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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一连串说了这么多,他有些累了,看着傅彦成转为惨白的脸,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当下浑身的刺收了个滴水不漏,仪态良好的冲他道歉:“抱歉,我刚才情绪有些激动,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也衷心地祝福你能找到一个好伴侣,就这样吧。”说完,他再也没有看傅彦成难过的神色,转身走开。刚走到拐角处,看见蔚乘风面色阴沉的脸,他一愣,“你这是怎么了?”蔚乘风胸口急喘了一下,脸憋的通红,好半天,才一脸屈辱得冒出来几个微弱的字眼。陈晏没听清,他支起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蔚乘风脸都绿了:“车!被!偷!了!”他有多么宝贝公路车陈晏是知道的,然而看着气得眼睛都红了的蔚乘风,陈晏这一整天的满腹愁肠却瞬间捅了个底,全部消失不见。蔚乘风的表情太魔性,事情也太戏剧性,一个豪门公子哥的公路车被偷了——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住,转身趴在墙上笑得浑身直哆嗦:“哎呀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哈~”第59章第59章老头子转眼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陈晏辗转反侧了两天,最终还是在他外公八十大寿的那天,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过去了。蔚垚垚被接回蔚家过周末,殷愁也不知道去哪鬼混了,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房间就只剩下蔚乘风一个人。他焦躁地在客厅踱步,最后忍不住一个电话打到殷愁那里,电话那头殷愁明显喝醉了,大着舌头说:“啊?回去?蔚小凤你是不是傻?我好不容易躲开你大哥出来逍遥自在,我怎么可能回去自投罗网?嗝~不和你说了,冷落了美人可就不好了~”直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声,蔚乘风还在思索着殷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直觉大哥和殷愁之间有点猫腻,然而想到稳重沉肃,一副老干部做派的大哥,他又不是那么确定了。正在这时,蔚青山的电话打了过来。“殷愁在你那儿吗?”那头的声音不复他平日的沉稳,能轻易地听出说话人语气里的急躁。他大哥和殷愁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蔚乘风警惕地问:“你找他干嘛?”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那就是在你那儿了?”蔚乘风:“管他在不在我这儿,你找他直接给他打电话不就成了?”“他手机打不通。”“骗谁呢,我刚才还和他通话呢。”“……”蔚乘风话刚出口就知道事情大发了,果然,那头冷笑了一声,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了。蔚乘风一脸无辜的看着手机,兄弟,你自求多福吧。一个小时后,一个堪称乌烟瘴气的奢华包间内,蔚乘风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孤零零地喝酒,简直就是一股清流。不时有人过来敬酒,也不时有人贴上来,蔚乘风脸色一沉,也不言语,眼神凌厉地斜过去,把人吓得立即哆嗦着走了。蔚乘风在外面并不比陈晏面前。他气性大,脾性也傲,对包间里其它人都是爱答不理的,敛着眸子喝自己的酒,显得有些沉默。包间里的人闹归闹,但都注意分寸,风流场上多少浪里淘出来的人物,都是人精,见蔚乘风这架势也知道他只是来散心,不是来和他们闹的,所以一直都注意躲着他,别碰了他霉头。但是架不住有人喝醉了,管不住脑子,自己跑过去作死。一个人端着酒杯跌跌撞撞地在他旁边坐下,“三少,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下,你躲这儿干什么?来,喝酒喝酒!”他又是攀交情,又是插科打诨的,一副高姿态的模样,还真的有那么点教训小弟的味道。包间里的人虽然各玩各的,但都偷偷留意着这边。他们乐的看他笑话,并没有人出来帮他圆场,都是生意场下的朋友,平日一边道兄弟一边背后捅刀的主,交情能好到哪里去。蔚乘风坐在那里,明显感觉到四周不时扫过来的视线,他是烦面前喝醉的男人,但也不想耍把戏给猴子看,当下淡淡说了一句,“你喝醉了。”言下之意,他不追究。和醉酒的人讨论他到底有没有醉酒是一件非常烦人的事,蔚乘风现在就碰到了。“我哪里醉了?我醉了吗?我没醉!我真的没醉!三少你就是不想喝,咱们这么久的兄弟你不会这一点面子都不给吧?”包间里的人是想看热闹,但不想真个把蔚乘风惹恼了,当下众人七抬八抬,把他架了出去。看着眼前发酒疯的男人红着脖子被人架走,蔚乘风心里别提多cao蛋了。他站了起来,冷着脸推开人群往外走,别人不不敢留他,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儿的道歉,蔚乘风仿若未闻,直到出了会所,他拿起烟,叼上,正要点上,一只手打着火凑了过来。蔚乘风收回拿打火机的手,单手插兜,深吸一口烟,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这带着尼古丁的烟草气息,慢慢吐出烟圈儿,另一只手拿着烟自然垂下,食指轻轻弹了下烟灰,点点烟灰飘飘荡荡地落下,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显得格外迷离魅惑。旁边那人看呆了。蔚乘风睁开眼睛,眼尾略带深意地扫了过去,插兜的那只手掏出来,略显漫不经心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便走向自己的车。那人知道今天这事儿算过了,忙不迭的跟上去献殷勤:“三少,您今晚喝了不少,我喊人给您送回去?要不给你喊个代驾?”蔚乘风摇头:“这点不算什么,你回去吧,玩的愉快。”——另一边,一座满是珍稀树木的后花园里,陈晏微微低头,腰背挺得笔直,一副恭敬谦和地姿态站着。而他前面是一个拿着剪刀修饰树木的儒雅老人。老人凝视着他的宝贝树,一边剪,一边说:“舍得回来了?”沉默。老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只有我这把老骨头到了土里你才会来看一下呢。”沉默。老人叹了口气,把剪刀放到佣人手里,又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心的汗,摇头自怜自艾:“年纪大喽,中看不中用了,连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娃都敢欺负我。”陈晏:“………”他忍不住辩解:“我不是小毛娃。”老人哼了一声:“我上一次见你你可不是小毛娃吗,怎么,翅膀硬了,我老头子叫一下都不愿意了?”陈晏:“……”老人把擦完的毛巾递出去,转过身,打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