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神/蒂玛乌斯的唤醒灵液(主受)》在线阅读 - 枫丹药剂改良篇(林尼,菲米尼)这章是前因清水,rou在下章

枫丹药剂改良篇(林尼,菲米尼)这章是前因清水,rou在下章

    “呜…老师……哈嗯,”男人祈求的声音断断续续,痛苦中夹杂着无法言语的欢愉:“阿、阿贝多嗯…老师我错了……”

    伴随着男人挣扎,铁链声划拉作响,昏暗的房间,空中零星漂浮的金色元素与壁炉的火光,仿佛童话中隐秘的藏宝地。

    这房间除了铺满地板的毛毯,没有任何家具,位于中央竟是一个浑身赤裸腹部鼓胀的男人,粟色的短发下,皮质的项圈束缚他的颈间,牵扯着长长坠在身后的金色链条,链条的顶端连接在屋中一角隐秘在黑暗之中。那汗津津的蜜色肌肤映着金红的火光,仿佛淋了层蜜。

    男人清秀面上满是挣扎与痛苦,身体却恰恰相反,紧绷的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着,在极乐的边缘徘徊。

    男人不远处,白金头发的少年衣衫整齐的盘腿坐在那里,一手托腮仿佛在欣赏画作一般,欣赏眼前的一幕,薄荷色的眼眸仿佛教堂的玻璃窗,纯洁的色彩反射男人挣扎的身躯。

    “错在哪里了呢?”阿贝多这么问道,神情却没有丝毫疑惑,似是已经知道他的错误,等待教徒反思的神子。

    仅仅是单纯的问话,蒂玛乌斯就像遇到极可怕的事,浑身颤抖起来,满脸的泪止也止不住,指尖抓皱身下的毛毯,竟一时不敢作答。

    分明自认为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却下意识露出可怜兮兮祈求怜惜的姿态,双膝趴跪在地面,鼓起撑开的圆润肚皮贴服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藏在其中的隐秘rouxue还坠着白浊,像是渴望配种的母兽,一副被调教成熟的求欢模样。

    炼金学徒向自己的老师那处爬着,到了一半,脖颈后的铁链绷得笔直,然而他距离阿贝多还差一臂的距离。

    “咕呜…老、哈……老师…”蒂玛乌斯伸出手臂,挣扎着够到阿贝多白褂的一角,湿漉漉的指尖在那白色的布料留下水痕。

    紧绷的金链让束缚在脖颈间的项圈困得更紧,窒息感让男人的脸颊染上红晕,下意识抓挠那两指宽的皮带,喉咙颤抖大口大口喘气,即便如此,蒂玛乌斯还在挣扎着互换着他。

    “老师……”

    纤细的指尖盖住颤抖的手,首席炼金术师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少年忽然问道:“蒂玛乌斯,你喜欢我吗?”

    “当然!”被突然接触手背,蒂玛乌斯几乎是下意识躲开,下一秒就反应过来紧紧回握,关节用力到发白,生怕惹老师心中不快。

    “那你爱我吗?”

    “爱的,”蒂玛乌斯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被身上那可怕的空虚感折磨下,蜜色的肌肤透着粉,他脸颊磨蹭着地面,无神的眼眸望向老师的方向,宛如信徒祈祷,喃喃道:“爱的……我爱您……我爱您、最喜欢您了……蒂玛乌斯最喜欢阿贝多……”

    在男人哽咽表白中,阿贝多终于有了反应,白皙的手掌抚摸学徒的头发,发丝湿漉漉的紧贴脸颊,指尖滑向蒂玛乌斯的唇间,拇指撬开牙缝按揉藏在其中的红舌。

    男人呜呜的再也说不出话。

    “骗子,如果真的爱我……”阿贝多俯下身,额头与蒂玛乌斯相抵,垂眸道:“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呢?蒂玛乌斯。”

    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老师,蒂玛乌斯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自己那可靠温柔优雅的老师,会变成如今这幅陌生的模样。

