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这时对 那时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8

分卷阅读218

    资本家们不会自掘坟墓。

不过,这个事件还是出了点小状况。

那个号称自己长大了的姑娘在某个清晨拿了一把水果刀刺伤叶云章。

举报兰秀锦贪污的人叶云章。

刺伤一名外交官罪名可不小,那天一名正在晨跑的人指出他们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拿着水果刀进入社区。

根据这个人描述的特征,很多人都猜刺伤叶云章的人为兰秀锦独生女林馥蓁。

因叶云章遇刺的所在地为匈牙利,国际刑警组织介入这起案件。

遇刺当事人医生拿出医疗诊断书,当事人因受到刺激造成中度脑震荡,目前他无法确定当天刺伤他的人的样貌,只有在等脑中部分淤血散去,才能还原凶手样貌。

这下,昔日身上有着诸多光环的薇安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变成贪污犯的女儿,涉嫌刺伤外交官的在逃嫌疑犯。

选择这样的人来为畅谈西方价值,这无疑也是一件自掘坟墓的事情。

那场声势浩大由罗斯家族策划的薇安香水秀被悄然取消;明年计划全套纪念版出版计划被无限搁置,围绕薇安诸多活动也一一没了下文。

相信,不久之后,那个戴着土气眼镜,梳着冲天马尾辫的女孩形象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这样也好,这也是林馥蓁一直渴望获得的。

二月末的巴黎郊区,绿意盎然。

今天,还是林馥蓁的生日。

索菲亚低低说出。

林馥蓁,生日快乐。

但愿,你能像初春枝头上的那抹新绿,开启新的人生阶层。

叶云章遇刺的清晨之后。

所有关于林馥蓁的讯息似乎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这让负责搜寻她的国际刑警大呼,那二十岁的中国姑娘宛如穿上隐形衣,和他们玩起了人间蒸发游戏。

罗斯太太的葬礼按照犹太习俗,死者入土为安后,在家里设立凭吊场地。

第一阶段的凭吊简称息瓦,为时七天。

息瓦最后一天,进入凭吊现场的人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罗斯家的名声足以让人前仆后继。

直到下午三点半,索菲亚才进入到凭吊现场。

犹太人的丧葬习俗以简单为主,凭吊现场就只放着罗斯太太几样生前用品:她用的披肩坐的轮椅经常看的书,在这些书中并没有她撰写的,倒是现场显眼的地方放着罗斯太太年少时期拿到的各类游泳奖项。

罗斯先生似乎更希望人们记住自己的太太是一名拿过诸多荣耀的游泳运动员,而不是一位畅销书作者。

罗斯太太死前前夜,在那家咖啡馆里,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及罗斯先生,罗斯太太说得最多的是林馥蓁。

说那个可爱的中国娃娃在她晚上哭泣时用小小的手指为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说冬天赖床时躲在被窝里像毛茸茸的小生物,一边说一边哭。

走出凭吊现场,索菲亚就看到了连嘉澍。

穿着黑色上衣,风尘仆仆的模样,正低头和罗斯先生谈话。

叶云章出事前夜,索菲亚和林馥蓁有过一次通话,电话里,林馥蓁告诉她不要让连嘉澍知道任何有关她的事。

终究,还是挂心着吧,担心她的事情把他拉进旋涡,那一个大泥沼。

或许,那个傻姑娘说不定在心里庆幸着,辛亏那场婚礼破局。

次日,索菲亚再次去拨打那个电话,那个号码已经显示为是空号。

出神看着正低着头的年轻男子,也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在媒体工作者的口中,那个刚刚过完二十一岁生日的年轻人一下子从小法兰西变成英伦情人。

那场破局的婚礼伴随他被拍到在一名花宫娜工厂女实习生房间呆了二十时小时,曾经招来舆论的口诛笔伐,互联网上出现诸多焚烧薇安和小法兰西情侣纪念品的视频;若干人称给连嘉澍发去了死亡邮箱;每天都有人免费为连嘉澍的车作画,对于二十小时,连嘉澍自始至终都保持缄默,当事人的缄默让风波持续蔓延。

那场风波最后在那名花宫娜女实习生把一张处女鉴定书公布于众后逐渐平息。

那是一段足以让人瞠目结舌的新闻,特别是这个新闻的当事人为一名瘦瘦小小的东方女孩。

东方女孩面对镜头无一丝一毫的退缩,平静解释:“我和连氏实业首席执行官曾经约会过三个月,后回归到朋友身份,在我们约会期间他一直很尊重我,后来我们一起做慈善事业,连先生是一位很有爱心青年,我公布的鉴定书足以证明那二十小时时间里我们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伴随那张处女鉴定和声明,很多人都记住那名叫做方绿乔的东方女孩。

几天后,有人到连嘉澍的私人社交网下留言,让连嘉澍考虑和方绿乔未来的发展可能,这个留言得到很多人赞同。

平凡的实习生和年轻的首席执行官,大多数人喜欢的戏码。

猝不及防间,连嘉澍抬起头来。

目光结结实实撞了个正着。

无奈,索菲亚只能冲着连嘉澍笑了笑,以示打招呼。

在停车场,索菲亚遇到一名自称连嘉澍助手的中年男人,那位代替他上司表达想找她聊一下的意愿。

假装没听到,索菲亚往自己停车位走去。

发现,停车位空空如也。

“连先生说可以送您回去。”那位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部分比较敏感,就是政治敏感~不能写得太露骨~~看不明白的妞只要知道,这对蓁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人间蒸发

连嘉澍没让索菲亚等很久,大约十分钟后他就出现在停车场。

微笑,致意,打开车门,一系列动作连嘉澍做得让人赏心悦目。

车停靠在一处河畔前。

下午四点半左右,初春的日光穿透云层落在河面上,极淡,似乎下一秒它就会被云层吞噬。

不过短短几月时间,昔日海报所呈现出宛如水晶饰品般精致易碎已在连嘉澍身上逐一消退,穿深色上衣立于河畔的连嘉澍多出了一名成年男子应有的深邃从容,点烟手法娴熟。

烟是点上了,可却一直夹在手里,顶端那抹猩红忽明忽安,周遭弥漫着淡淡的尼古丁味。

二月末风很大,烟燃烧得飞快让索菲亚有点担心那抹猩红下一秒就会灼伤连嘉澍手指。

反观连嘉澍,他似乎忘却手指上的烟,只专注于那味辛辣,目光落在湖面上,思绪仿佛陷落于另外一个世界里。

活在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要经历成长,很浅显的道理。

小画眉是,小法兰西也是。

烟还是灼到连嘉澍的手指。

那一下,似乎把他从另外一个世界拉回。

抖烟灰的手势也很熟悉,抖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