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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羽x李寻欢】美救英雄?反睡煎

      “白大哥失踪了?”李寻欢皱眉。

    “大哥一周出发前去古城取一件东西,现在还没回来。”马空群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接连派了三支小队去寻却毫无结果。干娘寿宴在即,我们兄弟几个抽不开身,只好拜托小李探花去寻大哥了。”

    “无妨,我虽与白大哥只是一面之缘,却称得上一见如故,白大哥若真出了事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劳烦李探花了,我这就遣人为李探花带路。”马空群郑重地躬身行礼。

    李寻欢吃了一惊,连忙将人扶起,柔声道:“马副堂主不必如此。”

    “李探花受得起,这次的寿宴及其重要,神刀堂的存亡就看小李探花了。”马空群又行一礼,目光中满是决绝。

    此次寿宴名义上是庆贺白老夫人的五十大寿,实则是关外各方势力对神刀堂最后的试探,这样关键的时刻白天羽若不在,那么神刀堂不但会失去统一关外各大武林势力的机会,还有可能被分而食之,处境可谓危绝。

    “我明白,定不负马副堂主所托。”李寻欢坚定道。

    黄沙满天,断壁残垣,此处古城已荒废许久了无人烟。李寻欢握着水囊沿着半截城墙慢慢地走,脚下踩着的沙子细软,常人行走起来很是吃力。

    李寻欢走得很慢,看似因体力不支步履维艰,若是有人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他每一步都没有在沙土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这是何等高绝的轻功!

    铁传甲和神刀堂的两位弟子都紧紧盯着李寻欢的行动,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线索。风越发大了起来,扬起的沙尘扑了三人一脸,带到他们混乱将脸上的土抹去时,李寻欢已失去了踪迹。

    “少爷?少爷!”铁传甲连忙扑向李寻欢失踪前所在的城门处大声呼唤,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三人仔细查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机关或者是密道,一个大活人在眼前凭空消失让两个神刀堂的弟子打了个寒噤,小声道:“堂主没找回来,来找人的李大侠也失踪了,这可怎么和二当家的交代啊!”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我家少爷必会平安无事。”铁传甲瞪眼瞧那二人,他外形剽悍神情严肃吓得那两人不敢多言。

    这三人焦心担忧,李寻欢这边也不好受,他触发了城墙上的机关,虽是预料到真正的入口在地下却没想到这地道会这么深,他强提了气使出“燕子三抄水”的功夫踩着石壁缓冲才没摔得太狼狈。

    他拍了拍披风上的沙子站直了身点燃火折子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处空空如也的石室,一面的墙壁上有个大洞而地上散落着碎石,像是被人强力破开。

    “还真是白大哥的风格。”李寻欢捡起块有刀痕的碎石摇头笑道。他脚尖点地纵身而起,像只轻捷的燕子飞入那洞口中去。

    李寻欢循着一路上的痕迹前行,白天羽破坏机关的方式十分巧妙,看起来粗犷无羁实际上只破坏了机关的触发装置,一路寻来李寻欢对白天羽的欣赏之意又深几分。

    地道蜿蜒曲折,李寻欢捏着火折子走得小心,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他皱起眉头面色微微发白,隐有作呕的迹象。他伸手摸出怀中的银色酒壶抿下一口,压着住喉头呕吐的欲望后才继续前行。

    越往地道深处走血腥味就越发浓重,还有一缕霸道无比的乾元信香暗含其中。李寻欢的好鼻子只在找酒的时候灵敏,对于信香却一向迟钝得很,待到浑身发热腿间潺潺时才反应过来运转内力压制住身体的反应。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李寻欢一一探过都是神刀堂的弟子,他握紧了手中的火折子,心里充满了对白天羽的担忧。

    再走了一段距离便出现了道紧闭的石门,一人浑身是血地靠在门柱上不知生死,李寻欢靠近拆看,果然是失踪多日的白天羽。

    白天羽已然意志昏沉,一手握住他那柄漆黑的刀,一手紧抓着个锦囊不放,脸色涨红得几乎有些发紫,李寻欢见他脸侧毒纹有些熟悉猛然想起他流连青楼时曾见过有清倌人被一位关外来的嫖客下药逼迫,那姑娘的脸侧便有这种纹路。

    一旦中了这种药无人疏解便会全身发热发胀,血管爆裂致死,白天羽此时的模样已是发作后期,全靠他自身内力深厚才能活到现在。李寻欢连忙去推那石门,却发现那机关要两人同时作用才能打开,想必白天羽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倒下的位置正好是另一处机关所在。

    李寻欢将白天羽半抱在怀里,取出水囊给他喂了些水,试图把人摇醒却毫无作用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晌,李寻欢吹灭了火折子又长长地叹了口气翻身跪坐在白天羽身上,伸手解开他的亵裤,带着薄茧的指尖触上怒涨的性器时颤抖了一下,随即便动作青涩地抚慰起这跟摸上去尺寸就十分雄伟的乾元阳具。

    他一路上本就被乾元的信香影响,现下不再用内力压制,花xue里淌出的水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他脱下湿黏的布料骑在那根青筋虬起的性器上磨蹭,两片湿软yinchun分开贴着勃起的柱体随着主人的动作贪婪地舔弄润湿乾元的阳具。

    昏迷中的白天羽发出几声微哑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却是正好迎合了李寻欢的动作,性器抵着充血的阴蒂重重地碾下去,激得他惊叫一声弓着腰吹了出来。

    突如起来的高潮让李寻欢没了力气,他趴在白天羽的胸口上急促喘息,直到身体从高潮的痉挛中恢复过来才勉力撑起身子继续动作。

    他本就没甚么交欢的经验,先前的欢爱要么意识昏沉被人欺负,要么被铁传甲伺候得服帖,现如今要他自己主动,便开始为难起来。

    地道里黑暗,他往那挺立的性器上坐了几回都没吃进去,要么是因着他水太多滑走,要没事根本没对上戳到柔软小腹上去了,他一时气急伸手捉住那器物往淋漓水xue上怼,骤然吞下大半个肿胀guitou疼得李寻欢脸煞白一片,前头的性器也萎靡不振,哆哆嗦嗦吐些前液。

    他跪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心下生了些莫名的委屈,又不知要责怪谁。就这样夹了片刻好容易缓过来xue口被撑开的疼痛,李寻欢便试探着往下坐,一边还用手揉弄着立起的阴蒂,酥酥麻麻的快感由此传遍全身,原本紧咬着性器的xuerou又放松了些。

    顾及着zigong里那个还没成形的婴儿,李寻欢没敢把白天羽的东西吃得太深,只将将含了一半便一只手撑着他的腰腹起落,另一只手下意识护着还是一片平坦的小腹。

    昏迷中的白天羽只觉得自己好像浸入一池温软的春水,浑身的燥热都被缓解,许久,耳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白兄可好些了?我们一齐叩动机关将石门打开,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白天羽对这个声音感到极为熟悉虽然怎么样想不起到底是谁却下意识听从了声音的指挥叩动了身下的机关,紧接着他就被那声音的主人扶起,他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到白天羽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神刀堂自己的卧房里,听到属下说是李寻欢将自己救出来时心下感动,有听说李寻欢那日回来后便病了还卧床两日未起,便不顾身体还未恢复亲自前往探望。李寻欢见他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便没有说出地道内的旖旎,毕竟白天羽已有家室,省得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