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shuangma(H/笞臀/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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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澄沉默了片刻,月光自他身后穿过门隙探进来,隐约能看见他睫毛颤了颤,“那日坐浴时,我见将军身上遍布刀伤箭伤,相比之下,我这些伤属实算不得疼。手上笞痕,一月可消,而戒体已经碎了,实则百死难补。” 沈庭筠眯了眯眼睛,确实有点觉悟。 但他回避了第二个问题,沈庭筠咄咄逼人,“恩,所以上药了吗?” …… 很好,大僧正被她问倒了,好一会儿,见压着他的女人没有罢休的意思,谛澄只好说,“没有,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难道和尚不用出恭擦洗的吗?”沈庭筠是真的不太理解。 “不可以伸进去。” “哦。”沈庭筠应了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不上药可能会肿溃,严重的话你估计活不到法事做完就死了。” “……我可以内服汤药。” “那顶什么用,没事,我来帮你上药,我可以伸进去。” 谛澄听她大义凛然的语气,倒是一滞,“……将军,不可。” 一听这话,又看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沈庭筠被逗乐了,“你怎么这么多不可,无妨,你不可,我可。” 说着就要去捞他的下摆,他今日穿得更加繁复,一把捞起来也不知道翻到了第几层。 “将军!”他可能真的有些气急,两只手开始推拒她,但他的力气并不大,沈庭筠一下就制住了他,用他脖子上的念珠扯住了他,把他往yingying的石床上带。 “将军不可!”他重复了一次,可能是在佛事正中,今儿又能说话,倒是敢反抗了。就是在被丢到床上的时候,语调末尾变成了颤音。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过会儿那四武僧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又要来了。” 立竿见影地,他不敢厉声说话了。 沈庭筠向下坐去,用臀和腿根压住了他的大腿,十指扣紧了他指尖,二人掌心里还夹着那瓷白的念珠,沈庭筠温声劝道:“乖,今日我当真是诚心为你上药,你不要不识好歹。你也不想他们查验你横死的尸体时发现yinxue里的嫩rou都被cao碎了吧?” 这位沈将军,有点理智,但也不多;有点善意,偏偏又夹着祸心。 说话间,她在床上摸了摸想寻些什么,却摸到了他放在枕边的戒尺。 没能找到绳子,她把自己腰间的绦带解了下来,夺了他手心里的念珠,捏住他两个手腕,轻柔地把他两个手腕扯到上面绑了起来。 边绑还要边问,“今日抽打过了吗?” 谛澄见她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摇了摇头,“我需行笞了,将军回去吧。” “哦,”女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自己打又不疼,管什么用,我今天好人做到底,帮你一道打了吧。” “……” 说着她便拿起了那薄薄的深红戒尺,在他小臂上敷衍地一弹,“这么打对吗?” 谛澄看了看她,眼神里温和褪去,沈庭筠仔细一瞧,里面居然真的有了些韫色。 他有点生气了,她一再欺他rou躯,辱他虔诚,就是想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动怒。 如此表情颜色,一改温和,沈庭筠倒看出了几分清冷孤高的意思。 他张嘴冷冷说道,“感应如撞钟,声远则心诚,将军这样的力道,谛澄的悔意恐怕出不了这道门。” 沈庭筠扁扁嘴,“行吧行吧,我难得温柔一回还献错了殷勤。” 她眼里划过意味深长的光,抬起身,手上却突然用了力,将他的腰一托,把身下的男人翻了过去,趁势探进他衣服里把他几层裤子一并扯了下来。 她将他的袈裟僧衣褂衫一并向他背上一推,男人精瘦的腰,圆润的臀和修长的腿rou便呈现在了她面前。 