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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排长桌各坐四个谋士,张老算年龄最大者,才能平庸。董敖每次听他说话,都觉得听了跟没听一样,都是废话。董敖:“本相当然知道不妥,小皇帝当着百官之面如此袒护他,外头风言风语都传我年迈糊涂,这般不妥,还须你多言!”“宰相大人息怒。”较为年轻的谋士韩雨站起来,“在下敢问,宰相大人为何要向圣上提出此议?”董敖冷哼一声:“本相素来与那冷姓小子不和,你难道不知?”“自然知晓。只是不知大人仅欲除去他将军一职,还是杀之不足快?”韩雨向坐在首席的谋士赵浅昆投去深深一眼。董敖:“这……”他语气客气了许多,转向面色阴寒的赵浅昆,“赵先生,如何看?”“我与韩先生一样疑问。”赵浅昆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不动,声音有些怪异恐怖。绷着满脸横rou,思索片刻,董敖握拳又摊开:“本相年轻时爱好涉猎,造杀业无数。如今年老,夫人多劝我行善积德,庇佑子孙。我与冷倾衣虽有不和,但无大恨,只要他不在朝廷与我抗衡,我便既往不咎。”赵浅昆目光森森:“宰相未免太过妇人之仁,只怕冷将军对您没有这等善心。”“什么意思?”董敖预感不妙。赵浅昆:“听闻冷将军不好女色,恰好府上二位公子又出落得如花似玉,陛下为了您的爱子之情,即便不派和亲,也难保会为了使您与将军府和睦,而下旨赐婚。”“这……”董敖沉思稍许,“若说是赐婚,冷家这小子倒是不错的夫婿人选。我儿容欢举止似女郎,嫁与他,想必……”“宰相。”赵浅昆无情打断他,“您忘了,您多次与冷将军作对,积怨已久。小公子嫁进将军府,岂不正好成了他冷倾衣泄愤之人?”董敖醒悟,缓缓颔首:“赵先生说的是。”赵浅昆继续道:“如今之计,是削去他将军一职,令其失去陛下的隆宠与信任,宰相您方可独霸朝野。”作者有话要说:蠢宰相~第4章定情信物【04-武林第一美人】宰相府密谋如何对付冷倾衣的事,外人虽然不知内情,但也能猜出□□分。更不必说将军府一家。老将军冷烽一掌劈碎石桌,怒道:“董敖那老不死,竟敢猖狂至此,当年御前,他就与我不和,如今欺负起我儿!”“罢了罢了,新皇也知他是个老糊涂。”冷老夫人劝道。打仗之人脾气多刚烈,冷烽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当晚就亲自跑去宰相府,两三拳打得相府门口的两座石狮子粉身碎骨。董敖花了重金,又打造一对汉白玉的狮子换上,从始至终没敢宣扬。与冷倾衣相比,他老子冷烽简直算得上疯子。董敖年轻时与他争执,当着老皇帝的面,气血方刚的冷烽都能把他打得门牙崩出来。冷烽天不怕地不怕,直到成婚有了妻儿后,才逐渐收敛。多年未见,董敖还以为冷烽做起了缩头乌龟,在家养老等死。果然,还是免不了被闹一遭。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董敖以为他就这样算了,没想汉白玉的狮子第二天也变得缺头断尾。“宰相,要将此事禀告圣上吗?”张老闲得没事干,跑过来说废话。董敖摇首:“你哪只眼睛看见是冷烽那老小子做的?即便看见了,他也能抵赖掉。小皇帝又岂能为了这点小事,加罪鼎鼎有名的前朝将军?”对于他此刻智商难得的在线,张老表示十分惊讶:“大人英明。”“少拍马屁,这些道理我听旁人跟我说过不知多少次,怎会不英明?”董敖晃着大肚子,找手下来,吩咐了几句。第三晚冷烽又来砸狮子,只见狮子底座写了几个红字:“相府石狮,毁者是狗。”冷烽一脚踢裂相府大门,骇得下人们尖叫连连。天亮,宰相府不搬狮子,改找人修门。那边冷倾衣握着毛笔,在家画竹子静心。陆子游坐在树杈上,喝酒闲聊:“卿云,你为何从来不谈成亲之事,冷老将军没催过你么?”“你希望我成亲?”冷倾衣搁下毛笔,抬眼,望着窗外的他。“我……”陆子游咽下一口酒,“我不想你成亲,却也不想你孤独一人。”似是想到了冷倾衣身边伴着娇妻美妾,儿女成群的画面。陆子游心头沉痛,他抹了抹脸,跳下树,走到窗前:“我们若一直是小时候,该多好。”“游舟。”冷倾衣伸手,轻轻捏住他下巴,“你醉了。”“是啊,我醉了,哪有这等好事,是人都会老死,都会变化,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回去睡了。”陆子游冲他摆摆手,就轻快跃过树梢,没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人走后,暗卫白羽飞自房梁,无声落地。他抱拳行礼,不解道:“属下不明,为何将军不直接与陆公子言明心意?”跟随冷倾衣多年,白羽飞清清楚楚知道他家将军在外行军打仗之时,有多牵肠挂肚远在家乡的陆子游。每次陆子游一个月一封的书信,冷倾衣都要看到摸烂为止。日也看,夜也看,摸着字迹,如见其人,爱不释手,留恋不舍。怎么好不容易回来了,反而又这般遮遮掩掩,不挑明白呢?白羽飞想了想,道:“依属下拙见,陆公子分明也是喜欢将军您的。”“那你可知为何他不说?”冷倾衣凝视着院中,方才陆子游坐过的树杈,长长叹气。白羽飞低头:“属下不知。”“两家都为独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与他……”冷倾衣眉头紧锁,“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冬雪化尽,柳芽抽新。陆子游翻过院墙,出了家门,打算去河边转转。散去一身酒气。草色青青,有佳人独自坐在河畔穿靴。粉色衣裙,大红外褂,长发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如瀑布般倾泻。光是这么看,就令人觉得佳人必然颇有姿色。陆子游不是个轻狂浪子,单纯只做欣赏,看了两眼就准备走开。不料佳人出声:“公子,可否帮小女子脱袜?”她的声音算是甜美,并不难听刺耳,但陆子游却听出了一种嘲讽。他回头,见她果然生得面容娇好,灿若春花。“姑娘,我有心上人了。”陆子游当然听得出她那句脱袜是个暗示。女子的袜,岂是随便脱的?更何况对方是个素未谋面,未出阁的漂亮姑娘?他想,这女子不像烟花柳巷之人,兴许是看上他了。佳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