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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这么久,胆子还是这么小一点。”第81章谈恋爱虽说是相互告了白,诉说了心意,可若论起相处方式,似乎与以往也并没有什么不同。这么些年,顾宁远一贯宠沈约宠的紧。即使是前段时间因为误会了沈约的意思,以为他是抵触,而稍显得有些疏离。到现在却又返回从前的模样,甚至宠的更加厉害。顾宅上上下下,柳妈和陈伯都看在眼里,倒是欢喜,也只不过以为兄弟两个又和好了,不以为意。不过顾宁远亲身体会,心里清楚明白,一切都是不一样的了。一个是拿沈约当是弟弟,顾宁远再如何养着,宠着,最终沈约长大了,总得离开顾宁远,过自己的生活。而如今是叠了弟弟身份的爱人。从今往后,他们还是两个人,人生却仿佛融在了一起,一同共享。顾宁远想着想着,原本该签自己名字的文件,写上了沈约两个字。直到写到了最后一点,顾宁远才反应过来,把笔一放,撑着额头笑了出来。怪不得说谈恋爱总是乱人心神,顾宁远前世今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才尝到了这种滋味。心甘情愿地沉迷。事后宋清重印文件的时候撇了撇嘴,只听说无意识写下自己对象名字的故事,像是自家boss这样宠弟弟宠的疯魔了的,却是从所未见。顾宁远又重新签了一遍,下笔的时候还想了一下沈约两个字的笔画。只不过再怎么谈恋爱,工作还是要继续工作。顾宁远的效率一直很快,才处理完这一沓文件,陈伯便按照赶着时间来了。他才随着顾宁远的心意隐秘地处理完了一件事,这时候是来禀报情况的。推开门的时候顾宁远抬了抬头,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陈伯停在他的面前,微微鞠了一躬问好,很老派的管家作风,“先生。”宋清进来替两人上了一壶茶,瞧了瞧两人的脸色,心下认为大约是有重要的事。陈伯咳了两声,端起来润了润喉咙,开始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是孙家的事。说起来,这还要追溯到重生前,直接导致顾宁远入狱的原因。那时候顾宁远已经年近四十,是东临市上层圈子人人都要尊敬的顾先生,论到实力,谁也不可能扳倒他。可孙家做到了,只联合了一个小小的郑家,和顾淮这个内贼,差一点就让顾宁远翻了船。孙家是从外头来的,虽说资产丰厚,却也只在东临市待了不到十年。只有一样不同,他们与京城政治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背景很深。顾宁远没多在意。他看的出来,孙家只不过是来这里捞一笔,根基并不在这里。只不过一件事打破了这个局面,孙家在京城里的靠山,因为政治斗争,眼看着就要失败。孙家猝不及防地失了靠山,京城快要待不下去了,必须要在别的地方扎根,就盯上了东临这个地方。而最大的阻碍就是顾家。而顾家的核心,说起来便是顾宁远,除此之外,其余的大都是一盘散沙。孙家定下了目标,利用京城里那人最后的人脉,硬生生地把顾宁远陷害进监狱十三天。顾宁远想到了这些,眼神沉郁,皱了皱眉。自重生以来,顾家的内斗,其余的事都算不上什么困难,只有这件事时时压在顾宁远的心头。只不过顾宁远已经重生了十年了,再困难的事,也想出来法子,布置好了一切。顾宁远的指节在红木桌面上敲了敲,“那现在,这件事办的怎么样了?”陈伯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音量,“已经办好了。”他外出了半个多月,几经周折,找了许多人,因为要小心谨慎,自己不能露面,才耽误到了现在。说到这里,陈伯这么大的年纪,都有些心惊胆战。“少爷,”他不由自主地说出以前的称呼,“少爷都布置了十年了。”顾宁远也饮了一口茶,沉默了一会,没有否认。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冷静理智,做事便要从源头做起。孙家为什么要来东临,没有人知道,想再多应对的办法都是被动。顾宁远不可能叫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那便要主动。无论什么原因,只要孙家靠山不在了,一切都不足为惧。所以顾宁远要做的,就是让这个靠山提前倒台罢了。若说前期的证据,关系已经打通,可要把这么些事联系到一起也是极重要的。顾宁远是很信任陈伯的,从前世到如今,兢兢业业,从没叫他失望过,所以顾宁远才把这件重要的事交到他的手里。陈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道:“先生何必掺和政界的事,弄不好,弄不好,可是……”顾宁远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这些事,到了以后就知道了。”现在只是等着孙家如重生前的日期前来而已。为了不久后不突兀地参加孙家的迎新酒宴,顾宁远这些时候也转了性子,挑了一些宴会去一去。今天晚上就有一场宴会。宴会总是觥筹交错,加上又有张瑾在一旁,难免喝了几杯。酒宴散了过后,顾宁远出来吹了一阵冷风,心里猜了猜,沈约这时候在做什么。想了许多,也许在笑,也许在逗猫,也许在看书。大约都是在等他回去。司机小张倒有些奇怪,今天车子里又没有沈约,从后视镜看过去的顾宁远却还在笑。顾宁远赴了一场酒宴,回家的时候有些晚了。先去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冲走满身沾染上的酒气。从浴室里出来看了一眼时间,最后还是推开了沈约的房门。屋子里只开了一盏灯,沈约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手上摊着一本学习资料,旁边摆着演算的满满的草稿纸。顾宁远带着微微潮湿的气息靠近他,低声问:“这么晚了还刻苦念书?”沈约抬头,皱着眉,眼镜上泛着光。他像是有点不开心,最后还是说真心话,“等你回来的时候没事干,无聊写一写。”顾宁远瞄了一眼上头的题目,标着的是压轴最难的标记,由衷地称赞他,“可真厉害,随随便便都能写出来这么难的题目。”又探身过去,理了理沈约的耳朵边的碎发,解释道:“这次是有事,刚才又去洗了个澡,才耽误了时间。”沈约闻言嘟囔着嘴,小声说了一句,“也可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