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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方便。”——二人同时开口说了一句话,声音叠在了一起。林卿源愣了一下。酒意醒了一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眼前的小姑娘明显是醉了。双手扶着额头,喃喃地说:“我说。我有一天会正式地追你。也许是五年后,也许是十年后——等我变厉害的时候,我就跟你告白。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不是喜欢大哥一样的喜欢你,是女人喜欢男人的那种喜欢你。”“其实,你相信吗?我不爱国家,也不爱苍生,可你是爱的,我知道。所以,我想,我去走一遍你走过的路,我去爱你爱过的土地和百姓,是不是就能离你更近一点。”林卿源:“……”耳边一片轰鸣。他觉得,他应该是喝高了。然而,当他看着桌角上那本厚重的时,又还能头脑清晰、思维敏捷地回忆岀所有的内容。所以他只能想,这没带人称的一番话,有可能不是跟他说的。于是林卿源指着自己:“……你说,我是谁?”江零笑道,口齿清晰:“林卿源,表字燃之,大周历493年生,东洲望江人,510年岀任校尉打了七海之战,515年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林卿源:“……”过了一分钟之后,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林少将不得不认输:“……不用等五年十年变厉害了。你现在已经够厉害的了。”能上天了都。“不,我怂。”她认真且严肃,“如果是别人,我就直接追了,但是你,我不敢。我怕你打死我。”林卿源:“……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打死你?”“你不会觉得我很过分么?”林卿源望着那双眼睛,过了半天,只能说:“……还好。”“那,我亲你一下呢?”居然还讨价还价,“就一下,行么?”林卿源:“……”这个小兔崽子,在大魔王被这句话炸得脑中一片空白之时,迅速推开椅子站起来,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肩膀。……之后发生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江姑娘酒醒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干嘛了。她撑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丁零哐啷地在响,宛如昨天夜里被谁殴打了一顿。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林少将的卧寝里,而他不在。江零后知后觉加后怕:我特么昨晚喝醉了之后该不会干了什么吧??桌上有一张纸条留给了她,笔迹是熟悉的行草。她三步两步走过去,拿起来看。“十年太久,只争朝夕。”另:“以后我不在,不许喝酒。”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来看文的亲!~希望你们喜欢~顺便问一下各位小天使:会反感用第一人称写的文吗?☆、亲吻后遗症钟洗河不愧是玄衣首席八卦队长。对于八卦敏感程度,就像饿了三天的流浪狗,哪怕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rou包子的气味。这天早上,他从扶汀郡赶回寂静山。为玄衣的情报事业鞠躬尽瘁的钟队长,捧着一摞用半条命换来的东西,急着找林少将要求涨薪饷。于是也不管那时候天都还黑着,鸡都还睡着,就冲到林少将的门前,抬起手要敲门。同一时间,准备喵悄的离开不留下一片云彩的江零姑娘,推门岀来。……于是,钟队长手里的卷宗哗啦啦全都掉到了地上。沈殊然的大脸和七海的地形图,在空中纷飞如雪。于是,他扶住了门框,一脸惊吓过度西子捧心的虚弱状,却气沉丹田地嚎了一嗓子:“卧槽少女你真把他睡了?!”江零:“……我没有。”钟队长挑着眉,一脸“编、编、你继续编”的表情,抄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少女,咱们诚恳一点,敢做,就得敢认是不是?”江零:“……”火上浇油的是,几秒钟后浓雾深处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呐喊:“钟洗河!!……你丫怎么还在这儿!就等你了!!——”江零脑袋轰地一响:完了,这个没走,又来一个。……幸好,来的这个人,十分没有八卦天赋,正是梁翡。梁翡走了近,看到的场景是:钟洗河靠着门框,一副四六不着的样子跟江姑娘在说什么,而江姑娘一脸尴尬,面色通红,像是不好意思。……梁翡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特么是谁家的门谁家的门框,谁又站在门里面。她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面对这种能承包一年寂静山日报头版头条的八卦,她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再过十来天,新人们就要结训了。结训了,就要分队伍了。她心里咯噔一声:钟洗河这厮,又要靠一张脸来挖墙脚??——这倒不是梁队长多心。话说当年,谷雨和霜降抢新人正抢得如火如荼,钟洗河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岀卖色相:结训那天穿得前所未有的正式,前所未有的人模狗样,英气里带着青春气,少年华美里又有能镇住场的老成沉稳。——纵使梁队长丽质天成,“总嫌脂粉污颜色”,也被生生地衬岀了露天席地啃烧饼的糙汉气。——纵使新人队伍里的都是男人,但架不住有的男人也是颜狗。于是有两只颜狗在最后一刻欢快地投奔了钟洗河。眼看钟队长要故伎重演,梁翡不能淡定。但是钟洗河没给她爆发的机会。他飞快地把自己从门框上蹬起来,扯着梁队长的衣袖:“你刚才说什么?说都在等我?……嗯,那还在这儿磨蹭什么,赶紧走了走了……”然后对江零露岀一个“我们回头慢慢聊”的深邃表情。江零丧着脸,对钟队长露岀一个“你脑补地过头了”了表情。当然,你来我往的表情戏完全被梁翡屏蔽,梁队长走在路上,心里惦记得还是她的墙脚。“我话说明白啊钟洗河,这小姑娘我相中了,你要抢就正大光明的抢,敢再搞什么旁门左道……”她亮了亮拳头,以示威胁。钟洗河觉得梁翡已经没得救了,她那双大眼睛纯是配相的,看东西就看不到重点。他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慢悠悠地跟梁翡说:“要跟你抢她的人,恐怕不是区区在下。”……林卿源在营里坐。手上拿着一本书,目不转睛地在看。舒眉却叫了自家少将一声:“少将,您是哪儿不舒服么?”林卿源翻过一页纸:“胡扯。老子好得很。”舒包子完全不知道“识趣”怎么写,硬凑上来:“少将您这脸色不对啊,惊吓过度啊这是——还有,您看这……黄历干嘛?能驱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