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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瞧见小王爷,觉得身形有些相像,便回来与我说,我觉着惊讶,便留心了一下。今日瞧见小王爷来,腰侧挂的玉坠,正是当年福生赠予的,还有小王爷手上与福生玩耍时不慎受的伤,再加上颈侧的痣,种种情况,让我确定了小王爷的身份。”萧璟珩不作答,他腰侧的玉坠之前从未用过,也是到了晋州,偶然从行李里翻出来,顺手便挂在了腰侧,手上的伤也的确是幼时贪玩造成的,还有痣。“王爷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恩人已故,我心痛之,但看到小王爷安然无恙,我实在是太过高兴。可听闻王爷被jian人所害,满门抄斩,小王爷是如何逃出来的?”萧璟珩放下心防,将自己逃脱的过程简述一遍,忆起痛苦往事,心中又是一番唏嘘。说者难受,听者亦然。酒楼老板闻言,险些垂泪,当即认真道:“王爷之恩,我只得报答在小王爷身上,往后小王爷有何需要我老李的地方,尽管说!我的醉仙楼永远不收小王爷的银子,也会空出雅间专门给小王爷。”“多谢李叔,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萧璟珩想了想,道:“派往京城的探子人脉不够广,消息不够多,若是李叔愿意,能否每月前往京城探亲时,帮我探一探京城的风声,有小道消息更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酒楼老板一口应下,本想留下再畅谈一番,奈何外头夕阳西下,妻儿还在家中待他回去,故只得不舍地离开。萧璟珩与顾清辞目送他走出宅院,两人回到屋中,顾清辞率先问道:“珩儿,此人可信吗?”“可信。”萧璟珩沉声道,他这么一提,他倒是想起不少,那段日子,不仅福生每日陪他玩耍,李叔也会给他讲外头的各种趣闻,一家人对他都特别好。父王从小便教他不能仗势欺人,故萧璟珩从不居高临下,反而与福生关系甚好。李叔妻子的伤势好了后,便常常与母后一同下厨,做各种好吃的糕点给他尝,李叔一家皆是心善之人,故他信他们。顾清辞听言,心里放心不少,有更多人的帮忙,也意味着他们往后能有更多的胜算,是件好事。两人在屋中又说了会儿话,月明星稀,又是晚膳时候。顾清辞午膳没吃几口,现下腹中已然饥饿,便索性拉着萧璟珩又去了一趟醉仙楼,吃饱后心满意足地回家。眨眼间又是一月过去,春末夏初之时,李叔的人从京城里带回一则消息,振奋了萧璟珩与顾清辞。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忘羡的地雷,真的破费了!另外,因为近双十二工作繁忙,所以每周六给一天时间休息不更新好不好?其他时间正常日更,除非存稿耗尽,又加班没办法更新,会提前文案请假,晚八点没看到更新就看看文案上是不是请假了哦!所以明天周六就不更新了,直到本文完结,以后每周六大家都休息休息哦~谢谢每位追文的亲们!本章留评送红包么么哒~第7章第七章第七章风和日丽的午后,萧璟珩与顾清辞前往醉仙楼,到了楼中,李叔连忙将两人带到一处隐蔽的厢房里,房中无人,萧璟珩寻了处地方坐下,抬头看身旁的顾清辞,伸手拉他过来,道:“清辞,你也坐。”顾清辞依言坐在他身旁的椅上,陷入沉思。他俩之所以会来此处,起因是前几日李叔的人从京城带来消息,由于晋州周边某城镇因前段时间的暴雨而发生洪涝,人心惶惶,朝中一直无甚动静,许是递上去的折子实在过多,宣和帝无法再无视此事,便派工部尚书唐荣前来慰问民心并处置洪涝一事。此行必经晋州落脚,故李叔之人不敢有误,立刻将消息带了回来。最重要的缘由便是,工部尚书素来与平南王私交甚好,只是为免外人妄加揣测,冠上拉帮结派之名,两人的关系一直不为外界所知。之前听闻平南王被抄家,工部尚书竟是连病数日无法上朝。所以此番萧璟珩听闻他会经过晋州,便想大胆见他一面。朝中官员甚少能有机会外巡,想要与他们联系上,必须慎之又慎。而工部尚书此行无非是个很好的契机,他位居高官,再加上朝中与他交好之人不在少数,大官小官皆有,且绝大多数都是平南王一派,故萧璟珩心知,他不能错过此次机会。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萧璟珩浑身一个激灵,来了!他与顾清辞对视一眼,起身走到屏风后头,侧耳听外头的动静。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一抹衣角率先进入顾清辞的视线,一人从门外进来,身着便衣,面容严肃,他瞧见里头有人,先是愣了愣,随即似是识出身份,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拱手道:“原来是顾大人,许久不见,不知顾大人可安好?”“劳烦唐大人挂念,一切都好。”顾清辞尚是户部尚书之时,与唐荣的关系便还算不错,两人政见相似,处事风格又极为相同,私下里都颇为欣赏对方。再加上顾清辞乃平南王世子的老师,与平南王私交也好,朋友的朋友即是朋友,唐荣对顾清辞印象颇好,也惋惜他被牵连以致贬职到如此荒凉之地。“不知顾大人在此处,可是有何要事?”唐荣心里清楚,堂堂前户部尚书,不会无缘无故在此等候他,定是有何事情。顾清辞微微一笑,抬手相邀唐荣落座,他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倒了杯清茶,推至唐荣面前,才低声道:“听闻唐大人会来此处,今日顾某私自在此等候,若有打扰还望见谅,只是有一事,顾某思忖多日,还是觉得,得见上唐大人一面才行。”“哦?何事?”“不知唐大人可还记得平南王?”顾清辞徐徐引入话题。果然,一提到平南王,唐荣的眼神便黯了黯,面上浮上一抹难言的郁色,良久他才轻声回答:“自然是记得的。”故友英年早逝,还是以那般凄惨的方式,叫他怎能不痛心疾首?顾清辞捕捉到他的神色,又道:“我能理解唐大人的心情,平南王一生功劳无数,保家卫国,铮铮风骨令人钦佩,故顾某不信那些污蔑他的说辞。”似是找到了想法相同之人,唐荣沉寂了许久的内心终于起了波动,他重重叹气,许久才道:“唐某自然也是不信的,只是故人一家皆已故去,真相到底为何物,又有几人在意?”“今日顾某私心在此,便是想让唐大人见一个人。”顾清辞终于说到正题,长舒一口气,转头对屏风后道:“出来吧。”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人,唐荣见此人面生得很,但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他打量半晌,疑惑问:“这是……?”顾清辞抿唇浅笑不作回答,他看向身旁之人,以眼神鼓励。来者自然是萧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