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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可每每视线一移到他的满面果汁上,就忍不住要噗嗤笑出声来,只能连忙背过身去,艰难道:“快,来,来人……接王爷……回、哈哈……回府中……擦……哈哈……”陆麒阳面无表情。鉴定了,是亲老婆。还是那个熟悉的味,是从小嫌弃到到大的兰兰。陆麒阳与身边副将说道一声,令他们先行入宫禀报,自己则上了镇南王府的马车,与沈兰池一道回了家。这大半年来,镇南王府皆由沈兰池一人cao持着,里里外外也被她主持着翻新了一遍。陆麒阳一跨入府中,便看到一片墙粉瓦黛,尽是崭新模样。她将陆冠容交予嬷嬷,亲自洗了巾帕,替陆麒阳擦去面上污渍。她的手慢慢下落,待拭到他的面颊时,手腕却被陆麒阳捉住了。“怎么?”她问。“……抱歉。”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句道歉之语,“你生产这样重要的时候,我却不在你的身旁。”屋外有秋虫残存的鸣声,窸窣未绝。沈兰池轻笑了一声,道:“何必这样说?你平安回来了,就是最大的好事。其他的,哪还计较这么多呢?”顿了顿,她揶揄道,“至于冠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竟然是内科金手那跑腿煮药的小徒弟这种事儿,我就不和你说了。”陆麒阳:……他被打击了下,瞬间低落了下去,看样子还有几分委屈呢。待收整完毕,嬷嬷把陆冠容抱上来,陆麒阳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想要逗弄一番这可怜可爱的女娃。这一回,小冠容见到陆麒阳那张被擦干净的脸,非但没有被吓得哇哇大哭,反而还笑出了个鼻涕泡。“哎哟。”嬷嬷上来拿帕子擦了擦鼻涕泡,道,“郡主这是喜欢极了王爷呢。”陆麒阳半举着小冠容,美滋滋地逗了一会儿,又冷不防转过头去,问沈兰池道:“兰兰,你说的那‘内科金手跑腿煮药的小徒弟’姓甚名谁,家住在哪条巷?”沈兰池一个激灵,连忙道:“你别对人家下手!”“我这不是看他有功,想要好好犒劳一番么?”陆麒阳露出虚假的微笑,道,“谢谢这小大夫,替本王尽了爹爹的责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沈兰池:……感觉头顶一绿。歇了一会儿后,陆麒阳便与沈兰池一道入宫去了。经过大半年的重修,宫城已恢复了旧日的金雕玉砌、巍峨无端。坤仪宫前,日光如洗,白玉长阶一片煜煜生辉,其上雕刻的龙纹栩栩如生、登云踏雾。“镇南王、王妃到——”听闻陆麒阳前来,陆敬桦亲自出殿来迎。这位年轻帝王卸下了从前的悠游贵公子装束,换上了一袭龙袍,清秀贵气的脸上带着几分仓促之意。“麒阳哥……”他迎上来,陆麒阳却恭身行礼,沉声道:“臣见过陛下。”陆敬桦有些手足无措,连忙道:“快快请起。”见陆麒阳一切安好,他便露出笑意,道,“镇南王这次于国有功,我……朕,定会大加封赏。”陆麒阳望一眼沈兰池,对陆敬桦道:“封赏倒是不必了。只不过,臣有一件事想求陛下。”“麒阳哥但说无妨。”陆敬桦道。“如今山河已定,内外皆清,臣想辞去手中兵甲,与妻儿出京,共享天伦之乐。”陆麒阳道。他这话来的突然,陆敬桦愣住了。沈兰池亦是愣了一会儿,继而,她的面容上缓缓浮出笑意来。她在陆麒阳出京前,与他约好了,要他归来后便“只属于她一人”。未料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践行诺言。这是要放下手中权势,与她一起归隐山河间了么?他竟然当真愿意?陆敬桦有些急了,连忙道:“麒阳哥,你不必如此表忠心!我不是陆子响那样多疑的人,不会因你手中有兵权,就对你妄加猜测。”陆麒阳摇摇头,道:“我并不是因此而辞官的。”“那……那……”陆敬桦愈发急了,“这江山初定,我又无才无德,如何能掌握人心?麒阳哥还是留下来,做我的左膀右臂吧。”“你招揽贤士,拥有了如吴修定那般的人才,又何愁无法掌控江山?”陆麒阳反问,“且我只是一介武夫,只擅行军打仗,至多只能哄女子开心。你要我帮你治理朝廷,却是比不上吴修定的一根脚趾头的。”陆敬桦被他噎回来了,一时无言。没一会儿,他小声道:“麒阳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要走的呢?”“这个啊。”陆麒阳挑眉,语气很坦然,“原因只有一个,我媳妇儿不让我留在京城里当将军。”我媳妇儿不让我留在京城里当将军——我媳妇不让——不让——陆敬桦张大了嘴,目瞪口呆。“这……这等理由?”陆敬桦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沈兰池上前,笑道:“陛下莫要不信,这还真是我的意思。我嫌他总是带兵打仗,没空陪伴我与冠容,这才要他老老实实解甲辞官,与我一道过平凡日子去。”她说罢,露出轻快的笑意来,那容色宛如春日渐绽的枝头花朵似的,叫人移不开眼睛去。陆敬桦听着,面上渐渐释然。他扫一眼面前二人,见陆麒阳与沈兰池正互相看着彼此,似有千言万语蕴在笑意中,心中顿时生出感慨来。难怪沈兰池最终挑上的男人,是麒阳哥,而非是那废太子与二殿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世上愿为她倾倒者无数,可愿为她舍弃荣华权势、只身归去的,便只有麒阳哥一人。陆敬桦微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了。既镇南王心意已决,那朕便准许镇南王辞去大将军之位;另赏封地五城、禄米千石。”顿了顿,他补道,“……可若是他日战乱又起,朕召镇南王前来,镇南王不得违抗。”陆麒阳无声地笑了起来,一会儿,他恭恭敬敬道:“自是如此。”“陛下。”此时,几人听到一道女声传来。沈兰池抬头一看,原是沈苒。她做女官打扮,面貌温和,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