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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自从沉香阁一事过后,静毓夜夜噩梦,日日惊恐,不得一日的安宁,只怕根本无心来参加这宫宴。让萧煜坐了静毓的位置,也好。免得一会人人到齐,唯独缺了她,空荡荡的位置又是格外的显眼,平白又要惹得一场是非。想到后宫之中的魑魅龌龊,皇上心头不禁有些沉沉,转头朝皇后的位置扫去,眼中浮上狐疑,“怎么皇后还没来?”说着话,皇上举目一扫下方众人,又道:“祎儿也不在?”近日来,皇后和萧祎走动频繁,皇上心头,已经不悦。身为帝王,他格外忌讳后宫与前朝的藕断丝连,瓜葛不断。萧祎是要竞争皇位的皇子,而皇后,膝下无子,地位尊贵不说,娘家势力更是雄厚,萧祎若是得了她的助益……思绪及此,皇上不禁朝萧煜看过去,心头重重一叹,可惜,可惜董家无人啊!☆、第四百六十一章主动这厢皇上心头还在为着将来继承帝位之事忧心忧肺,为萧煜伤透了心。转头就见萧煜正满面殷勤,双眼陪笑,格外的体贴和小心翼翼,亲自把盏,替顾玉青斟满一杯,那甘之如饴的模样,让皇上顿时嘴角一颤,将目光挪开。这小子……皇上的问题问出,慧贵妃却是低眉垂眼,瞧着自己面前的茶盏杯碟,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坐在她下首的贤妃眼见慧贵妃不言语,只当她是在想心事,没有听到,当即面上扯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朝皇上看过去。摇着头上一只金步摇,嗲着声音说道:“方才听顾家小姐的意思,三殿下此刻正和娘娘议事呢,许是事情重大,一时间才来的晚了。”先前,贤妃私下,一直是依附端王,端王让她如何,她便如何,可越是听端王的,皇上对她就越发的疏远冷淡。现如今,端王不在了,因着他们之间的私下来往并不被人知晓,故而,她依旧是这宫中贤妃,位屈慧贵妃之下。没有端王,凡事自己拿主意,反倒是引得皇上去了她宫里三两次。枯木逢春,不过是三两次,就足能让死灰复燃。听到贤妃的话,皇上面上顿时涌出不悦,太后这厢摆了酒宴,连他都已经到了,皇后却是因着与萧祎密谈,左右延迟,这是要让他与太后一起等她吗!恼怒之气越发浓盛,不禁鼻间发出重重一声哼哧。他们,究竟在密谈什么!是什么样的大事,竟能让一贯都沉稳知轻重缓急的皇后连最起码的尊卑礼仪都不顾!这样的疏漏,自他见到她,她就从未有过。本就性子多疑,此刻皇上脑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联想起来。正说话,外面内侍扯着嗓子通报:“皇后娘娘驾到!”一声尖锐而响亮的唱腔落下,皇后与萧祎前后脚的进来,两人皆是满头大汗,皇后甚至还有些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皇上瞧着,心头狐疑就更重了几分。沿着舞池,穿过人群,皇后与萧祎一路行至皇上太后面前,屈膝行礼作揖,皇后先开口,“臣妾有罪,母后的宴席,臣妾竟是来晚了,还望母后陛下降罪。”皇上眼睛微眯,眼中一道精光迸出,可这宴席之上,到底还是给了她这六宫之主的面子,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家宴而已。”太后也跟着笑道:“来了就好,入座吧。”笑意却是微凉。顾玉青的好事,太后不想任何人在这里闹出不愉快,什么话,且等着宫宴散了,有的是时间慢慢追究。虽是恩宠不算隆盛,但到底也是同床共枕数十年的夫妻,皇上的性子,皇后还算摸得准,他那样子,分明就是在刻意的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嘴角越是扯着笑,眼底的怒气就越重。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皇后只怕,等到宴席散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解释了。眉眼微动,不动声色的朝顾玉青瞥过一眼,恰好迎上顾玉青朝她投来的一抹冷笑,眉毛轻挑,那笑意中,蓄了得意的挑衅,皇后顿时心头一缩。顾玉青行事,一贯沉稳内敛,此刻这笑意……她本就怀疑,顾玉青先行一步,早就将方才发生的事情,挑挑拣拣讲了出来告状,此刻眼见顾玉青看她是这般眼神,这种怀疑就变成了笃定。如若不然,分明是她与萧祎双双迟到,可皇上与太后,怎么连个原因都不问呢!这可不是他二人一贯风格,更何况,昨儿太后还当着慧贵妃的面,敲打她一通。再朝慧贵妃看去,慧贵妃虽是低眉垂眼,状似面上风平浪静,可她的嘴角,分明是带了些弧度的,她分明就是在笑,她在笑什么……而慧贵妃下首的贤妃,更是满面的幸灾乐祸,一副瞧好戏的样子!心思翻动,皇后紧紧抿唇,眼底热泪盈眶而出,满面泫然欲泣,“陛下,臣妾与祎儿来的晚,实在是有原因,陛下和母后,不要偏听偏信顾玉青一面之词啊!”皇上闻言,顿时蹙眉。这宴席尚未开始,满殿坐着妃嫔皇嗣,皇后这是要闹哪样……眼底浮上一层阴霾,道:“什么话,等宫宴过后,再说。”语气已经带了些许不耐烦。可这不耐烦,落在皇后眼中,越发觉得,是因着顾玉青告状,才如此,自然更是不肯,只以帕抹泪,道:“陛下还是听臣妾说完,也好还臣妾一个清白,臣妾贵为六宫之首,还不想被这尚未进门的儿媳妇冤枉。”说着,皇后满面怒色,朝顾玉青看过去,顾玉青却是不动声色的挑挑眉,嘴边划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萧煜转头扯了顾玉青的衣袖,以目示意:怎么了?顾玉青用眼神回他一句:安心看戏。心有灵犀,得了顾玉青的话,萧煜身子向后一靠,当真就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皇上眉头蹙起,正欲再言,却是被太后先行一步阻了他,雍容华贵的面上,带着一些玩味,太后眉眼微动,看着皇后,道:“不妨让她把话说完。”皇上一贯孝顺,更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事忤逆太后意思,况且,他心头也的确是疑惑,皇后与萧祎,到底为何来晚,而皇后口中的,不要偏听偏信顾玉青一人之言,又是何言?在他尚未来之前,顾玉青说了什么?疑心本就重,这样的思绪萦绕心头,皇上深吸一口气,身子向后一靠,以手撑着扶手,半边身子倚过去,托腮看向皇后,“皇后有何委屈?”随着皇上话音儿落下,皇后当即眼中热泪扑簌簌落下,“臣妾不知,顾玉青究竟是如何诋毁诽谤臣妾,可方才在臣妾寝宫,臣妾却是当真无心为难苛责她。”慧贵妃一直低垂的眼睑渐渐抬起,眼底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