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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说?”小孩哽了半天,说:“其实我不是自愿进来的,我妈......”陆时年掀开眼皮瞧他:“刚让我睡你,现在又给我介绍你妈,你什么意思?”小孩:“......”不是想听我的辛酸史吗?陆时年闭上眼睛:“想睡就去睡,别吵我,我不想听你的梦想。”小孩:“......”看了一眼床上翻个身明显睡得很熟的人,窝在窄小的沙发里虽说有些不舒服,但他哪没睡过,担惊受怕神经已经绷紧了一晚上,这会一放松小孩立刻就睡着了。第二天眼睛一睁开小孩猛地坐起来,扭到了腰龇牙咧嘴的,瞥见床上已经没人了愣是忍着腰酸背痛弹跳起来,站在沙发边上有些傻眼。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垂头丧气准备回去,余光瞄见桌子上一张卡,小孩一愣,瞬间欣喜,一把抓过卡边上还有一张酒店的便签纸,上面龙飞凤舞两个字,后面在加上一串圈。小孩认了半天才认出来那两个字是密码:“......”这字写的也是没谁了,卡贴在自己的胸前,不过总算是有救了,走出房间的时候还在想有钱人思想就是奇怪,只是叫人陪他睡一觉就给钱,虽说是好事,但是以后还是不要了,有了这点钱交了这次房租自己应该就来得及找到新的工作了,以后再也不用踏进这家会所了。陆时年一旦开了这个头,就注定安定不下来。卫维好歹还有自己的事业,可他除了纨绔就没别的能干的了,基本上就真的是把酒吧当成是自己的第二个家,甚至酒吧都比陆家可爱。虽说每天都忽悠那么一两个子弟被关禁闭,但剩下的几个铁定会约他一起吃饭喝酒泡小弟,日子也好像是回到了没有穿越之前,要不是午夜梦回还隐约能记起来一星半点,恐怕陆时年都要彻底忘了那段奇幻的记忆了。“小sao爷,那我们先上去了。”几个人歪七扭八地一人手上挎着一个走进了电梯,陆时年看着凌乱的包厢揉了揉脑袋准备上去开个房间先睡一觉,赶晚上回去就行了,要是回去的早了说不定神经病二号正巧在楼下吃饭,那就尴尬了。刚站起来包厢门被打开,外面的嘈杂透漏进来一些有瞬间被门挡住,抬起脑袋看着门口陌生的面孔,陆时年一愣:“你是......”忽的想起来刚刚出去的那一大帮子:“是不是谁忘了什么东西让你拿,你自己找吧。”“陆少爷,你要是想找人的话让我陪你吧。”来人深吸一口气说道。陆时年惊讶抬头,没听说会所还有强买强卖的啊,白色T恤,蓝色紧身但是却明显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再加上脸上淡淡的紧张,眯了眯眼睛,会所这是换口味了,不对呀,刚才进来的那几个脸上还是鬼画符啊。“你不认识我了?”来人弯了弯嘴角,因为紧张嘴角弧度不甚明显。“你又不是M国总统,再说就算你是,我也不认识总统。”陆时年抓起手机还是打算上去睡觉,头疼,顺便在梦里问问这人到底是谁。“上次您睡觉是我陪您睡的。”来人止不住地一阵激动,两根手指不停地比划着自己的脸。陆时年眼睛更眯了,那么大的眼睛变成一条缝隙也是不容易,看了他半晌有了之后有了谱,脸色一黑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声音严厉:“我记得你说过不会有后顾之忧。”小孩连忙摆手否认:“不是不是,你别误会,你上次帮了我,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跟他们应付,所以.......”小孩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你要是下次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不要钱的。”陆时年冷笑:“呵,白睡?”小孩身子一抖,连连摇头,看到陆时年脸上的笑容之后意识到他是在逗自己,嗫嚅半晌低声说:“你不会的。”陆时年好奇:“你怎么知道?”小孩低垂着脑袋:“上次你给我的钱不仅可以付房租,还可以交我明年的学费。”陆时年笑出声音,肩膀都在颤抖:“你这是在报恩,真好笑,我跟你说哈,那是你应该得的,你要是那天陪我睡的话,那个睡。”陆时年意有所指地伸出舌尖舔舔嘴角,意料之中地在小孩的脸上看到了绯红,笑着继续说,“那你会得的更多的。”小孩被吓到一个瑟缩,又立即挺起胸膛正视陆时年:“那你睡吧,把我后年的学费也给我。”陆时年被他猛地出声吓到一个愣神,看他半晌呢喃:“这还不是后顾之忧,你走吧,我现在不想找人睡觉,只想自己跟自己睡觉,有钱也不想给你交学费。”“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不想,但是我就是想说你在你想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不行吗?”小孩在他后面跟了两步,急的都快要哭了。陆时年抬起来的脚忽的收了回来,猛地一个转身注视着小孩。小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背后仅仅抵住墙,双手紧紧抓着下衣摆,眼睫毛眨得飞快。陆时年掐着他的下巴,凑了上去,明显感觉到小孩的身子颤抖地厉害,似乎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又憋了回去。“说,谁让你来的?”陆时年忽然变了脸色,手上力道也慢慢加重,看着小孩脸上现出的痛苦神色厉声问。“不,不是,不是谁让我来的。”小孩吓得腿一软,下颚骨几乎要被捏裂,在他的强迫下只能和他对视。陆时年黑着脸色,眼珠子几乎能凝滞出实质的冰,看小孩呛出眼泪也没打算说出来是谁,索性直接松了手,转身在外套上擦了擦手:“不管是谁,下次再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小孩顺着墙壁滑下去,太恐怖了,眼角噙着泪水一直不敢往下掉。转身之后的陆时年脸上现出疑惑的神色,不应该呀,前两天自己还体检了,确保身上完全没病各项指数也在健康范围之内,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叫人了,可是之前也叫过,只要确定没病他们也不会干预,这次是......一个猜测在脑海中逐渐形成,陆时年晃了晃脑袋晃出去,怎么可能,自己早据被妥妥的抛弃了。看来下次还是不要玩的太过分了,自己认为的随随便便睡一觉在神经病一号那边可能就是天大的事了。不过这人应该是陆嘉琪派来的吧,要是陆嘉宴的话早就是自己被帮着回家做体检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心想要不要回去跟陆嘉琪说一声——自己只是心血来潮,根本没想过胡乱搞关系,毕竟他也不想出事来着。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陆嘉琪高高在上一脸轻蔑的眼神,陆时年本能性抗拒——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不是也确定人没事,还送到自己身边来了嘛。转身略微不耐烦问:“是不是有人给你做体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