    炼金工坊,阿贝多埋头清理着试管,在将最后一枚搁置在试管架上后,少年的眉头却轻微皱起。

    本应准时到达的学徒蒂玛乌斯迟迟未到,若是往常,以男人对于老师的崇拜尊敬总是会比之约好的时间早一个小时。

    有些在意学生的安危,阿贝多从腰包中掏出一管黄金色的药剂,喝下三分之一,顺着下山的路一路找寻学生的踪迹。

    这次某次后,他特意制作的元素追踪药剂,喝下后可以看到特意标记在学生身上的元素微粒。

    雪山一如既往的孤寂,这是连老炼的冒险家都不会涉足的地方,阿贝多顺着为自己那位身为普通人的学生而特意清理的安全路线向下,都不见他标记在蒂玛乌斯身上的元素痕迹。

    显然,今天蒂玛乌斯根本没有应约。

    对于学生没有应约,若是平时,或者换成砂糖,阿贝多都不会放在心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表示理解。

    当然,如果那个人不是蒂玛乌斯的话。

    其实在知道今天蒂玛乌斯根本没有来时,阿贝多就可以返回继续接下来的实验,但他却并不想这么回去。

    只是不想。

    阿贝多一边顺着路向蒙德城的方向赶路,一边对于心中微妙的不快感到新奇。

    身为人造生命,阿贝多清楚的明白自己与人类的不同。

    或许是构造的相似,他对于情感的感受与人类相同,通过这点,阿贝多情感的表达大多来自于对于人类情感的分析与模仿。

    他明白喜悦、理解悲伤、拥有心爱的meimei。

    人类总把心灵的寄托休息之地称之为“家乡”,对于阿贝多而言蒙德早已是他的“家乡”。

    他也拥有了喜爱的东西,喜爱蒙德城的大家,喜爱生物中差异的个体,喜爱笔尖触碰画纸。

    他同样会为研究未达到预料而失望,为学生离谱的想法气恼,为悲剧的桥段感到悲伤。

    而此时,胸腔中只因蒂玛乌斯没有来见自己的,这样酸涩的情绪,自胸口蔓延四肢大脑也共鸣着回应那压抑呼吸的情绪。

    想见到他,只是等到明天都让他觉得十分漫长,今天就要见到他的欲望到达顶峰。

    在意、思念、脑中也开始满是男人那双粟色的眼眸,博学的炼金术士甚至不用思考,就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绪。

    这只属于伴侣之间的感情,人类称之为“爱”。

    他想,自己已经甚至更早的时候,在知道蒂玛乌斯与迪卢克荒唐一夜后,独占的欲望涌上心头时,他就该知晓。

    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爱”上了自己的学生——蒂玛乌斯。

    当阿贝多迈进苍风高地的那一刻,黄金的元素微粒出现在他的眼中,一路蜿蜒向莱艮芬德的酒庄。

    青涩的葡萄架下,正午的阳光洒在茶桌上,某人心心念念的蒂玛乌斯正支着脑袋,光芒中的粟色眼眸仿佛被染成金色,那总是填满憧憬的老师眼眸中带着同样的神情,印上另一个青年身影。