沈庭筠虎口张开,将他有些凌空的腰向下一压,“如你所愿,那我便重重地打。” 她拿起竹制戒尺,果断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啪。” 声音实在清脆,悦耳得很。 谛澄身子一颤,随即又绷住了臀rou。 嫩白的臀rou上那一条转眼就开始发红,这竹片看着不大,薄薄一片,又带了些弧度,打起人来谁用谁知道。 沈庭筠用手指摸了摸那变红的rou,俯下身一些问道,“这样呢?疼了吗?” 他的声音埋在床褥里,“尚可。” 难怪会叫和尚秃驴,倔是真的倔,真和驴一样。 她用甲片挠了几下,在宣红的皮肤上留下更深的划痕,然后出其不意地又重重抽了一下,男人又是一抖。 “如何?” 他呼吸都有点不稳了,却还是要说,“不过如此。” “啪!”她接着抽了一下。 男人鼻腔里不知是痛得还是笑,重重呼出一口气,“将军就这点力气吗?” 这秃子还在激她。 往日里她并不会被激,少时也曾被激过吃了些亏,等大些成熟了便深知,兵者,需冷静待之。 可眼下不是在城楼上,也不是在阵前。这是在床上,身下坐的不是裁风宝驹,是一副良玉般的温热男体。 被激就被激。 她把戒尺往他背上一丢,直接抬手,合拢四指,啪地一声抽了上去。 “恩……”男人没有料到她突然变了方式,没能绷住,鼻腔里溢出一声喘。 瞬间那四指指印将本来的三条红痕都打得褪了血色,片刻后才重新泛出红。 她力气大是有些出名的,照理说她高门大户闺阁女子本不用随父兄来北边,可是打小她阿爹就发现她天赋异禀,有意历练她。 那时她与小哥哥打闹,掰手腕什么的从来都是不输的。 有一日大哥办完公务回来,他的红缨枪没倚住墙滚到了地上,才六岁的沈庭筠迈着小短腿哒哒跑过去,居然把那七八尺的枪拾了起来扛在了肩上。那枪于她而言,实在是长,她走路走不稳,左摇右晃,却没让枪尖再垂到地上。 厅中父兄见她蹒跚难行,起初都在哈哈大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须知那枪大约四十斤,她一个六岁女童,说捡就捡了起来。 她把那银枪拿到大哥跟前,“大哥哥,你的枪,卿卿帮你捡起来啦。” 大哥和父亲对视了一眼,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顶,“卿卿好厉害,喜欢枪吗?大哥去寻一只短的给你玩好吗?” “好呀好呀……” 这十八般兵器,枪为第一,她练了许多年,枪也越耍越重,越换越长。 都怪他们,都怪这些坏和尚,她再不能和大哥哥耍枪。 “啪!啪!啪!”她又连抽了三下,见大僧正脖子向后一仰,呼气声变得沉重而绵长,沈庭筠的怒意才被消解下去了些。 “shuangma?”她问。 问完才意识到这可怜的和尚恐怕不知道爽意是什么,疼痛和酥麻不达筋骨,可以流连在身上最腴润的皮rou上导致灵魂位移产生空隙,打着颤再钻进神经里,而这样的空隙和高潮前的快感有一定的一致性。 于是她换了一种问法,“大僧正,痛快吗?” 他从刚才的混沌里抽身,笑了一下,“可见将军一秉虔诚,拜将军所赐,适才谛澄灵台脱空,是真清净。” 沈庭筠眉心一跳,这大僧正难道也不知道打屁股是性爱里的催情方式,他还敢轻笑,还敢像模像样地答她。 更别提他胆敢在床上挑衅她。 实在清湛至纯,又实在诱惹勾人。 右臀上抽了七下,此刻已经通红。 她站起身理了理背后的马尾长发,重新跪到床上。这次她坐到了男人后腰上,方便抽他的左臀。 这一回她更有计划一些,由轻至重,抽打的位置也多变。身下的腰越颤越厉害,等打到第七下时,连她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火辣辣的。 她安抚似的去揉他的两瓣臀rou,从上向下看去,他的yinjing被身体压住后折,粉嫩的guitou便从两个囊袋里像后臀探出一些,在暴露、抽打和抚摸里虽然没有硬起来,但是柱身因为和被褥发生摩擦仍是伸长了一些。圆润的顶端随着他身体的轻颤微微发抖,适才抽打时那顶端的小孔还会随着她的落掌像呼吸一样翕动一下。 沈庭筠松开他的臀rou,用食指指腹点了点那小孔,激得谛澄两腿一夹把她的手夹在了腿间。 她夹在那赧红温热的rou缝里也不抽出来,转而用拇指搔弄他的大腿内侧,俯身舔了一下被她抽红的软rou,“还有四下没打,我用戒尺笞虐大僧正的yin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