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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该不会被人掳去了吧。不一会儿,景蕴宫已然灯火通明,婢女们惊慌失措地奔走起来,小桃也被惊醒,问那婢女,“怎么回事?”“长公主不见了。”“不见了?”小桃惊呼。凭长公主的武功,又是在这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掳走长公主比那登天还要难。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公主自己离开的。可是这大半夜的,公主为何无故离开?即便这件事怪异,小桃也知道,长公主定有自己的盘算。小桃怕这件事惊动其他宫里的人,遂命令宫里的婢女莫要再叫喊奔走,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不要动。“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小桃转身,看到长公主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宫里的人都以为您失踪了。”小桃又见她穿着那单薄的中衣,只是随意地披了件外套,随即命令身旁婢女,“速去拿件厚实一点的披风来。”元梓筠想到刚才她追了出去之后,分明捕捉到了那个黑影,却在刹那间又消失在自己面前。那人似乎来无影去无踪,竟然在这皇宫里穿梭自如。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对那群婢女命令道,“大家去看看宫里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婢女去了之后只剩下小桃一个人,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置若罔闻,只是脑海里那黑色身影,披散头发,元梓筠突然抬眼。小桃见主子不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面似乎波涛汹涌。不一会儿婢女禀告道:“公主,这宫里什么都没有丢失,唯独昨日宴席里那群公子送的礼物丢了几件。”元梓筠一惊,第一句话便是问,“可有皇上赏赐的那支发簪?”婢女颤颤巍巍地答道:“有。”元梓筠的眉头紧蹙,这人也颇为胆大了些,悄无声息不易察觉也就罢了,竟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了几件财物。若说这财物除了梓文送的那支簪子也并无珍贵之物,倒入了这神人的眼?元梓筠沉吟片刻问道,“具体都丢了哪些东西?”昨日宴席那些礼物都被侍女一个不落地打点记录,如今一对,少了四件礼物。元梓筠查看了送礼物的人,也没察觉到有什么蹊跷之处。元梓筠有些看不透,难道这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贼,卷几件物件就跑路?不对,进到皇宫里就为了偷几个破烂玩意,还真是……有病啊。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交给小桃调查,然而那日潜伏在景蕴宫里的暗卫,竟然没有一个察觉那人的来临。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心有歹意,恐怕如今的皇宫就不会似此时的这般平和了。元梓筠突然眯眼,难道是……他?可是如果真的是他,他怎么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因为那人的易容术,完全可以冒充她身边的每一个人,而不被察觉。那人啊。元梓筠的眼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还真是怀念呢。景蕴宫里进了贼的消息竟不胫而走,过了几日皇宫里便是人尽皆知。有人说那贼是觊觎长公主的美貌,有人说是为了皇帝赠送给公主的礼物。守卫皇宫的将军倒是捏了一把冷汗,皇城进了贼人他竟然一无所知,若不是宫中流传,他还真不知道前几日有这档子事。他想请罪,可皇帝看起来似乎一无所知的模样,看他的眼神也是稀松平常,于是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有去。他猜想,宫中那么多侍卫都没有发现,甚至那天晚上一丝风声也无,也许仅仅是流言呢。众人也就更加笃定君王对长公主,一丝情谊也无。不管流言是否,陛下竟没有过问。毕竟众人周知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传到耳目众多的君王的耳朵里。然而人后,元梓文却坐在月阳殿里气笑了。这人竟然避开了自己圈养的暗卫,又同时避开了景蕴宫附近的暗卫,甚至连元梓筠都没有将他抓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那贼最后却只带走了四件礼物,偏偏连同自己那件。难道那人知道,自己送梓筠的这根簪子并不普通?的确,他知道,皇姐最最不喜欢的便是戴在头上的那些物件。她常年习武,自然最讨厌这等华贵却增加自身负担的东西。可那根发簪上,镶着一颗黑珍珠,他赠与她,便是要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如果有一日遇到危险,那珍珠兴许可以保住她一命。可他终究是记得宫中他们不和的传闻,筹划许久的计划不可半途而废,便铸就了一根看似华贵,却对皇室来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根簪子,并强制元梓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没想到,竟有贼人窃取,而且是在暗卫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他不怪罪那将军,便是要天下人以为,流言只是流言,若是君王都重视起来,那流言便成了事实。元梓文拍案而起,感觉有一股气憋在胸口,又不得不压下。“陛下,光禄大夫求见。”周越知陛下心情不美,故而只在门外通报。他也知道,元梓文纵然谁都不愿意见,也是愿意见墨从安的。果然,里面传来元梓文冰冷的声音,“宣。”周越小心翼翼地将殿门打开,退至一旁,墨从安倒是仍旧是一副淡然模样,绣着红梅的白色靴子拂过白衣跨了进去,只见君王正端坐着,一只手握紧成拳按在桌案上,眉间萦绕着白雪皑皑,果然如那周公公所说,陛下今日心情确实不美。只是这张与以往不同的臭脸,做戏做得像极了。故而他无畏无惧地行礼,“微臣参见陛下。”“起来吧。”元梓文命周越关上殿门,一下子大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殿内有些许昏暗,墨从安边点上蜡烛边问道:“不知陛下为何事烦忧?”元梓文反问道:“难道还从安不曾听说吗?”墨从安皱眉,以往梓文见自己都是笑脸相迎,今日哪怕在无人处也是这样一副少有的冷漠模样。温暖的烛光下,他的脸庞泛着沉重的金色,可是眼底一丝暖意也无。墨从安一向没什么波澜的一双眼霎那之间划过一丝心虚,“陛下是指皇宫进贼的事情吗?”元梓文愁眉不解,“正是。”“从安那日喝醉,不记得自己喝醉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君王疑惑抬头。却见墨从安抿了抿唇,“微臣发现,皇宫里丢失的那几件东西居然无故到了微臣的府上。”元梓文脸彻底黑了,他没说话,心里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用眼神示意着墨从安接着说。“微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什么歹人想要将这件事情嫁祸与我?”元梓文到底是明白过来,冷笑,“从安做书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