    青年赤红的长发低束着,发尾自脑后顺到胸前,精致的发带贴在颈侧若隐若现的遮住停留在脖颈皮肤上的红痕。

    年轻沉稳的酒庄主人面上难得温柔,垂眸弹奏着怀中的诗琴,低沉的喉音与蒂玛乌斯的哼声交汇,夏日的阳光下,仿佛世界只剩两人。

    蒂玛乌斯此时的神情,比之带着一身暧昧痕迹回到他身边,更让阿贝多心感不快。

    琴声结束,诗琴搁置在桌面上,许是气氛正好,蒂玛乌斯与迪卢克逐渐接近,双唇贴合,在青涩的葡萄藤下交换彼此的气息。

    男人很快在缠绵的攻势下失去力气,无力的依靠着,迪卢克浅色的唇滑向蒂玛乌斯的颈间,在交叠吻痕的那处新添一处,洁白的犬齿磨蹭蜜色的肌肤。

    显然,昨夜他的学生就在晨曦酒庄过夜了。

    为了弹琴,特意脱下手套的大手灵巧的剥开男人腹部的纽扣,指尖的薄茧磨砺颤抖的腰腹,最终停在那悄悄立起的rou珠。

    蒂玛乌斯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相比于阻止,更像是象征性拒绝的调情。

    葡萄架后的阿贝多停住脚步,不再继续看下去,却也没有上前打扰,神色莫名,转身离开。

    隔天,迟到一天蒂玛乌斯终于来到工坊,支支吾吾也解释不清缘由,满脸通红。

    阿贝多扫了一眼那领口遮不住的暧昧痕迹,烙印后颈的齿痕,只晃荡手中的试管,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道了声知道。

    蒂玛乌斯最近很忙,阿贝多老师似乎在进行十分重要的发明,他每天帮忙打下手吃住都在工坊中。

    他对于老师正在作的事表示好奇,阿贝多从各种材料中抬起头,并未直接回答转而介绍每种材料的特性。

    最后,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含笑看着,已经听的脑袋发懵的蒂玛乌斯,布置了作业:“在药剂完成前,猜猜它最终的作用吧,就当是这几天的作业。”

    “好的老师。”

    “嗯,预计今晚完成,在此之前蒂玛乌斯你要加油哦。”

    “诶?好、好的!”蒂玛乌斯拔高声音,仿佛是给自己打气,认真回到。

    学生看了看那各种材料,摸不着头脑,炼金术多么高深,对于光看材料就分析药剂效果,砂糖小姐似乎可以,但是蒂玛乌斯的学识还差很多,只能硬着头皮对着文本分类其中的效果,妄图找到共同点。

    “啪嗒——”

    “嘶……”

    正认真阅读文本的蒂玛乌斯突然猛地哆嗦,手从后颈掏出冰块,圆润的冰球在掌心化开,很快只留下水迹。

    这化开的速度太不寻常,一眼就能看出冰元素的痕迹,蒂玛乌斯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人影,认识的人中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那人。

    想起上次凯亚过分的种种,即使过了许久蒂玛乌斯脸颊仍然有些升温。

    他擦掉水迹刚想假装不知道,就见另一个冰球跳到脚边,又在刹那间粉碎,冰粉在空中漂浮画了朵洁白的玫瑰。

    凯亚先生!

    蒂玛乌斯耳朵也开始热了,腹诽自己可是个男的,竟然用这样让人害羞的方式调情。

    男人瞟了眼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的老师,蹑手蹑脚的跟着这朵玫瑰走出工坊。

    刚出山洞,风卷着雪花迎面而来,年轻的骑兵队长依洒脱的依靠着雪松下,绀青的长发顺着风雪飘荡,紫青的眼眸仿佛早知晓炼金学徒一定会来,早早的看向这边,配上姣好的皮相,好像雪山的精灵。

    刚离开温暖的地方,蒂玛乌斯哆嗦一下,带着半点羞恼,走过来。

    “你找我吗?凯亚队长。”

    凯亚为这公办公事的语气弯弯眼眸,在对方没有升起警惕之前,手握住蒂玛乌斯的手臂,斗篷扬起将男人捞进怀中,用斗篷裹住。

    蒂玛乌斯下意识挣扎推搡,却因这分温暖,动作有些言不由衷。

    推了几下,也老实的让对方就这样抱着了。

    男人眼神飘忽,脑子里还是上次对方做的事。

    怎么可以把冰也放进来啊,还用性器把冰往里怼。

    想起来他就忍不住生气,察觉到腰后的手不老实的往衣服里钻,看向对方无辜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做的样子,忍无可忍的将那双手锁在怀中,这样了那指尖还在动,冲蒂玛乌斯张开的胸口袭去。

    冰凉的指尖钻进衣领碾压热乎乎的rou珠,蒂玛乌斯倒吸口气,转而控住手掌,怕老师听到,低声说:“别动了。”

    “我想念你啊。”凯亚直白的话让蒂玛乌斯不知道怎么反应,就见对方真的听话的不在作怪,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冻得冰凉的脸颊磨蹭那只耳垂,注意到那软rou还红肿着印着牙印挑眉道:

    “现在阿贝多小帅哥也开始学迪卢克咬人了?”

