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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力气很重。“你刚才说的那个,要我帮你回忆?”沈朝雨脚下用力,狠狠的硌着他的膝盖。他知道了,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当真的。”沈朝雨看了他很久,这才松开脚,回了自己的位置,留了个后脑勺给他们。那人揉着膝盖,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手机里面的游戏已经结束了。旁边人对着一系列的变化,不知所措。胡轻语站在门边看完整个过程,最后自嘲地笑了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沈朝雨。”她进去叫了他一声,“我找你有事。”他心情不好,鲜有露出现在不耐烦的表情,“有事?”“我们出去说。”她坚持站在那。沈朝雨忍了忍,起身出去,越过她,其他四个人面面相觑。两个人站在走廊,沈朝雨叹了口气,“说吧。”胡轻语看着他,眉目间一片清明,“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那你还说吗?”“我喜欢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她一口气说完,然后屏住呼吸看他。外面铃声响了,有学生出来了,是大一的。他面色柔和了些,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抱歉,我在等一个人的表白,可是不是你。”胡轻语忽然松了口气,像是明明知道了答案,却还要确认一遍才安心,可惜是道错题,有些不甘心。“她没有我喜欢的时间长,也没有比我好的优势,为什么是她?”“我也想不通,但是那是我没有遇到之前,现在不一样了。”他微微一笑,看到了在下面从考场出来,穿着小皮靴在人群里奔跑的女孩子。胡轻语没办法从人群里一眼找到安檬檬,也没有心思去找她,落寞地点了点头,慢慢走了。“学长你在路上训练吗?”安檬檬很快就发了信息过来,沈朝雨看一眼后面的办公室,会了她:“我下来了,不在上面。”“啊,那我在下面等你。”安檬檬停下脚步,站在楼下等他一起去吃饭。“我们去吃什么?”她低头在那问他。可是他已经下来了,直接说:“新开了家炸鸡店,去这里吧?”她立即抬头,笑道:“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沈哥哥看透一切的表情。。。。☆、第二十二眼假期开始,安檬檬对香港之行还是很期待的,虽然要打针,但是可以玩可以买可以吃。飞香港前一天,安檬檬做了充分的准备,买了个新的相机,还去网上查了香港旅行攻略,把好玩好吃的地方都记下来。安宁宁看她生怕漏了什么的谨慎样子,很是无奈,“你打的是九价针,不是去一次的,到时候还要去的,有的是时间玩。”她听完,放下手上的笔,扫扫自己记好的一系列行程,伸手撕下几张,“那我减点。”方覃路过安檬檬房间门口,见安宁宁站在门口,探头问道:“收拾好了吗?别忘了什么东西。”安宁宁还在跟她冷战,自然不回她。安檬檬只好回答:“都准备好了,妈你要我买点什么东西给你吗?”方覃正准备说她贪玩,又看到大女儿的冷脸,转了个话头,“好啊,我最近面膜用完了,你帮我选点吧。”“好的。”安檬檬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回答,立马打开电脑,看看什么牌子的面膜好。安宁宁进去蹲下来收拾安檬檬一团糟的行李箱,看都不看方覃一眼,方覃眉心跳了跳,“好好玩,别乱跑。”安檬檬头也不回的点头,方覃不知道再说什么,只好走了。短裙?安宁宁看着她的行李箱,无奈的叹气,香港现在气温还是很低的,这种夏天短裙肯定不合适的。她一边收拾一边去衣柜里面拿合适的衣服,见安檬檬还在选面膜,好奇问道:“你去香港了,你那个学长呢?他怎么不来找你啊?”安檬檬神色慢慢低落,“他参加了校园的游戏比赛,寒假没有时间找我玩。”“是吗?”安宁宁挑眉笑了笑,“你还没追到他吧,要是追到他了,人家比赛什么的也没你重要啊。”“你怎么知道就是我追她的?”安檬檬想了想,安果果跟安宁宁关系不亲近,应该不会跟她说沈朝雨这事的。“不然呢?人家追你啊?长得这么帅应该不瞎。”安宁宁理所当然道。安檬檬被打击到了,低下脑袋,看着电脑,不满嘟囔道:“不理你了。”“不过没有关系的,你还小,喜欢就去追,就算结果没有那么满意,但是没有遗憾还是很开心的。”闻言,安檬檬这才抬起头,心情好了不少。等一切收拾妥当了,她这才调好闹钟,上床睡觉,早上六点的飞机。钟尚卿要晚两天才过去,所以上飞机的只有安檬檬姐妹两个。两个人放好行李,关上手机,坐好。安檬檬手里拿的行程本里,都是昨天安果果三个人要求买的化妆品之类的东西,都记在本子上,她怕自己漏了啥。安宁宁翻了几下,给她标记了一些在机场和酒店附近就可以买到的东西,剩下的就还给了她。“明天我们去医院,后天你自己一个人玩啊,我们有事,没办法陪你,有事打电话知道吗?”安宁宁闭上眼睛躺在位置上,细细的跟她嘱咐,安檬檬全程点头,看着窗外的白云,笑的灿烂。到了地方,安宁宁轻车熟路的带她去打车,报了酒店的位置。安檬檬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看看,这里人说的是粤语,她听不懂,外面的招牌也是繁体字。她们定的酒店离医院不远,旁边的购物免税店也有很多。安宁宁定了两间房,一件是安檬檬单独的,另一件是她和钟尚卿的。“你没有朋友来香港玩吗?”安宁宁帮她拿行李上去开房门的时候问她。她使劲的想了想,老实回答:“没有。”“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的。”安宁宁苦笑一下。她拿出东西,“我也没办法啊。”“行吧,你玩的时候小心点,别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黑社会可不是虚构出来的啊。”安宁宁故意吓唬她。她胆子小,可能真被唬住了,“知道啦。”第二天去医院打针,安檬檬全程白脸,又是抽血又是打针,还有体检。尤其是针打进血管的那一瞬间,她皱着脸在那发抖,安宁宁在旁边光笑话她。登记好姓名,预约了下次的打针时间,医生再才送她们出去。回去的路上,安宁宁好心问她:“疼吗?”她使劲点头,哭丧脸:“疼死了。”“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