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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多吃几回,多半都会做成腊rou、腊肠之类的腊制品。这样就可以存放很长时间。侯秋云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这回又是李向阳头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儿。再想着儿子这回,是去救所有社员的命的,心里那种自豪感哟!简直爆棚!她把家里灌的六节腊肠全拿出来煮了。再放到干净的筲箕里沥水,准备等凉了之后和煎饼一起放到包袱皮儿里。庄稼人,讲究不那么多。现在天气凉,食物不容易坏。可以先把香肠当顿吃,在外面只要有碗热水,把香肠放进去,它就能热。至于煎饼,金银花帮她摊得特别薄,薄到发脆。里面的水分早在摊的过程中,蒸发得差不多了。自然比rou食保存的时间更久。做完之后,趁着她儿子还没回来,唤上红果儿一起,把刚刚背回来的rou,打理干净。祖孙俩打理了老久,才弄好。接着,她又去隔壁找金银花借了盐,回来后,跟自家盐罐里的盐一起,全部用来腌了那些rou。弄好后,就赶紧把rou全数藏了起来,不叫她儿子看到。免得他拿去跟队员分——虽说那片山林属于一队,林里的飞禽走兽也属于一队。可要她白白拿出那么多rou跟人分,她就是舍不得!第17章跳羚腊rou等到李向阳回家,看到他娘居然给他准备了这么多食物,感动得眼眶泛红。“娘,你该不是把香肠都煮了吧?儿子吃不了那么多,就带一节就够了。其它的,你留着自己吃!”侯秋云笑眯眯地,如今,她也是掌着几十斤rou的大家长了。这点香肠,她还是能大方得起来的。“那怎么够?还有牛书记呢。”她说。“爹~,你吃吧~。奶奶说,你是去办大事。很大很大的事~。”红果儿在旁边也萌萌哒说道。李向阳摸摸她的小脑袋,还是对亲娘道:“娘,我年轻,少吃点rou不碍事。你才要多吃点,把身体养好了,才好为人民服务!”侯秋云白了他一眼:“是为猪牛服务吧?”想到她伺弄牲畜的活儿,全家都笑了。趁着李向阳不注意,侯秋云就对红果儿眨了眨眼,望了望腌rou藏起来的方向,微微摇了摇头。红果儿马上就懂了,也朝她奶奶眨了眨眼。祖孙俩有了个共同的秘密,瞬间就感觉亲密了不少。在这股亲密感的作用下,侯秋云看红果儿,那是越看越可爱了。再想到红果儿捉的黄鳝,摘的油果子,还有今天发现的几十斤大rou,越发觉得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还旺家!啧啧,谢巧云要是知道自己丢了个大福星,那可不得后悔死?李向阳看着那祖孙俩,突然之间感情好到让人挤不进去,有点莫名奇妙:“你们俩咋了?干啥在那儿挤眉弄眼的啊?”“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知道这么多干嘛?”侯秋云才懒得理他。李向阳更莫名奇妙了,这跟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关系?红果儿在旁边看得咯咯直笑。晚饭的时候,李向阳坚绝不肯带那么多香肠走。侯秋云懒得跟他扯,切了半段香肠塞到红果儿手里。红果儿哭笑不得地握着香肠,奶奶这是要让她把香肠当苞谷棒子啃吗?“香肠这玩意儿,就是要大口地啃,才好吃!”奶奶慈蔼地看着她。“哦。”红果儿听话地咬了一大口,小腮帮子鼓鼓地,看起来别提多可爱了!侯秋云笑眯眯地掐掐她的小脸蛋:“听话的娃子最讨喜了!”转头又满脸嫌弃地望着李向阳:“看到没有?!多跟红果儿学学!当娃子的,大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着把另半段香肠塞到李向阳手里。李向阳也是哭笑不得:“娘,我都这么大了,哪儿能跟红果儿一样?”愣没肯接那半段香肠。“你就算七老八十,在老娘面前还是个娃子!”侯秋云哼了一声,把香肠塞嘴里啃了一大口,“不吃就不吃!我还稀罕你吃?”红果儿看她奶教训儿子,笑得肚皮发痛。她奶奶有时候也挺像老顽童的。***侯秋云嘴里说“不稀罕”,但第二天早上,儿子出门前,还是偷偷地把剩下的三节香肠藏到了那堆煎饼里面。他这一走,不知道要走多久。祖孙俩都挺舍不得的,大的牵着小的,站在家门口目送着他离开。李向阳也舍不得她俩,走几步,就回头挥挥手。再走几步,再回头。挥到后来,连侯秋云都不耐烦了,冲自己儿子做了个撵人的手势,大声道:“快走快走,磨叽什么呢!你是去办大事儿的人。家里不用担心,有你娘顶着。就这样了。”牵着红果儿就往自家院子里走。结果一进院子,她眼眶就红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撸苞谷棒子。李向阳看不到亲人的踪影了,心里有点失落。刚要转身离开,却看到红果儿抻了个小脑袋出来望他。接着,她从门里跳了出来,用力挥手,大声喊道:“爹!爹!早点回来!红果儿等着你!”李向阳眼眶也泛红了,他大声答应了她一句,转头昂首阔步地奔着“为人民服务”而去了。他一走,侯秋云就开始忙活昨天白捡的那堆rou了。这大rou可不容易捡,她活了几十年,也就只捡着了这么一次。还多亏是红果儿,才能捡着。她觉着,家里应该不可能再捡到rou了,对这堆rou那是相当地“鞠躬尽瘁”!不仅把家里一直省着的大料全下了,拿来腌制这些rou,每天还要费劲儿地把它们全翻动一次,好让它入味均匀。她打算拿这些rou,来做腊rou。腊制品要保存得好,放上一整年都没问题。就算生了点霉,这时候的人大多节省,多半会选择刷掉那层霉,多煮一阵儿照旧吃。不过,要薰腊rou,rou腌制好后就得挂起来风干。怕被人瞅到,侯秋云干脆就把这些rou挂到了堂屋里的大梁上。平时没事,就把堂屋的门开着,让它通风。再把院门关得死死的,让谁都没法随便进来。人家实在要进来呢,她就把人堵在门口“摆龙门阵”。当地把聊天,叫做摆龙门阵,跟北方的“侃大山”是一个意思。反正就是侃啊侃,侃到你找不着北,完全忘了是来干嘛的。薰腊rou最好的薰料,是锯末、松枝和柏丫。不过这些东西,普通人家都是不好找的。但她也有办法。每天去队上喂完牲口,就去找谭木匠的老婆摆龙门阵。她也不说自己需要这东西。但眼下队员们才分了猪rou没多久,谭木匠老婆顺口就问了她一句:“老嫂子,你家薰了香肠腊rou没?要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