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x席勒】被囚禁的羔羊(没开起来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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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儿小情侣监狱快乐生活 问就是俩小情侣度蜜月玩情趣。 全文4k8,是cp向 想写车但是车配不上他俩 爱看不看哈 这是一座黑暗的囚笼。 狭窄,黑暗,闭塞,四米高的天花板上,监视器闪烁的红点是唯一的光源。但那细弱的红光连一平方厘米的地面都无法照亮。 穿着囚衣的囚犯坐在囚笼仅有1.2米长的床前,双腿垂下,铁链从墙壁上的金属板上延伸出去,一直延续到囚犯的赤裸的脚踝。顺着囚犯被锁住的赤裸双脚向上,越过宽松的囚衣,是他带着手铐的双手和带着面罩的苍白面孔。 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光线顺着铁门的缝隙漏进来,落在席勒脸上。 一道西装革履的半长发身影逆着光进入这件黑暗的囚笼,他把手里的照明提灯放到席勒的床上,打了个响指,铁门再度关闭。 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更为拥挤,布鲁斯靠着自己二百磅的健硕躯体毫不客气地挤占了囚室里的一大片空间,迫使席勒不得不将身体后仰,以期望留出足够的距离。 坚固的铁面罩内传来微弱的咔哒声,布鲁斯知道,那是这位嘴硬的教授再次想要骂人的声音——让我们感谢面罩,他说不出话了。 席勒的后退并没能引起布鲁斯的注意,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不在乎。甚至于,布鲁斯起身向前,手指勾住席勒手铐间的锁链,把他朝自己拉过来。 掌心的温热顺着冰冷的金属传递到席勒的皮肤上,他却打了个冷颤,挣扎着继续往后缩。 缺少发胶的固定,席勒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脚踝的铁链被扯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处空间实在太小了,因此,哪怕席勒的后背已经抵到了墙面,布鲁斯依然伸手就能把他的不配合的教授揽进怀里。 席勒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布鲁斯,后者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他并没有刻意遮掩,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 是席勒留下的。 上次布鲁斯玩的过了些,于是这位脾气向来不太好的教授拿着自己手铐间的短金属链,趁着意乱情迷勒上勒布鲁斯的脖子。 后者也不甘示弱,他在被勒住时向后飞快向后倒退几步,使席勒的后腰撞上桌角,并留下了一大块淤青。 布鲁斯估计席勒当时一定很疼,然而他依然死死勒着布鲁斯的脖子,最后还是布鲁斯摸出了纳米控制器的遥控器,强行控制席勒的行动,才迫使后者松手。 当布鲁斯捂着脖子爬起来的时候,他看到被控制器控制住全身动作的席勒,后者依然带着固定下颌骨的金属面罩。这位教授总是用利刃般的语言伪装自己,因此,当他无法言语时,布鲁斯发现席勒的眼睛里充满野兽般的光芒,像是荒原上的萤火。 ……他爱死他的眼睛了。 那种蓬勃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爱和欲望如同被扔到汽油上的打火机一般,点燃了布鲁斯的全身。 那一天,他们玩得真的很过。 后来布鲁斯深切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他从不是一个禁欲的人,即使在他充满仇恨和黑暗的少年时期,他也不是个禁欲的人。哥谭花花公子的身份不是空xue来风,他会用姜汁伪装酒精,可不会伪装自己和那些女郎上床的事情。但是,席勒……坦白地说,席勒在这方面保守得不像一个美国人。起码在哥谭大学任教期间,布鲁斯从来没见过席勒和哪位异性关系近过,同性倒是有——就是布鲁斯自己。 因此,布鲁斯有理由怀疑,自家亲爱的教授还是个处男。 呃,他们玩的时候席勒的反应似乎也说明了这点,即使说出来很可能会被席勒恼羞成怒地殴打,布鲁斯也依然要说,他的教授青涩得可爱! 很难想象席勒这样一个掌控欲高到可怕的人,会在床——有时也不只是床上,全程被布鲁斯掌控节奏。 完全陷入布鲁斯控制的席勒显然不会很开心,然后他就被欢天喜地的布鲁斯又关进之前的狭窄囚室里了——本来布鲁斯给他准备了一间足以和五星级酒店媲美的豪华监牢。 布鲁斯深切并诚恳的反思自己,但他不改。 甚至他还想玩得更多。 比如一些典狱长和囚犯的强制戏码,俗套、狗血、但是大家都爱。 布鲁斯也爱。 因此,其实距离他们上次的疯狂游戏还没有过去多久,布鲁斯就无愧于席勒所知的“韦恩炮王”的名号,又一次高高兴兴地来找他的老师。 