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十八年后一好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字,佳仪还跟我娘学女红,牧砚则跟着我学武功,我可不让我干弟弟再被人欺负。

秋试也要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我这颗心啊,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啥叫相思。

真是白天也想,晚上也想:吃饭时担心他伙食不好;睡觉时cao心他住得简陋;走在院里,又担心他日里太晒,夜里也许会冻着,整天恍恍惚惚。

坐立不安地熬到了时辰,我带着两个娃娃去接牧观,这可是我们与牧观提前说好了的,不是我自作主张。

淑宁和箴少也一起等在门口,显然是接小羊。

这一天,太阳很大。

秋老虎肆无忌惮地作践大家的身板儿。

汗如雨下。

云箴一手撑着把油伞,彻头彻脚地罩住淑宁,另一手则打着把折扇,十分体贴地扇风。

羊淑宁两颊微红,含羞带涩地垂下头,模样十分娇羞。

少爷我看得心里哆嗦。

若是小羊也被箴少照顾成这副羞答答的模样————

乖个咙咚锵,太剌激我了。

人果然不要长得太相像为好。

我带着两个孩子挤到两人背后,道,“叫云哥哥。”

两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尤其佳仪,声音娇甜,稚声稚气。

云箴果然一哆嗦,差点把油伞扔了。

我一本正经道,“来借个阴凉。”

羊淑宁的脸更红了。

云箴低头望望两个仰着脸的小家伙,干干笑笑,转瞬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装看不见,手搭起凉棚,透过人海望向考场大门,“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提前出来?”

话没说完,小羊一步三摇,第一个走出来了,看表情,应该考得挺好。

淑宁连忙摆脱我们,上去迎他。

箴少也跟着迈出一步。

然后站住。

他不声不响地回头望着我。

我道,“作甚?又爱上我了?”

“小宝,你莫要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云箴一脸冷色,看来我真戳到了他的心尖。

我摇摇头,领着两个孩子去迎小羊。

小羊匆匆把淑宁和孩子们都推到树荫下,心疼地道,“可不得晒坏了。”

再抬头看我,他脸上立刻又变出一副狭促的神色,“小宝,不巧喽,牧观今日要留在场中教对封卷,不出来喽。”

佳仪第一个急了,眼睛里含起水雾,拉着小羊衣袖,道,“羊哥哥,你讲的是真的么?”

小羊蹲下来,郑重道,“我从来不骗女孩子。”

佳仪扁扁嘴要哭,牧砚挡到她身前道,“你是考生,你又怎么知道?考生分明不能探问考场安排。”

小羊一脸赞赏地对我讲,“果然是牧观兄的弟弟,小小年纪,如此灵俐。”

牧砚一脸老成,“承蒙谬赞,还望羊兄解释。”

小羊弯起眉眼,狡黠地指指自己的耳朵,“不能问,但可以听啊,羊哥哥的武功只比小宝哥差那么一点点儿,绝对不会听错的。”

两个孩子十分失望。

我也有点儿不满,秦牧观他为什么不推辞一下,先出来见一见两个孩子与我?明明是与我们有约在先的嘛。

淑宁爱怜地搂过两个小孩儿,软软道,“莫要难过,jiejie带你们吃东西、看杂耍,好不好啊?”

女人对小孩果然很有一套。

淑宁拉着佳仪,另一手打伞。小羊拉着牧砚,另一手打扇,两人把孩子们夹在中央,奔着食街去了。

我与箴少越落越远。

我与他道,“秋试已经过了,现在能说了吧。”

箴少默默地遥望小羊和淑宁,半晌过后才向我道,“你说得对,我连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都搞不清楚。”

“那你就喜欢淑宁吧!”

少爷我不是在一旁风凉,这话我绝对是掏心窝子说的。

云箴和小羊就像我与牧观一样没有前景。既然如此,我宁愿他能抱一个美人。

云箴点点头。

接着又摇摇头。

“宝少,你说,人生在世,若我连自己喜欢的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太过糊涂?”

“箴少,我觉得吧,你就是想法太多,所以才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喜欢小羊的时候,你顾忌小羊可能喜欢我,不想破坏兄弟义气。

看到了淑宁,你又以为喜欢小羊是因为上天安排了你与淑宁的缘份,只因两人太过相似,你才恋错了对象。

可有了淑宁,你又怀疑小羊可能对你有意,这么一波三折的,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快晕菜了,更别提你自己了啊。

他又沉吟片刻,躬身向我一揖,“宝友兄,愚弟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搂住他的肩膀挟到身边,“其实挺简单的,你今晚躺到床上时,只需想一想,倘若身边睡着一个人,你希望他是印颉还是淑宁。”

云箴认真地点点头。

少爷我在心里偷着乐。

人犯糊涂时,鸡毛当令箭。

这么狗屁的主意,箴少居然都能像抓到宝似的,虔诚地谢我一道,赚了。

所以我一直都很后悔,我竟然给箴少编出了这么狗屁的一个主意。

自那一日,又过了很久,才有人开解我道:

“只怪我们太年轻。

有太多事,始料未及。”

第二十二章

别了小羊,我领着两个孩子回家。

我娘准备了一大桌的好菜准备给她干儿子进补,我进门时,她正张罗着温汤,想当日,我出考场时她都没有这份爱心。

我心里不爽,面上也难看,大大咧咧地坐在桌边道,“您老人家可以省了,牧观留下封卷,今儿不回来了。”

牧砚接话,将前因后果向我娘道了一遍。

我娘居然还挺高兴,直夸牧观道,“君子国事为重、国事为重。”

我更不爽了。

“封个卷子也叫国事?吏部那么多人,少了个他就封不卷子了?再说了,他明明与咱们有约在先,这算不算食言啊?”

“这怎么能一样?”牧砚不满地对我道,“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我哥哥做得没错。”

我娘也瞪我一眼,爱怜地摸摸牧砚,“说得好,牧砚将来一定也会像哥哥一样的。”

牧砚认真地点头。

我望着她们俩母慈子孝的模样,感慨道,“慈母多败儿,我就是例证。”

我娘将我扫地出门。

我被打进庭里站着,哭笑不得。

明明我才是她的亲儿子嘛。

小羊那话咋么说的来着??

我明媚地忧伤!!

去,我又不是个女的。

我去窖里摸了一小瓶桂花饮,爬上房顶,庄重地思考人生。

我爹老胳膊老腿地也飞上来了,坐在我一旁道,“过几日,皇上就会下旨着爹去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