    “老师才不一样,”蒂玛乌斯连忙为自己的老师说话:“阿贝多老师不一样。”

    他嘴里这么嚷嚷,几秒一句老师的好。

    甚至连做的细节都让好胜心大起,口不择言的学生拿出来说,完全不记得在外保护老师的名声。

    趁着某人喋喋不休,凯亚迅速的,低头亲了下男人的不停说着的嘴唇。

    这吻又轻又软,与曾经那充满欲望的完全不同,却让蒂玛乌斯一下止住了声音。

    炼金学徒满脸通红,捂着嘴巴,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怎么…突、突然就……”

    男人纯情的样子让凯亚食指大动,低头又是几下,直直吻在蒂玛乌斯的脸颊、额头、手背,诉说思念:“这么久看不到蒂玛乌斯,我很可怜哦,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梦里全是你。”

    可靠的骑兵队长甚至夸张的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指责道:“我好不容易啊,终于摆脱工作来看你一眼,你还满口都是什么‘阿贝多…阿贝多老师’的。”

    “谁让你…”蒂玛乌斯试图指责,可那样羞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可话到一半又不敢停止,只情急下开口道:“我也想你。”

    男人难得这样直白,就连凯亚也愣了一下,眸子惊喜的看着后知后觉害羞的炼金学徒,眸光亮晶晶的,像是看到大鱼的猫,被困着的双手反握男人。

    神情少见的认真,凯亚张了张嘴本欲说的话到嘴边被生生咽下,转而露出平常那副潇洒的浪子样:“哦~有多想?”

    蒂玛乌斯也发现这人在调戏自己,蒙德的男人在这点从不认输,也努力的调戏回去,学着对方的话:“夜夜都想!”

    “噗嗤…”凯亚憋笑,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想把他哄到床上去有多艰难,坑蒙拐骗都要用上才行,即使在性事上合拍又如何,蒂玛乌斯怎么可能会主动思念侵犯自己的人呢?

    他是,迪卢克亦是,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占据蒂玛乌斯全身心的那位阿贝多了吧。

    明知如此,凯亚觉得悲哀的同时又不由为蒂玛乌斯说出这般思念的话,感到打心底的喜悦。

    就在此时,感官灵敏的骑兵队长视线扫向不远处,那里除了树影再无其他。

    蒂玛乌斯这边还狐疑的看着他,认真思考自己的反击有没有奏效,就见男人将手按在他的脑后,唇瓣相抵厮磨。

    这不同方才小打小闹,舌尖溜进牙关在敏感的上颚剐蹭,双唇吮吸。

    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蒂玛乌斯后腰都在发软,他感觉到对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从下摆钻了进来,微凉的手指与有些粗糙发硬的皮革手套磨蹭着他的腰侧,划过的地方都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又软又麻。

    雪山的风那样刺骨,细雪绕过两人,坠在凯亚纤长的睫毛又在两人唇齿交合的热气中融化。

    一吻过后,蒂玛乌斯喘着粗气,腿都有些软,被凯亚半抱着才没有一屁股坐到雪地上,男人感觉到胸口胀痛感,终于有空拽出那还扣挖乳孔的手。

    整理好衣服,蒂玛乌斯才终于明白凯亚找自己就不是正事,撇了眼心满意足的某人,拉了拉马甲试图遮住挺立的乳尖。

    “我回去了,今天还有老师留下的课业。”

    凯亚看着男人不见留念的从怀中抽离的背影,依旧靠着松树,在对方走了一步后突然开口道:“蒂玛乌斯,去天使的馈赠喝酒吧,我请你!”

