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席】发作(一)斯塔克??贪婪(含部分斯特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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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在发病。 这并非他孤独症和创伤所致的精神疾病,而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原身自带的疾病。 刚刚穿越过来的席勒并没能发现身体内部藏着的暗伤,又或者说席勒对这些东西本就不甚敏感,仅仅把这搬个椅子都费劲的躯壳当作是原身一个文弱大学教授的证明。 直到某一个夜晚,他的共生体把昏昏沉沉的席勒意识叫醒时,他才意识到: ——他的血压低得吓人,席勒看向自己青白泛紫的指尖,勉强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给纽约急救中心送去了8000美刀的救护车费。 席勒将思绪从开始闪回的场景中抽离,他绷紧手臂,努力将力量从虚软的肌rou中挤出来,妄图用这零星的力量去勾到自己的手机。 他的手机掉在距离自己大概半米远的位置,这次发作来得过于突然,令席勒根本来不及提前做好准备躺到床上。 端着的咖啡泼在地毯上,将席勒珍藏着的那些小玩意儿打湿了不少,脱力的躯体反倒让他的思绪愈发跳脱,他想到自己应该尽快去收拾咖啡渍否则那些污渍会黏糊糊地附着在他的宝物上,然后吸引来不怀好意的昆虫和老鼠。 于是他突然感到很焦虑,他的肌rou在地面上蠕动,却无力支撑他做出更多事情,席勒有些费力地张开嘴想要汲取更多氧气,或许他的本能把这种无力归结于窒息。 那些荒唐又纷乱的思绪止于被推开的诊所大门,斯塔克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抱起席勒,用肩膀顶开卧室的房门,把他放到床上。 随后,斯塔克熟练地取出一个一次性枕头,刺入自己的肘静脉,大概20mL的血液被抽取出来。斯塔克捏住席勒的下巴,用一个大号注射器撬开席勒咬紧的牙关,将那些液体灌进去。 席勒根本没什么力气反抗,直到那些液体被灌进身体里,席勒才有了微小的力气去推拒。 斯塔克并不强迫席勒接收更多的血液,他知道这种行为看起来邪恶又古怪,因此这只是一个抢救的手段。 “我记得这两个月是史蒂芬负责的。”血液的摄入让席勒有了一点儿力气,但是当他试着从床上做起来时,他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于是只好虚弱地靠在床头,等着斯塔克拔出手臂的针管。 “你身上的生命体征检测设备会一直把信号输送到我这里,我可不相信那群魔法师的靠谱程度。” 斯塔克用弹力绷带在肘窝针眼压着的棉球表面缠绕了几圈,他听见席勒笑了一声,却因为虚弱听起来更像是气音。 他放下手里的绷带,当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时,斯塔克发现他在颤抖。 斯塔的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可以无比理智地把席勒从濒死的状态中拉回来之后,才去恐惧和颤抖。 席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死亡并不会收我。” “然后你就会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地挣扎,直到有人发现你。”斯塔克没好气地说,他脱下外套,走到席勒身边,弯下腰去亲吻席勒的嘴唇。 他尽可能小心地去吸吮和纠缠,让这次的体液交换不再那么明显,防止被他这位挑剔的朋友嫌弃不如另一位法师。 席勒的口腔里还沾染着尚未散去的血腥味,那些血腥的气息也被斯塔克的味蕾所感知,好在并不多,只是一些残余的、尚未散去的气息。 斯塔克抱起席勒的上半身,给他的身下垫了一个软枕,让他半卧在床头,随后,一杯水被抵到席勒唇边。 “……你就那么害怕我藏药?” “别装了医生,上次20mL血液下去你的状态可比现在好多了,还是你想告诉我你的身体情况又恶化了?” “或许是你最近熬夜过多导致血液效力下降。” “那再来一点吧,反正我还有一边手臂。”斯塔克无所谓地说,“一次献血最多可以献400毫升,而且我还可以用康纳斯博士的药剂,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席勒瞪着眼睛看着他。 