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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孔mama语气带着八卦,“运动员退役,带着伤,前途未卜,跟家里关系还闹的那么僵。”“跟自己亲爸爸亲mama都处不好的人,绝对要不得。”最后这个结论下的斩钉截铁。……孔安槐挂了电话,出租车还在高架上疾驰,对面的车灯流光溢彩一闪而过。她爸妈喜欢的标准,果然和她一模一样。她今天做的很对。哪怕杜温茂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良善,她也需要找一个和杜温茂类似的人。她的未来虽然毫无惊喜,但是也不想要有惊吓。到达民宿的时候,孔安槐的电话又一次响起,这一次是喻润的。她看着电话一边震动一边亮着在桌上四处颠簸,一动不动,直到平静。她现在连一句“我到了”这样报平安的话都不想跟他说。多说多错,躺在床上闭上眼,孔安槐这样叮嘱自己。喻润只是个涂满了糖液的毒苹果,她过的很好,不需要这样的诱惑。***那一晚,孔安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关于七年前,关于她很想要遗忘的不愿意喻润再提起来的前缘。她其实已经有些不太记得请喻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她的了,似乎就是那次过年之后,喻润开始经常来学校找喻泽玩。喻泽爱热闹,每次出去都喜欢拉着同寝室的人,一来二去的,见面变得很频繁,然后孔安槐发现,喻润喜欢在大家都在玩的时候坐在她身边。静悄悄的,不说话就只是坐着。她要喝水了,他帮他拧瓶盖,她想唱歌,他帮她点歌。孔安槐那会对他的印象就只是喻泽那个曾经被家暴过的弟弟,性格叛逆但是人还不错。所以他这样静悄悄的守在她身边,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一直没说什么。直到有一次聚会,喻润叫上了自己攀岩队的队友,一群年轻男女闹哄哄的唱了半宿的歌。然后李大荣就开始闹事。他一直拽着孔安槐让孔安槐跟他老大唱情歌,一溜点了大概有三十首,KTV里面所有能点的男女合唱他都给放上去了。除了孔安槐和喻润,所有人都当他是在撒酒疯。所以孔安槐冷着脸甩开李大荣的手的时候,大家都没太在意。孔安槐本来就内向,被这样一拾掇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事,喻泽当着大家的面就拿了一个抱枕说帮孔安槐闷死这货,一通嘻嘻哈哈之后,大家又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注意到,脸阴郁下去的喻润。也没人注意到,孔安槐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借口抽烟也跟了出去的喻润。哪怕很多年之后,大家也很难把这两个人想在一起。性格相差太多,一个天一个地,大家都觉得,冷静理智的孔安槐应该是受不住喻润这种带着土匪恶霸气质的男人的。那是孔安槐第一次拒绝喻润。KTV厕所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其他包厢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孔安槐上完厕所洗完手,转身就看到了靠着女厕所大门的喻润。她被吓到了,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喻润的表情看起来像要吃人,半长不长的头发遮着他的眼睛,暗幽幽的像是一匹狼。“你不喜欢我?”喻润单刀直入。“不喜欢。”孔安槐抓着洗手的流理台,脑子里想的是他要是突然冲进来她叫救命的话,会有多少人听见。喻润眯了眯眼。他不是没看出孔安槐的慌乱,追女孩子追到把人堵在女厕所门口这种事,说出去他都觉得丢人。但是他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明明他觉得孔安槐对他并不排斥,可是这句不喜欢却说的这样情真意切。“为什么?”喻润又问。……孔安槐稍稍松了松抓紧流理台的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们……要不要出去再谈?”这毕竟是女厕所,万一他失控发疯把她反锁在厕所里,以这里的隔音,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并不想把喻润想的那么坏的,但是他现在这眼神让她女性本能全部觉醒。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挂在空荡荡岩壁上的肥美的野草,而喻润,是饿极了之后的岩羊。☆、第二十二章七年前的事了,喻润到底有没有让步离开女厕所,她那句拒绝的话到底是在哪里说的,她已经记忆很模糊。但是她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她身上有常年年级前三的好学生才能有的从容,看着喻润,说:“我不和没读过大学的人谈恋爱。”那一年,她二十二岁,喻润二十四岁,她二十二年的生命中朋友很少,接触的都是好孩子精英分子。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男朋友如果看不懂曲面积分,她要怎么和他聊天。当时没见过世面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理所当然的话会对喻润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她现在知道了。所以当梦里画面定格在喻润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的时候,她惊醒了,全身汗湿,犹如噩梦。时间是半夜一点,她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一排的未接电话。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今天一天太折腾,睡得虽然不安稳但是却意外的熟。十几个电话全是喻润打的,最后一个是李大荣的,时间是十二点五十。十分钟前。孔安槐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回拨了李大荣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里面是李大荣鬼哭狼嚎的声音:“卧槽大姐,我再也不敢惹你了,我错了成不成,我跟你道歉给你磕头成不?”“……是我,孔安槐。”孔安槐迟疑了一下自我介绍,李大荣画风太诡异,她以为他接错了电话。“废话,我当然知道是你!”李大荣快要被气哭了,他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孔安槐居然还是毫无波动。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啊!有没有心啊!“……”孔安槐又一次因为无法接话沉默。幸好李大荣在心底腹诽完了之后开始自行解释:“我说你到底跟老大说了什么?他回来之后就一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他就不挂。”“我好不容易劝住了,他现在说睡不着跑去攀岩去了,他已经定线定了一周了,铁打的人也要休息啊!再这样下去手伤复发怎么办?”李大荣噼里啪啦,“我说姑奶奶,我就是看不惯你对我老大忽冷忽热多嘴说了一句,你也不用这样对他啊。”“你来劝劝他行不?我求求你了。”李大荣最后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看来是真的急了。孔安槐手握成拳。脑子里全都是刚才梦里面喻润的样子。半长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