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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动过,偶尔有下人犯了错,也就是训斥一番罚罚月例,再要么就是罚跪。最严重的,也就是如馨儿那般被发卖了。像打板子这样的刑罚,碰上那下手狠的,几板子就能让人皮开rou绽,十板子一条小命铁定就没了,更别说五十板子。阮劭安平日里虽也罚过一些下人挨板子,但顾及着脸面,未曾真的闹出过什么人命,这回却不仅是要命了,还说没气了也要接着打,这跟鞭尸有什么区别?那下人没想到自己陪主母去了趟大姑奶奶的夫家,回来后竟会被迁怒至此,被拖出去时不断挣扎,哭喊着求曹氏救救自己。可曹氏跟阮劭安夫妻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狠厉的样子,一时间被吓住了,竟是讷讷不敢言。下人被渐渐拖远,再没了声音,阮劭安的怒意却未消,看着仍旧坐在地上的曹氏,咬牙道:“芷汐昨晚就受了伤,顾家当时就派人到国公府和咱们府上报了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曹氏捂着脸道:“我又不知道你在哪儿,你自己算算,你都多久没回过家了。”“不知道不会派人去找吗?我常去的就那么几个地方,又没有特地藏起来!你若真的派人找了,会找不到吗?”“再说了,就算真的找不到,你自己就不能去看看芷汐吗?她若不是伤的那么重,大侄媳妇一个女眷,怎么会大晚上地跑到顾家?”“人家做堂嫂的都去了,咱们是芷汐的娘家,真正的娘家,却一整宿都没任何动作,这让人怎么想?让宫里的陛下和娘娘怎么想!”说来说去,他今日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因为这件事惊动了宫里的两位主子。自家女儿为了保护婆母受伤,还受到了陛下和皇后的褒奖,这是一件多么荣光的事。可现在这件事不仅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还可能因为曹氏的举动而成为他的污点!曹氏委屈极了:“我怎么知道谢氏去了?当时都那么晚了,顾家的下人传完话就走了,我还以为……以为没什么大事呢,就睡下了。”她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谢氏昨晚连夜赶了过去,当时就觉得阮芷曦伤的可能比她想的还严重,后来又听说皇帝皇后称赞并赏赐了她,赶紧就让人去找阮劭安了。可是一时半会没找着人,她怕再拖下去不好,才急匆匆地赶了过去,最后却又被赶了出来。“不知道不知道,什么你都不知道!那这些暂且不说,芷汐今日受了宫里的赏赐你总知道吧?”“挑在这个时候要给女婿纳妾,还是从咱们阮家塞个人过去,你疯了吗你?”馨儿的事这才过了多久?阮劭东因为这个丫鬟跟阮劭安发了那么大的脾气,他哪还敢再送个丫鬟到顾家?这可倒好,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曹氏不仅想了,还提出来了!“我没有!”说起此事曹氏的声音又恢复了往常,开口争辩。“我只是见她破了相,好心提醒她趁早挑个拿捏得住的丫鬟给女婿做妾,免得将来女婿自己从外面找人,于她反而不好。可她竟然当着顾家人的面污蔑我!”“我呸!”阮劭安一口啐了回去。“芷汐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她能编出这种话来?分明就是你见馨儿被发卖了,没人帮你再盯着她,急着趁此机会再塞个人去!”“我盯着她?我着急要再塞人?”听到这话,曹氏冷笑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有我想盯着她吗?当初安排馨儿过去,你不是也同意了吗?馨儿被芷汐提到身边贴身伺候以后,你不也经常让我问她芷汐在顾家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分明跟我一样怕那丫头哪日翅膀硬了,仗着国公府的宠爱不将阮家放在眼里了,恨不能拿跟绳子拴着她,日日监视叮嘱,让她记得自己是阮家的女儿,你才是她的亲爹,可现在却掉过头来说是我要盯着她?”“再说你女儿现在还跟以往一样吗?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她来咱们阮家的时候是怎么跟你我说话的了?连当面跟父母顶嘴她都敢,还能不敢编句瞎话吗?”阮劭安被当面拆穿,又羞又恼:“就算是她胡说,那顾家难道也是胡说吗?”“人家书香门第世代清流!若不是亲耳听到了,怎会气的不顾脸面把你赶出来?”“那你去问你的好女婿啊!”曹氏怒道,“他明明听见我当时是怎么说的了,转头却帮着你女儿一起污蔑我!要不是他,我今日也不会……”话没说完,又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了脸上。“他污蔑你?”阮劭安怒目圆瞪,比之前听到她说阮芷曦编瞎话时的反应还大。“全天下的人会撒谎那个书呆子也不会!不然你以为当初国公府看中他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傻吗!”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端午节~正好也是老爸生日~一家人一起出去玩儿了~超开心~发波红包庆祝一下~祝全天下可爱的爸爸mama们都健康平安长命百岁~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左思密达、川朴、宁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酉禾、啾弥10瓶;夜观雨5瓶;eco4瓶;依恋念雯雯2瓶;彩虹彼端、丁丁猫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不行顾君昊今天吃瘪了吗?顾君昊顶着额角好大一个包,闷不吭声,一个字都不想说。要怎么说呢?说他想去方便,妻子说帮他扶着?真是……不知廉耻!也不知道这女人跟赵坤都干了些什么!竟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说话,周氏就去看听霜听雨两个丫鬟。听霜听雨也是一脸莫名,想帮阮芷曦解释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们两人刚才都不在房中,是后来阮芷曦传唤才进去的。若只是阮芷曦自己有什么事,她们帮着瞒一瞒还行,但磕伤了脑袋的是顾君昊,她们就不好明目张胆地偏袒她了,只能如实回答说自己不知情。周氏问了一圈都没得到答案,视线最终落在了阮芷曦身上。阮芷曦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夫君他……刚刚想去净房,我怕他腿脚不便就想扶他去,他说不用,然后……然后就摔了。”周氏眉眼一沉,气的恨不能掀开自己儿子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芷汐又不是外人,都成亲这么久了扶一把怎么了?非要坚持自己去是何必呢?这下好了,伤了腿又伤了头,遭两份罪!顾君昊听了阮芷曦的话,额头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