    “欸?”蒂玛乌斯回头看着邀请的人,虽然很心动但是想想老师,还是摇头拒绝:“下次吧,我请你。”

    只几步,雪中再不见男人的背影。

    停留在雪中的骑兵队长接住落下的雪花,垂眸不见其他情绪。

    或许这样也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什么,心中唾骂自己卑鄙,放任事态转向最糟糕,但却对自己最得利的结局。

    “老师?”蒂玛乌斯走了几步,就见阿贝多正站在洞口望过来,刚刚偷懒的某人不由心虚。

    “穿这么少就出去。”

    阿贝多上前将斗篷披在笨拙的学生身上,扫下对方眉间的雪,看着那微红的唇却未过问。

    回到温暖的工坊,蒂玛乌斯刚打算继续刚才的事,就见老师拿着一份药剂过来。

    “这是完成了?”

    “没错。”

    “啊,”不是说好今晚的嘛?这天还没暗呢!蒂玛乌斯心里吐槽却不敢说,只忐忐忑忑气若游丝道:“材料…我还没看完…”

    “所以还没有知道作用呢。”薄绿色的眸子映着男人紧张的模样。

    “是…是的。”蒂玛乌斯心里后悔,早知道就不好奇凯亚队长突然来找他干嘛了。

    阿贝多分明是仰头看着他,却有着十足的气质:“或许你可以单纯仰靠运气,如果猜对了会奖励你的。”奖励你逃过一劫……

    蒂玛乌斯听到有奖励,心动了:“是点石成金?”

    这是所有炼金术师的终极目标,但是在蒂玛乌斯眼中,这对阿贝多老师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

    “很遗憾。”阿贝多摇摇头,转而建议:“你要……自己亲自试试吗?蒂玛乌斯。”

    对于自己的老师,蒂玛乌斯全心信任着,当即甚至开心的接过:“直接喝吗老师。”

    “……”阿贝多却在此时沉默一瞬:“不,是另一种‘喝’法。”

    蒂玛乌斯突然感到视线摇晃,男人腿一软扑倒在阿贝多怀中,粟色的小狗眼呆呆的看着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老师,我好像…生病了…”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晕呢?

    “啊,是我做的。”阿贝多回道。

    诶?

    蒂玛乌斯趴跪在毛毯上,浑身没有多少力气,脑袋也不甚清楚,分明知道周围的一切,却像是傻掉了一般失去理解连接的能力。

    这是工坊中即使是身为学生的蒂玛乌斯,也从未见过的房间,奇特的元素微粒飘散在空中,伴随着点燃的壁炉照亮没有任何家具的房间,只有铺满地面的毛毯。

    此时他下身赤裸着,脸颊贴在地面,下身被迫支着,一根试管半埋在rou褐的xue洞中,内里粉红的腔壁透过透明的玻璃,一眼就能看到深处。

    蒂玛乌斯直觉现在不太好,却不知如何做出反应,只感到敏感的身体深处,一汪温热的液体在其中流动,被腔壁挤压却只进的更深。

    过了许久,他滞涩的大脑才明白那是他‘喝’掉的药剂。

    阿贝多扶着蒂玛乌斯的肚子,不让他倒下,少年支着男人发软没有力气的双腿,眼眸神色莫名,嘴角却挂着愉悦的弧度。

    “蒂玛乌斯。”他突然呼唤男人。

    “……?”

    “我是谁?”

    是赤红的夜枭还是冰蓝的孔雀?

