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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想和他一起跳舞。“我……”她刚一开口,丁瓒就捏住她的下巴作势要吻下来,威胁道:“你再说,再说我就亲你了!”“唔!”易南烟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敢!”丁瓒哼了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再被你挠一下,反正我脸皮厚你是知道的,再多几道伤呢也无所谓,可是别人会怎么想那可就不归我管了!”这人简直太坏了,活像个坏痞子!易南烟手抵在他胸膛推开他,妥协道:“行行行,我答应你,你跳龙,你就是野兽行了吧?”“真的?”可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易南烟xiele气地求饶,“真的真的,你想跳什么就跳什么,你想跳女主我都让给你,只要你安分一点。”——别像上次一样手不老实就行!她指了指他撑着她两侧的手,示意他赶紧松开。丁瓒挑了挑眉,“那拉钩。”拉你个大头鬼!幼儿园小朋友才跟你拉钩。无奈形势所逼,易南烟心里将他从头到脚都痛骂了一遍,可还是按照这个幼稚鬼的要求拉了勾。大拇指盖了章,丁瓒jian计得逞,心中大快,松开她玩笑说:“你这人也太没骨气了,我都准备好再亲你一次了。”易南烟推开他,趁他不备用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高跟鞋狠狠踩在他脚上,“骂道:臭流氓,王八蛋!”丁瓒疼得呲牙咧嘴,“哎!你下次骂我能不能换个词啊,骂来骂去都是那两句!”易南烟没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楼梯间。-丁瓒和易南烟前后脚回了练习室,一个脸颊火烧般绯红,另一个一瘸一拐。队员看着他们,一脸懵逼。易南烟换好舞鞋,瓮声说:“那就丁瓒跳男主,你们再选一个人跳与龙决斗的女主的未婚夫。”队员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易南烟怎么就突然松开答应了?他们偷偷朝满面春色的丁瓒竖起了大拇指。确定好角色后,大家正式投入排练,舞房开了摄影机,丁瓒轻易不敢玩笑造次,只能偷偷在和易南烟有更近一步的亲密接触时窃喜,面上仍是“我是正人君子”的认真模样。舞种融合的创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无异于将每个人打碎重组重塑,困难重重。排练一直到深夜才结束,丁瓒捡了自己扔在地上的外套,准备送易南烟回家,可转头这小祖宗就不见人了。“她人呢?”队员说:“刚才易老师看了几眼手机就匆忙收拾东西走了。”丁瓒跟着追了出来,一直追到摄影棚外面,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易南烟已经上了那辆银灰色奔驰。丁瓒气恼地踹了一脚电梯边的垃圾桶。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补昨天,晚些应该还有一章。感谢在2020-01-3123:05:06~2020-02-0213:14: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水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浅溪溪溪~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8排练结束后,易南烟看了手机才知道,从学校出来之后程澈不仅没走,还一直在录影棚外等她到现在。她收拾东西赶紧下楼,一出电梯门,大门口停着的那辆银灰色奔驰就朝她“滴滴”两声。她打开车门坐上去,问:“你怎么来这儿了?”程澈:“时间太晚,你一个女孩子回家我不放心,就和淼淼要了地址,过来接你。”说着,他从旁边拿出一份小蛋糕,“给你的,练这么久一定饿了。”易南烟垂眸说了声“谢谢”,想起程澈发给她第一条消息的时间,他在这儿应该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心头微微一暖。程澈俯身替她系上了安全带,注视着她的眼睛,“没关系,只要是你,多久我都愿意等。”忽然拉近的距离然易南烟微微有些不适应,偏偏这时候脑子里很不合时宜地闪过了丁瓒的脸,她呼吸一紧,抓住身上的带子往后缩了缩。“那个,门卫放行了,开车吧。”程澈淡笑,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继续开车。一路上,易南烟都埋头吃着她的小蛋糕,程澈偶尔问起她一些近况,她也一五一十地说了,总得来说一切顺利,店铺生意稳定,和学生同事间的相处也很融洽,除了丁瓒总会不定时地给她惹出一些小插曲。听到丁瓒的名字,程澈眉头微皱,淡声问:“他现在还是一直纠缠你吗?”“纠缠……”易南烟从没把这个词和丁瓒联系在一起过,也许是太习惯他,丁瓒在她的身边窜来窜去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说:“说不上纠缠吧,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没个正经的。”“他……”程澈欲言又止,当年艺术节,南烟因为丁瓒哭到不能自己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顿了顿他问:“你们排舞他没有欺负你吧?”欺负?把自己逼到角落扬言要亲她算不算欺负?易南烟讷讷摇头,挥散脑子里那些该死的画面:“没有,他使坏,我不理他就是了。”程澈目视前方,若有所思。易南烟转移了话题,“我们不说他了,你最近怎么样?”十几分钟后,奔驰停在院门口,易南烟解开安全带下车,扶着车门对程澈挥了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回去慢点开。”“南烟。”程澈叫住她,打开车门绕到她面前。两人相对而立,易南烟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高大的身影下,她问:“还有什么事吗?”程澈迟疑地又往前走了迈了一步。其实有些话他不想这么快说的,至少不是现在,而应该是他精心准备过后,在更有仪式感地情况下。可丁瓒逼得太紧了,他不想一次次地看见丁瓒从他身边把南烟抢走,那种感觉他受够了!他抬眸,对上她澄澈的双眼,“南烟,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说。”程澈伸出手,握住了她垂在身侧冰凉的手掌,易南烟不由地紧张起来。“南烟,其实……”“是阿瓒回来了吗?”身后毫无征兆地想起了一道浑厚男声,易南烟吓了一跳,飞快将手抽了回来,转身看见易良平和翁怀敏同时站在屋门口,脚边还跟着叼着玩具球的勺子。易南烟红了耳尖,挽下耳边的长发遮挡,“爸……妈……你们怎么出来了?”易良平和翁怀敏眯着眼睛打量女儿身后的男人,光线太暗,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