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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知道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并没有很在意,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掌道:“阿惜,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靳重焰的手又紧了紧。刘念心中一动,这分明是对他的话有反应!“阿惜,你能听到我在说什么吗?”靳重焰的拇指在他手腕处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刘念欣喜若狂,反手抱住他:“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很担心。”靳重焰半晌才抬起胳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似乎在他的背后比划着。刘念连忙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你是不是要说什么,想要写下来告诉我?”靳重焰充耳不闻,手指依旧轻轻地划着。又过了会儿,靳重焰不动了,慢慢地坐会原位。刘念心急如焚,不知他的状况是在慢慢变好还是越来越坏。但是他的修为与靳重焰差太多,不敢随意探视他体内元气进行的状况,想了想,道:“你待在这里,我去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材料。”除了隐息石的炼制材料之外,他还要能够用来炼制精心的灵宝。之前的玉佩并未完全炼制成功,这一次,他想试试玄冰珠。玄冰珠是防止入魔的奇宝,炼制者起码要化神期的修为,他的修为差太多,纵然有越级修炼的窍门,失败的几率也很大,而炼制的材料他只有一块,还是向袭明赊借来的。这倒还罢了,最重要的是,玄冰珠不但对炼制者要求极高,对使用者也是。一个不慎,使用者就可能冻伤丹田灵根,成为废人。刘念已经到了走投误入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只好做了好几手打算,然后走一步算一步。龙吟院建在海边,而住在海边的人刘念只认识洪睡莲一家。他出了龙吟院,找了当地的渔民打听广元城,才知道两地相隔不远,抓紧时间,以他的脚程,两个半时辰就能走一个来回。他算了算袁盘出没的时间,乖乖地回到龙吟院。晚上,袁盘回来,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又出去。刘念等他一出去,立刻想跟在后面出去,走到院子里,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又走了回来,对着面无表情的靳重焰说:“眼下形势,只要我们能逃出去,一切都好说。也就……也就不要分彼此了。”说是这么说,低头看靳重焰腰际的玲珑囊时,瞳孔依旧缩了下,伸出去的手也在颤抖。好不容易摸到了玲珑囊,刘念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呼吸有些粗重。靳重焰突然抬起手。刘念吓了一跳,正要放手,靳重焰的手已经压在了他的手上,然后连手带玲珑囊地拽了拽,好像在鼓励他拽下来。“你……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他问。靳重焰没有回答,手又扯了一下。刘念顺势将玲珑囊扯了下来。靳重焰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拉到怀里。刘念推着他肩膀道:“不行,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出去。”拉着他的力道顿时大了,刘念好说歹说,始终不放手。刘念无奈,只好窝在他的怀里。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刘念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力道放松了,试着扯了扯他的手,很容易地就拉了下来。刘念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是难过他又不“理”自己,还是开心自己终于能够出去。时间不等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下,就被压了下去。他将靳重焰的玲珑囊往自己腰际一系,就往广元城的方向去了。一年多未见,广元城依然如昔,邹家的三姨四姨也没有太多的改变。她们见到刘念皆是惊喜不已,忍不住拉着手就要闲话家常。刘念听说洪睡莲被送去的药谷,现在过的很好,只是程旭宇等人还没有回来,但国师也没来找茬之后,打断她们道:“我想请二位帮我一个忙。”三姨道:“你帮了我们的还少吗?还与我们客气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只管说来。”刘念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四姨:“我想要上面的东西。”四姨看了一眼,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上面的东西,别说她和三姨两个人,就算赔上整个邹家也未必凑得齐。“你放心,我用灵石买。”他拿出靳重焰的玲珑囊,掏出一把上品灵石,又拿出几件价值不菲但目前没什么用的灵宝。三姨看得直了眼睛。四姨道:“这些东西,就算有钱也未必买得到,我要想想办法。”刘念想了想,将纸拿过来,在清单上又写了几笔:“若是这些没有,也可用这些替代。只是替代的效果要大大折扣,最好还是能找到前一种。”四姨又看了一眼,后来的果然容易找得多,咬咬牙答应了,却只收了灵石,没有拿灵宝:“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也不安全,若有用到,你再拿出来。这些东西都不是小件,一件件地找,起码要两三个月。”刘念道:“我等不了这么久,你按着顺序来,越快越好。我五天后再来一次。”四姨见他要得急,又看了看清单,为难地点了点头。刘念怕袁盘赶回来,与她们匆匆道别后,又回到了龙吟院。到了宅院门口,他就感觉到里面有人走动。袁盘回来了?他心中一紧,脑海中转过数个念头。理智地想,他现在离开最好。一来可以与通天宫联系救援,二来可以减少对方的筹码。可是靳重焰还神志不清地待在里面,刘念又怎么理智得起来?他的脚步只是顿了顿,就大步流星地往里走,门刚推开,里面的脚步声就变得惶急。这一刹那,刘念意识到里面的人并不是袁盘,联想起没什么灰尘的堂屋,带着阳光味道的被褥,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几乎是用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里面。那个身影刚好跳到墙上,刘念想也不想地冲过去,将人拉了下来。那人跌在地上,露出脸来。是个年仅花甲,满脸皱纹的老妪,可是刘念看着他,总觉得莫名的熟悉。“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刘念问。老妪抬头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慢慢地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开口道:“我叫蛋婶,是这个家的主人请来打扫屋子的,附近的人都认识我。”她的声音嘶哑,好像锉刀挫着石头,听起来十分刺耳。刘念说:“你为何一见到我就跑?”老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当然要跑了。”刘念哑然。这样说来,他们才是不请自来的贼。他担心靳重焰的安危,拉着蛋婶去房间。靳重焰老老实地坐在那里,自己离开时他是什么模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模样。“他是你的什么人?”蛋婶突然问。刘念回头看了她一眼。蛋婶说:“我看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