    这似乎对于此时的蒂玛乌斯而言是个十分深奥的问题,想了许久才回答:“…老师、阿贝多老师。”

    阿贝多奖赏的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一手转动那透明的试管,那药剂似乎带着催情的成分,本就十分敏感的腔口在这转动下死死咬住玻璃试管,内里抽搐着连药剂都挤压出来,粉红的液体在试管中上下起伏,伴随着男人颤抖的腰身,最后再次完全没入那口幽红的通道。

    男人上身只着衬衫,本就大开的领口在蹭弄下褶皱的堆在胸前,平坦的小腹因动作曲起,忍耐着不断袭来的情热,蜜色的皮肤都透着股粉红。

    这些蒂玛乌斯浑然不知,男人只呆呆的感觉后xue的热直连着心口,那处又痒又酸,在情事上从未主动过的男人,只被不停的索取,光是刚躺在那就会被很体贴的照顾着感受,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渴望着什么。

    他虽是个大男人,在床事上却被男人们宠惯了,对这样的感觉手足无措,只能不断的磨蹭毛毯妄图缓解这股躁动,却又被那毯子上的毛毛剐蹭乳尖性器,仿佛被侵犯这cao近狭小的乳孔精孔,反而更加难耐。

    身体的感觉逐渐强烈,甚至身后含着温热药剂的腔壁都开始痒的发痛,蒂玛乌斯泪止不住的直流,腰部跟大腿发力,竟自己开始主动的用屁股撞阿贝多的腰,也不单是撞,还极聪明的撞一下磨蹭一会儿,然后再撞。

    腔口也缠紧那根试管,其中的粉rou蠕动,试图将它含得更深一些。

    蜜色的男人用一种非常色情的模样磨蹭着毛毯,双眸染泪直直看着阿贝多,浑身的汗在火光下仿佛在发着光,紧绷的臀rou蠕动着吞咽那小小一根,试图勾引着少年。

    良久,蒂玛乌斯被晾得开始委屈,他从未受过情潮袭来却不得解脱,终于明白身后人不会帮忙,颤抖着无力的手臂开始自给自足,抚向身前的性器。

    指尖剐蹭铃口,溢出的腺液沾染指尖,单是这样的触碰蒂玛乌斯都觉得舒服的哭出来,但是摸着摸着他开始不满足起来,沉着腰学着cao他的那些男人一样,cao自己的手心。

    学生玩的不亦乐乎,阿贝多算着时间,终于将那插着的试管拔出,手指探进那饥渴的小嘴,一指、两指、三指,归功于昨天晚上的开发,此时三指都没让这合不拢的腔口感到困难,接着是第四指开始。那小嘴到了极限,被撑的边缘发白,不见一丝褶皱。

    直到进入半掌,蒂玛乌斯呜咽一声,跌倒在地,只有屁股因为那手掌支着,被串半空,只见蜜色的屁股颤抖得不停,悬着的性器刚刚才射了一口,浊白的jingye拉着长丝顺着颤抖晃来晃去。

    “老师…哈嗯…老师…”蒂玛乌斯再也忍不住,直叫着阿贝多,如春日的母兽发情期中摇着腰,发出邀请:“动一动…呜…阿贝多老…老师,哼嗯…我好想要…”

    “啪——”阿贝多轻拍在学生的屁股上,瞬间受力的臀rou泛起涟漪,汁水四溅,后xue爽的死死咬着cao在里面的手掌。

    “嗯啊!…嗯……”

    仅仅一下,就让十足渴望的蒂玛乌斯攀上顶端,刚刚射完的性器吐出一口浊液,溅在他的腿根。

    此时,阿贝多伸进半个手掌的手终于在那口xue的深处摸到了他想要的小孔,刚一碰到,蒂玛乌斯就发出阵阵嗯嗯的喘息,仿佛平时被cao到了前列腺,舒爽的腔壁一阵抽搐。

    蠕动肠道的压迫感一时让手掌寸步难行,但阿贝多的目地已经达到,他抽出手掌将浊液擦去,捞起软成一团的学生,安慰似的亲亲男人的唇角,叹道:“长成的zigong较预计的深一些。”

    “zigong?”蒂玛乌斯呆了呆,重复他的话。

    “是的,”阿贝多终于公布答案:“药剂的作用是让男人也可以孕育,蒂玛乌斯你现在有什么不适吗?”

