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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愿惹眼,顾玉风在体内的空间中修炼。这些天他渐渐清楚了这个地方只中间台子这周围可见,其他与外界无异,空气较之外界更加纯净一些。他现在修习了那本法诀,发现身体的感官异常敏感,耳力视力便不用说了,甚至对空气等无形之物都有所感应。而空间其他地方均是漆黑一片,当顾玉风想要前去探索之时,变会收到一股阻力。他手指顶着无形的屏蔽慢慢走着,发现是他绕出了一圆。他捏着下巴看向上空,右腿后退一步,脚尖踏地,便飞了出去,悬在空中。以他现在的修为,这已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修灵者大多不善此法,少部分到达高灵阶之人可御风而行,大多都是借助灵器飞行。顾玉风试着触碰上空,渐渐上移,直到一股阻力阻挡了他的行动。他顺着阻力而下,这才发觉整个空间呈一圆体,虽不算小,但比起现在世上那种储物空间还是不够大。当然,顾玉风也试过,无论死物活物,都不能转移进来。不像是寻常空间,倒像是由法诀台延伸出来的,亦或是以保护这个法诀台而来。他也看过那个台子,自他拿下法诀书后,上面便再无一样,他伸手去试,也没什么异样。不过这些此时深究无异,还是提高自己修为要紧。顾玉风站在台下,目视前方,双手绕着空中画出一个无形的符咒,然后将体内的力量引导至指尖。有了上次与司禹城的接触,顾玉风的力量大增,用的也更为顺畅,引导的时间也减去不少。只片刻,顾玉风便睁开双眼,右手伸出两指,在胸前垂直绕了一圈,向前指去,只见一股火焰从指尖蹿出。顾玉风咬牙,这次他准备充分,绝不允再次失败。他左手顺着右臂,握紧了右手手腕,嘴中呵了去,“涅槃!”那股火焰猛然高涨,无风而起,在空中旋转着形成一只火红的凤凰。凤凰煽动着巨大的翅膀,在顾玉风头上盘旋了一圈,而后仰天长啸,翅膀上的火羽毛落下,在顾玉风脚边火焰丛生,却并不伤他。接下来,火凤凰极速地向前冲去,撞在无形的结界上,顷刻化作无数火星散开来,宛如烟花璀璨。场面凄厉壮烈。凤凰涅槃,成了。顾玉风心中大喜,勾起了嘴角,脚步轻踏,踩灭了一旁的火焰,心中明白凤凰涅槃招式绝不止现在此刻他看到的这么简单,只因这空间异常,否则这火落在地上也能侵蚀掉一大片土地,莫要说落在人身上,而凤凰冲撞在敌人身上也不会瞬间消散,而是紧贴对方飞行几圈,这种火焰片刻就能普通人灼烧成灰,最终它才会冲天而上,消散了去,化成大片火星,对其同党进行最后一击。这便是这本法诀高阶法术,宛若逆天般的力量。但高阶法术也不是这么容易习成的,只是顾玉风自身体质更亲火系一些,而其他系的法术便不是几月就可到高阶的程度了。所以还得多多亲近司禹城才对。顾玉风捏着下巴思考道。听见有人喊自己,顾玉风睁开双眼,看见竹吕走了进来,“小少爷,今日先生告假不来了,丞相让您自行学习。”刚好今天自己练成涅槃,有点静不下心来,顾玉风嘴角噙笑点了点头。司禹城起身负手站在窗前,看向远处,突然伸出右手,空中一划就出现了小鸟,在空中扑腾了几下看了一下司禹城就扇着翅膀飞走了。顾玉风正趴在桌前看从书楼拿来古籍,总觉得半懂不懂,参透不了。油灯燃着一闪一闪,顾玉风揉了揉酸困的眼睛,看得烦了,干脆扔在一边,倚在在椅子靠背上,双腿搭在桌子上,又让竹吕拿了盘零嘴来,好不悠闲。靠累了,顾玉风坐直了,看见桌上的宣纸,兴致一起,拿了笔沾了墨就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地画着。竹吕好奇地上前看了看,却发现顾玉风画的这完全就是鬼画符嘛,也不知到底画的是什么。他看懂了竹吕的表情,竹吕一见连忙低下头去,顾玉风不以为然,潇洒一笑道:“你不懂,所谓乘兴而来,兴尽而归。”竹吕摸了摸鼻子,听不懂顾玉风的意思,虽然话很高深,但画真的不怎么好看。顾玉风也不以为耻,反而画的起劲,还洋洋洒洒提了片文在一旁。虽然画不怎么样,字他还是有自信的,三兄弟顾清允端正规整,顾辞山潇洒不羁,他则是偏秀气但又不女气,阴柔中又透锋芒,虽然他也一度想要练习更加硬的书法,但是因为懒也就半途而废了。不过一会儿,画得他是大汗淋漓,顾玉风用力收了一个尾,满意地看了看,一甩手将笔扔在一边,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去里屋洗漱去了。顾玉风的屋子旁屋是他日常学习的地方,中间则有个八仙桌若有人来也可招待,里屋就是他洗漱睡觉的地方。现在旁屋寂静无人,小鸟就突然冒出来,从打开着的窗子飞了进来,对着桌上的鬼画符左看右看,歪了歪头,觉得实在是看不懂,就干脆冲上前去叼了起来。这时顾玉风又走了进来……说来这副画并不小,鸟的嘴也是小的厉害,这副画面就分外怪异一鸟一人呆呆地看着对方,小鸟眨了眨圆溜溜的眼,顾玉风反应过来就要去把那副画抢过来,“小贼,别跑。”顾玉风一气直接翻身上桌去够那副画,但是鸟已飞远,他哪儿够得着,直直摔下窗子。“小少爷!”跟进来的竹吕吓地不轻,连忙绕了出去去后院看顾玉风的情况。“少爷,您怎么样?”竹吕扶起顾玉风,慌忙看了看,“要不要我去叫大夫啊。”顾玉风也呆呆地看了看自己,只记得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托住了自己,见竹吕就要哭出来,顾玉风拍了拍他的头,“什么大事儿啊,哭哭啼啼,我不是好好呢嘛,走,回去了。”说罢看了看那只鸟离开的方向,那鸟绝对不是普通的鸟,肯定是谁捣乱。他想到顾辞山,那家伙平常就喜欢逗自己玩,这次不知是不是他。但若直接去问他不是太没面子了,而且要是不是他,那这不是自己把丢脸的事儿讲出去了嘛,但若是不问,那他岂不是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