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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了起来,然后,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把衣服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里。有时候,人倒霉了,霉运就会一样接一样地来。他昨天还以为,那件事对他来说已经够打击了,今天却发现,还有更坏的事情等着他。他的身体几乎站不直,晃了好几晃,然后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床上。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两个人中间最重要的是信任,陈晏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其实内心深处,他却,动摇了。第18章第18章打听陈晏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下午,眼见着时间不早了,才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迈着虚浮的步子去厨房煮了点粥,垫了垫快要造反的肠胃,才动身去科室。路上经过了一家小卖铺,陈晏的脚步顿了顿,进去买了点吃食,大包小包地往科室提。小心挤过嘈杂的人群,陈晏身形一拐,刷卡进了医生办公室。办公室里最右角围了一圈人,夏丞跨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抱着水杯,说书似的,可谓是抑扬顿挫,唾沫横飞。还是另一个女实习生先看见他,惊讶地喊了一声:“陈老师,你怎么来了?”陈晏扬了扬手中的购物袋,“给大家送福利来了。”听书的一堆人立马一窝蜂地涌了过来,独留下夏丞凄凉地呆坐在原地。陈晏抱着手中的最后一杯奶茶,穿过人群上前,“看你神气的,赶紧喝点东西堵堵嘴吧。”夏丞愤愤地瞪着那些拔X无情的人,接过奶茶,和它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狠狠地把吸管桶了进去,猛啄一口,却立马喷了出来:“咳咳咳,草莓味!陈晏你怎么这么sao啊,还买草莓味!”陈晏斜他一眼:“有的喝就乐吧,还挑三拣四。”“好好好,是我错!给吃的是大爷,你可是我再生父母!陈老师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夏丞贫了一句,便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儿有心情来病房了,你不是打算这三个月和病房老死不相往来吗?”陈晏:“怎么,还不兴我偶尔闲一下,回来看看你们是怎么忙成狗的吗?”夏丞:“行行行,腿长你身上,你爱去哪就去哪,嗨,我说你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出去走走,你看人傅彦成动作多快,媳妇儿都娶到手了,就你跟个慢步子神仙似的,优哉游哉,一点都不急。”陈晏脸上懵了一瞬,“傅彦成结婚了?你哪儿来的消息?”“嘿,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你不知道啊?”陈晏沉默不语。夏丞惊奇道,见陈晏脸上表情,便知道他是真不知道了,便往人堆那瞄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便凑近了陈晏,悄声道:“就今儿的事儿,别人都不知道,不过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我jiejie,你知道吧,妇科门诊的,听说今儿来了一挺漂亮的女的来看有没有怀孕。嘿,你猜怎么着吧,她掏化验单的时候不小心把结婚证给弄掉了,我姐捡给她的时候,看到傅彦成的名字了!她就问我知不知道。”他朝陈晏促狭地眨了眨眼睛,“你说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又不是新郎官。”“……也许是同名呢?”“傻吧你,同名同姓长相又一样的,这世上有吗?”陈晏扯着嘴角笑笑:“没准儿结婚证是伪造的呢。”夏丞斜眼瞪他,不说话。陈晏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颠三倒四地转,最后问:“那女的怀孕了吗?”“怀啦,三个月了都。”陈晏扯了扯嘴角,又问他:“傅彦成在哪儿呢?”……作者有话要说:木有榜单,我又成了短小君,说一下更新时间,我一般晚上更新,具体时间,等我攒了点存稿,就定为晚上21:12,这样不会太晚,让大家熬夜等更新。还有昨天没有更新却没通知的事,抱歉抱歉,实在抱歉,以为不会有人等我,便没有多此一举,显得真有人等似的,事实上我认为木有人看我的文_(:з」∠)_所以更新比较随意,作者君瑟瑟发抖的跪在这里,以后不会了,有事或者懒癌发作一定提前说~今晚太=_=,说好的二更就欠着吧,么!对了,评论的小天使,有红包掉落,不是什么大红包,只图个发红包的痛快~对了,上错花轿嫁对郎真的好好看!我刷的停不下来!!!这种电视简直太良心了!啧,那演技,那服饰,那腹黑的男人们,啊,老夫的少女心啊_(:з」∠)_第19章第19章推论陈晏神不思属地出了病房,一路走到急诊诊室,匆匆和人交了班。等坐下来,手接触到鼠标的时候,陈晏不受控制地在电脑的医生系统里,搜刚刚从夏丞那套出来的名字。他们医院系统就这点好处,搜索一个人的ID号,就能看到他过往在这个医院里,所有的诊疗记录。不过陈晏不知道那个女人的ID号,索性就搜索名字,大不了一个一个猜。“江茹。”陈晏在电脑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等界面的菊花缓存完,瞬间就冒出来满屏的信息,他大致数了一数,约莫一千多号人叫“江茹”。排除不是挂妇科门诊号的,不是今天挂的号的,还剩下四个人。陈晏一个个地点进去看,最后视线停留在其中一个人的信息上。江茹,女,25岁,诊断:早孕联系方式:XXXXXXXXXXX他细细地翻了下这个女人的诊疗记录,发现这不是她第一次来医院,约莫在一年前,江茹因为割腕自杀被送到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主治医师是傅彦成。如果,在背后指使人冒充他的那个女人,和这个女人是同一个人,那么,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一年前就出现了一个冒充他的人。为什么那个女人说他从她面前带走了人。为什么傅彦成在机场见到他的时候,没有欣喜若狂。为什么昨晚回家傅彦成热情似火却不碰他。为什么送他一株手串,却虔诚之至。又为什么,傅彦成急匆匆地要休假,休假之前,还要回一趟老家。陈晏眼中掠过一丝嘲讽,目光落在B超报告上。他长长的睫毛颤了一颤,握着鼠标的手不自觉的去点了进去,紧盯着一片阴影处,中间透亮的那一点,瞅了半天。这,就是傅彦成的孩子么?陈晏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推论。若说相信,一切都太顺了,但也就是太顺,感觉才更像是有人故意露出马脚,迫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