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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的时候,拿着叉子在盘子里挑挑拣拣,半天没吃进去一口。陈溺看着她盘里稀烂的rou块,情不自禁地皱紧眉头:“你也在想你姐在家里过得开不开心?”程几何抬起头:“啊?我家就我一个。”摸摸放在手臂旁边的魔术布,她又道:“咱们去区域边界看看吧?”陈溺头也没抬一下,仿似没听见她有在说话。程几何道:“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见陈溺仍旧不理她,她伸手戳了戳他的侧肋:“陈溺溺,你理我一下啊?多去外面走走,外面那么好,去看看嘛。”陈溺抬手从餐桌中央取来一只空碗,又掏出一把零钱丢到碗里,将碗连同盛在里面的钱“啪”的一下摁在了程几何手旁,抽回手后朝她抬抬下巴,示意她拿着。程几何不解地端起碗,又看了看陈溺。陈溺:“外面那么好,以后你住街头就行了。”程几何道:“别呀,咱们去找找苏潋童,夏初宇让我们救她,指不定人还活着呢。”陈溺放下刀叉,推开餐盘,双臂端放至桌面:“那行,四面八方全部被分界线包围,你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得吗?”程几何说:“那就每个方向都找找看,我们人多,时间也多。”陈溺道:“她如果还活着,自然会自己决定是回来还是继续上路,留在原地等你的可能性几近为零。”程几何呶呶嘴,被他几句话打击得xiele气,小声嘀咕:“你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小红帽。”安静了没一会儿,谷阿羽接过了这个话茬:“到区域边界看一看不一定是什么坏事,我一直很好奇那些鸟嘴医生的来头,它们很显然有能够与人交流沟通的能力,我们不违规,近距离接触一下它们……应该没什么事。”陈溺不予置否地点点头,随即对程几何道:“如果你想劝说我,起码得给出一个像这样拿得出手的理由。”程几何坐在椅子上一个转身,揽了站在一旁的托拜厄斯,歪着脑袋抵在他肋骨下,哭丧似地嚎道:“在这个人心冷漠的庄园,只剩托托的腰……也特么比我的腰细。”游戏已经结束,c007区域的夜晚也相当安全,天黑了更容易看清楚那道光屏,不会一不小心越过界。程几何几人跟在陈溺身后,手里还拎着装有打扫工具的铁桶,陈溺的车被厚厚的青苔覆盖,不清除干净是没法上路的。杨贤是懒得拿工具,直接上手薅,程几何拿着刮铲犹犹豫豫半天不敢下手。陈溺:“站在这儿等着它们被你吓得掉下来?”程几何道:“我这不是怕把你的车铲掉漆了嘛,行行行,你可别找我赔钱啊。”一时半会儿清干净不现实,陈溺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干活,等前玻璃与车门被刮得差不多时便叫停了他们。他上前打开驾驶座车门,打了个响指,朝前方指指:“加上我,车内只能做两个人,我把后备箱打开,你们蹲里面去,弯着身子,别让车盖挡着我看路。”跑车的后备箱大多是在车头。闻言,另三人相视一番。杨贤道:“我蹲前面肯定顶着车盖,要不你们俩谁坐我腿上?副驾驶挤挤。”程几何抢在谷阿羽之前开口:“我躺后备箱,你俩随意。”她侧身蜷在后备箱里,还能盖上车盖,也是可以的。陈溺选定了距离他们最近方向的边界线,视浮动在城市上空的那道北极光为路标,一路踩着油门,以最大马力疾驰而去。道路虽宽敞,行人也不多,碍于偶有树根横行道路当中,亦或是突然出现在实现正前方的大自然障碍物,颠簸与急转是少不了的。杨贤紧紧贴着背靠,反反复复做深呼吸。谷阿羽道:“哥,你躺产床呢?”大半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杨贤:“诶,你开慢点儿,差点儿给我甩出去。”陈溺道:“嫌快你可以走着去。”抵达区域边沿附近,陈溺猛地踩下刹车,副驾驶座上的二人惯性向前倾,前车箱里也传来“咚!”的一声。车盖打开。程几何揉着脑袋钻出来,双目满含哀怨地瞥向陈溺:“你是在玩卡丁车嘛?我这一路脑门和后脑勺都不知道磕多少次了。”站在他们的位置了,能够清楚地看见游逛在光屏下方的一道道黑影。谷阿羽有些怵了,迟疑道:“我们就这么过去?”陈溺睨了他一眼,直接用行动告知他自己的答案,迈开腿朝前方走过去。程几何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杨贤与谷阿羽见状也跟了上去。那些疫医注意到几人的接近,一瞬间齐齐转身正面朝向他们,看得出来训练有素。陈溺能感觉到面具下的几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不过它们暂且并未有主动接近或者攻击的征兆。基本可以证实他们先前的猜想,仅仅是接近并不会有危险。在距离那些疫医两三步远时,陈溺停下脚步,整齐的列成一排的疫医们如同雕塑一般,盯着他们,却什么也不做。程几何从陈溺身后探出头:“这么看着还有些帅气,给不给摸?摸一下,它们会打人吗?”陈溺:“你想知道?很简单。”他反手握住了程几何的手腕,向前递。程几何赶忙抽回手:“不敢不敢不敢……你别吓我好不好?”谷阿羽环顾四周,抬着头看着盘踞在道路主干上的古树枝头,小声道:“你们看那树上黑漆漆的一片,全是乌鸦。”双方僵持了大概有两三分钟,陈溺又向前迈进一步,随手折下路旁的小树枝,握着一端伸向前。程几何双手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世界:“轻点戳,轻点戳,”捅了两下,见那疫医还是没动静,陈溺干脆扔掉了手里的折枝,走近贴到其中一位面前站着,杨贤捡起被陈溺丢掉的树棍,也试图拿它试探试探。可还没碰到疫医们的衣袍,就被其中一名疫医迅速出手抓住了树枝的另一端。带着皮质黑手套的手往后一收,轻轻松松抽走了那根树棍,接着那树棍被疫医随手甩到了马路对面。程几何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