斯塔克哼了一声,看见席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 贪婪席勒没有傲慢席勒那么矫情,他只是单纯不愿意吃药而已。 斯塔克深吸了口气,他压下手指的颤抖,从床头柜里取出润滑剂,把房间里的温度调高,一条膝盖压在席勒的双腿之间,去掉席勒身上的布料。 他的动作很娴熟,因为这一套动作早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毕竟抽取血液比zuoai看起来要邪恶得多。 席勒的皮肤很冷,他的生理状态尚未完全恢复,因此,当斯塔克的手掌覆盖上身体时,那种温暖的热度顺着皮肤的末梢直入大脑,那种过度的刺激令他颤栗了一下。 “你有多久没接受治疗了?”斯塔克有些不满地问,“你这次发作格外严重。” “史蒂芬可不像某个人一样天天不干正事。” “也就是他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管过你?”斯塔克不悦地眯起眼睛,“他如果不想负担这份责任我们可以把他排出去,反正两个月和四个月也没有很大差别。” 液体被淋在斯塔克的手指表面,随后他分开席勒的大腿,抬起席勒的腰,手指探入那个入口。 依然很冷。 席勒的体温低的吓人。 人类的核心温度通常会比四肢末梢的温度高不少,但斯塔克依然觉得那里很冷。 焦虑感瞬间又包围了他,那种冰冷的触感几乎让他的眼前产生了无数幻觉:席勒胸口被闪电开出的大洞,监护室里不断报警闪烁的仪器,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人影…… “我说过,死亡拒绝了我。”席勒冷静的声音在斯塔克耳畔响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简单开拓了一下那处松软的甬道,随即换上自己的分身。 尽管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身体被异物进入所带来的感觉还是令席勒喘息了一下,胸膛极速起伏着,又被斯塔克封住呼吸。 血腥味已经彻底散去,于是这个吻便不再沾染任何异样的气息。 身体里的分身随着呼吸的律动顶弄着腺体——斯塔克在这方面向来单刀直入,与之相对的是斯特兰奇。 这位至尊法师有着和另一位席勒相似的矫情,因此每一次的前戏总会被拉长,把席勒逼到连喘息和呻吟都染上情欲的气息的时候才会被允许达到高潮。 腺体被刺激带来过度直白的快感,像是夏天的暴雨击打遮雨的屋檐那样,滴下来的水珠又漾开一圈圈波纹,让这快感自尾椎荡漾至全身。席勒有些费力地抬起手臂,想去抓住斯塔克,而后者只是掐着席勒的腰,去亲吻着他的眉心。 他的体温在回升,zuoai带来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 席勒闷哼了一声,他的手臂遮住眼睛,却被斯塔克顺势抓住,摁在头顶。 rou壁绞紧,斯塔克被缠得舒服得浑身发软,顺势射在了席勒身体里。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 席勒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斯塔克抽离他的身体,伸出手臂,席勒扶着斯塔克的手臂下床。 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斯塔克移开眼睛:“我知道这有点难受,但你还不能洗澡。” 席勒摇了摇头,那种代表着生机的血色爬上他的面颊,这令斯塔克松了口气:“我先走了。” “再见。” 斯塔克大厦 “我还以为你会把时间延长一些。”一道金红色的传送门打开,斯特兰奇从里面走出来。 “总比你不负责任的照顾强。”斯塔克反唇相讥,但他又有点犹豫地摸了下嘴唇,“他的状态又恶化了……他表现得像是一个多月完全没有摄入任何能量一样。” “事实上,一周前,我刚给他补充完。” “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斯塔克沉默了一下,才继续开口,“更换身体,这个方案真的不行吗?” “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有一些奇异的联系,并且和某些高维存在有关。”斯特兰奇摩挲着下巴,“我觉得你也不必过度焦虑,我们这么多人,还是供得起他的。” 斯塔克深深吐出一口气:“药物剂量不可能无限加大。” “但是适度的加药是必要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