽不灵,冥顽不灵!朕倒要看看,你如何娶她!”顾长钧回到安平侯府,传了汪先生过来:“我这里有封信,你叫人送去苏州。”汪先生怔了下:“侯爷说的是?”顾长钧眼也未抬:“等苏州那边的事落定,就慢慢将周莺的身世传出去。”汪先生呆若木鸡:“侯爷您这是要?”顾长钧淡淡抬起头,目光落在那书信上,“无他,本侯,欲迎娶周莺。”汪先生彻底的呆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补偿加更,大约一点左右发第二更,明早再来看吧亲亲们。☆、第38章大雪落了一夜,清早那朱红砖墙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天不亮周莺就起床了,用温水暖热了手,和落云打着伞一路朝锦华堂走。梅花林前立着个人。朦朦天色中,看得不大真切。可周莺远远望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高大的身影。她脚步顿下来,越行越慢,落云心里奇怪,却不好出言问询,见侯爷转过脸来,她就忙垂头行礼下去。顾长钧立在那儿,眉头结了轻霜,肩头大氅落了雪籽,已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他负着手,淡淡瞥了周莺一眼,压低了的声线有些暗哑,只道:“过来。”隔得那么远做什么?自打回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拉开距离,到今天,还没机会拥她入怀,好好诉说一番多日未见的相思。周莺垂着头,在凉飕飕的北风里红了脸。他一抬手,将落云挥得远些,甚至不曾确认周身已无人烟,手一伸就拽住了周莺,把她捞进自己怀抱里。他的氅衣,因在外站得太久而变得又凉又硬,她的脸颊贴在他前襟上,隔着氅衣,隔着袍子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顾长钧捧着她的脸,叫她仰起头。他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红透的面颊,蒙了水雾的眸子,小巧的鼻子和精致的唇瓣。他喉结滚动,一低头,嘴唇落在她额上。顺着挺翘的小鼻子一路向下吻落,噙住花瓣儿一样的唇,本欲蜻蜓点水般地亲近就变成了再也分不开的痴缠。周莺小手扣在他前襟,吓得脸色发白,使劲地推他。这院子里人来人往,落云也不知走得够不够远,若是给人瞧见,她哪里还有命在?顾长钧按住她后腰,叫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待强行将火气压住了,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周莺慌忙拉开距离,此地无银地撩着头发。顾长钧心底叹了声,负着的左手压住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