对于布鲁斯来说,选择这里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上次被勒之后他发现,席勒真的非常、特别、极其不会处理爱。 心理学上有一个现象叫做“可爱侵犯”,简而言之就是看见可爱的东西反而会产生想杀死、想欺负的冲动,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现象,并且大多数人都只会把这种冲动止于想法。 但席勒他不是个正常人啊! 席勒在面对过量的爱意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回避,如果回避不了,他就会真的动手,想要杀死这种爱意。 布鲁斯第一次做着做着和席勒打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了,甚至还忙不迭道歉,几次之后他就意识到,席勒只是单纯不会处理这种情况。 总之现在布鲁斯已经很习惯做着做着席勒突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磨尖的牙刷或是钢笔,试图刺进他的眼睛和腹部。并已经可以熟练地摁住席勒的动作或是摸出控制器摁下去,然后把动弹不得的席勒再抄一顿。 某种意义上说,他的教授比猫女还像猫。 上一秒还被你的手摸的呼噜呼噜,下一秒就抱着你的手又踢又咬。 但是布鲁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既然已经决定治疗席勒,就不该让他继续这么回避爱。 所以他决定,给席勒来一次脱敏治疗。 只要给席勒足够多的爱,席勒总有一天能习惯这种爱。 ——以上都不是布鲁斯突然把人丢进小黑屋的理由。 他就只是单纯的、想报复下席勒动不动做着做着拔刀的行动而已。 反正他现在也不是圣人了,反正席勒都落到他手里了,债多不愁并开始摆烂的布鲁斯毫无心理压力。 一方面是光明正大报复席勒的机会真的很难得,另一方面是席勒自己受不了了也能跑。 布鲁斯太清楚自己手里的那点筹码了,纳米控制器也好,命运绑定也好,整座监狱也好,这一套东西下来能控制全世界99%的人,但想控制席勒?那做梦去吧。 说到底,他能留住席勒,只是因为席勒愿意受他掣肘。 他施加给席勒的唯一锁链,就是爱。 当布鲁斯给席勒戴上面罩的时候,他就是在赌,赌席勒会回应他的爱。他不相信,整整四年的命运纠缠,不能在席勒心中留下一点儿痕迹。 于是他亲吻着他的教授,他们的躯体紧密相贴,他们的灵魂被名为“爱”的锁链紧紧缠绕。 布鲁斯知道,他赌对了。 …… 但是这和他打算现在和席勒来上一场典狱长和囚犯的游戏有什么关系呢? 作为小心眼的心理学教授教出来的学生,他也小心眼很合理吧! 反正这位教授的学生都对他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 布鲁斯顺手把席勒扯进自己怀里,顺着对方光洁的脊背向下亲吻。 在特殊能力的修复下,那道狰狞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留下一点疤痕,但布鲁斯依然深切地记着那道可怕的伤口。 ——他想用自己的痕迹覆盖那道早已消失的伤痕。 其实每次zuoai,席勒都不会很配合,他就像一只不喜欢被人抱的流浪猫,布鲁斯想搂着他,还得先和他打一架。 于是布鲁斯非常机智地把囚室的温度调低了七八度。 这里没什么保暖的东西,席勒身上的衣服单薄得可怜,这个温度不会真的冻着席勒,但是能让席勒不对被布鲁斯抱着这件事这么抗拒。 而且布鲁斯发现这件囚室的另一个好处——足够小,席勒伸展不开。 席勒并不是力量型的选手——他其实更偏向于靠着天生杀人狂的直觉和天生的技巧战斗,而他喜欢的武器,大多精巧又锋利。 如果给他的空间足够大,席勒完全可以靠着技巧和布鲁斯打个——不至于说平局但是总是会让布鲁斯抓猫抓得心累。 但是如果空间很小,席勒的战斗技巧发挥不出来,布鲁斯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自己二百磅的体重和充满力量的手臂压制席勒的挣扎,甚至拿自己的外套和领带把人捆成一只猫猫卷。 就像现在,布鲁斯可以轻轻松松压制住席勒的所有挣扎,他把席勒摁在自己怀里,左手勾住席勒手铐的金属链条向后拉,右手按住席勒的后颈,迫使他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而布鲁斯半跪着,用膝盖压住席勒跪在地上的双腿。 他的吻自后颈一路下移,落至腰间——这激起了席勒的反抗,布鲁斯明显能够感觉到怀里他的教授挣扎的力道和从喉腔里发出的不满的低吼,那种低吼被面罩封印住,听起来更像一只生气的猫发出的不满的咕噜。 布鲁斯发现自己总是会喜欢上一些像猫的人。 他的吻在腰部停住,因为他知道,再向下就会真的惹毛这位教授。 他们也不是天然适配的,因为席勒既没有经验又矫情,刚开始时布鲁斯几乎三步踩一次雷,并且因为席勒生气了会往死里打布鲁斯,高兴了也会往死里打布鲁斯,导致布鲁斯一度分不清这位教授什么时候舒服什么时候又是真的难受。 不过在把席勒的雷区踩了个遍之后,布鲁斯终于摸清了他的敏感点和雷区。 比如,席勒不介意布鲁斯亲吻他的脊背,但是腰以下的部分布鲁斯绝不能上嘴。 再比如,席勒讨厌koujiao和手yin,不管是谁对谁的,如果布鲁斯打算强制让席勒口,席勒会直接变成一团雾殴打布鲁斯,如果布鲁斯打算自己替席勒口,那他三天内别想亲吻席勒(布鲁斯觉得可能是这位教授洁癖又犯了)。 因此,布鲁斯在离开席勒的脊背之后,保持着这个控制感极强的姿势,将脸埋在席勒的颈窝里,他亲吻着席勒的伤疤。 在刻意调低温度之后,席勒的身体摸起来带着些微的凉意,而布鲁斯年轻火热的身躯则紧紧拥抱着他。 席勒闭上眼睛,他偏过头,用自己的面罩蹭了蹭布鲁斯的头发。 布鲁斯的瞳孔倏然放大,他抬起头,对上席勒平静的灰色双眼。 “教授……”他低声念着,爱欲和疯狂的火焰陡然而起,布鲁斯抓着席勒,把他翻过来。他亲吻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双手在他的教授微凉的躯体上游走。 席勒仰头看向他,固定下颌骨的铁面罩让他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但布鲁斯只是看到他的眼睛,就觉得要永世沉溺在那灰色的海洋里。 席勒从来不曾回应他,他就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面罩封住了他的语言,于是他就沉默地盯着布鲁斯。 黑暗的囚室被微黄的提灯照亮,在暖色的光线中,布鲁斯看到沉默的幼年席勒跑过来。 他静静盯着他,布鲁斯感到目眩神迷。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是如此卑微而弱小,像是乞求垂怜的羔羊,甚至席勒只是给了他一点儿微弱的回应,他就已经愿意为此而献上自己的一切血rou。 他抓着席勒,亲吻着他的眉心和眼皮,爱欲的火焰已经令他神智不清。 他们是这天底下最扭曲的师生,是全世界最扭曲的父子,无数个日夜中的恨与爱,交织成密密麻麻的锁链将他们一起锁在密不透风的黑暗囚牢之中。 他是他的恩师与仇寇,是他的父亲与羔羊,是他的挚爱与宿敌。 他心甘情愿地被他用名为“爱”的枷锁束缚,将他囚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 布鲁斯咬着牙,将引燃全身的爱欲之火转化成迸发而出的情感。他看着席勒仰起头,汗水自他的眉弓滑下,隐入金属面罩里。 火焰同样让席勒的身体战栗又颤抖,蒸腾的雾气凝结在席勒的睫毛上,令他不得不半合双眼,防止水珠滑进眼睛。 布鲁斯的舌尖轻柔地拭过席勒的眼睑,带走凝于睫毛上的水珠,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教授,教授……”他抱着席勒,像是孩子在呼唤他的父亲,他们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那些比爱更激烈、比恨更长久的情愫在布鲁斯心中翻涌。 “啪嗒”一声,布鲁斯打开了席勒的面罩,这是他第一次打开席勒的面罩。 自那天布鲁斯掌控这座监狱之后,他们见过很多次,也做过很多次,但布鲁斯从不敢打开席勒的面罩。 他在害怕…… 他生怕席勒开口说出他的抗拒,他的漠然,他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捂住席勒的嘴,企图假装不知道席勒的情绪。 他们都是疯子,是天生的精神病,是天生的罪犯,但他们一同选择用世俗的枷锁束缚自我,而在世俗的世界里,他们是师生,是敌人。 是伦理所不容的爱欲,是必将世俗所偏见的情人。 就像布鲁斯对席勒说的,这座监狱是保护,更是两个疯子古怪的、疯狂的爱恋之家。 布鲁斯在这里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对席勒的爱意与恶意,因为席勒是他的父,是他的主。 父会包容孩子的任性,主会包容羔羊的放肆。 但他依然不敢真的放开束缚,仿佛握着遥控器、封住席勒的嘴,他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可以肆意对待他的囚犯。 但现在,布鲁斯只想亲吻席勒。 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亲吻他的教授,他的爱人。 他扯下席勒脸上的面罩,但席勒避开了他的亲吻。 布鲁斯感觉到,尖利的牙咬上了他的颈侧,血液涌了出来。 而他的耳畔,清晰地响起了吞咽的“咕咚”声。 布鲁斯愣住了。 他愣了很久,直到席勒的嘴唇离开他的颈侧,他的教授的唇边全是血迹,席勒拿手抹了一下嘴唇,那血迹随之沾到他苍白的手指上。 “味道很好。”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席勒的嗓子有些沙哑,但布鲁斯依然辨认出,这是他的教授,是傲慢——而非其他的席勒。 他看见席勒的舌尖扫过沾着血迹的嘴唇,将残余的血迹吞入口中。 随后,席勒给自己扣上面罩,凑近布鲁斯。 他们隔着面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