    炼金学徒还反应不过来,只下意识摇摇头,想起什么后又点点头。

    阿贝多明白点头的原因,一边拉开腰带一边道:“只是药剂无关重要的副作用,孕育者会十分渴望父体……”

    伴随着裤子退下,粉白的性器抵在蒂玛乌斯的xue口,缓缓进入,两人同时舒服的低叹,阿贝多忍不住一边抽插cao弄,一边接着解释:“我想…蒂玛乌斯你为我生个孩子。”

    话音刚落,环在他腰边的长腿收紧,这下即使处在昏沉中的蒂玛乌斯也反应过来这事的严重性,男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正动作的老师,自己被顶得一上一下也不顾,这实在超出学生与老师的范围。

    “不行,不行的,”蒂玛乌斯直摇头:“我是男人啊老师,怎么可以……唔!”

    深入的性器凿击新生的小嘴,那处竟十分敏感不差结肠口,被这一下cao得被迫半张,蒂玛乌斯一瞬被cao的大脑空白。

    阿贝多却没等他反应过来,性器抽出划过浅处的前列腺,重重剐蹭来不及缩起的腔壁再次怼向那zigong小嘴。

    一边cao,他一边掰开臀rou妄图cao到最深,头也埋进男人的胸口,猩红的舌尖舔舐支立着的乳首,那时阿贝多正在不远处,即使躲在斗篷中他也能够猜到骑兵队长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学生的。

    想起学生回应那人的模样,阿贝多舌尖灵巧的钻挖口中的乳孔,小小的乳孔仿佛被侵犯cao弄的另一个空洞,在不断的刺激下颤颤巍巍,主人也忍不住抱住怀中的脑袋,连带着身下的腔口都忍不住的吮吸性器。

    阿贝多被不断的cao弄,每一下直冲目标,蒂玛乌斯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绝顶的快感,两腿绷得笔直在不断的冲击下仿佛室外的树枝,于狂风下摇晃个不停。

    腺液混合着蒂玛乌斯流出的jingye,汇聚在那不断被抽插的小嘴,在不断的击打下仿佛被打发的蛋清成白沫糊在xue口。

    腔口紧绷着吞咽那模样秀气,却大的惊人的jiba,因为被cao的反应不过来的媚rou谄媚卷在xue口,如小嘴般涨红嘟起,艰难的吃着。

    阿贝多感觉到,被包裹在zigong口中的性器顶端敏感的冠状沟被小嘴箍着,马眼被挤压在一处的软rou轻吻,少年低叹一声,在蒂玛乌斯突然拔高的声音中用力试图cao更深一些。

    “咕叽咕叽——”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中,阿贝多反复几次,终于,rou茎顶端完全的没入那狭窄的宫口,小小的zigong只比鸡蛋大一点,当即被撑的满满当当。

    酸涩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将蒂玛乌斯直逼高潮,刚刚可以使用的zigong自学着嘬着埋在其中的guitou,男人仿佛接触不良的断电机器,无力的瘫倒在地,只大腿还卡在阿贝多的腰间,腿间被cao的狼狈的rouxue外翻,艳红的rou色情吞到性器根部,只恨不得连那两个rou袋子也一并吃进去。

    蒂玛乌斯被cao得两眼翻白,就连怎么咽口水都不会了,津液流了满胸口,小腹鼓起那性器滑动的痕迹。

    阿贝多的guitou刚好卡在zigong里,抽插下轻易拔不出来,小小的rou袋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包裹着,随着cao弄被上下拉扯,蒂玛乌斯下意识捂着肚子,无助的感到陌生的地方被侵犯成这样yin荡模样。

    被小嘴吮吸压榨着,阿贝多也感觉差不多了,终于不再忍耐,铃口张开,jingye喷打在zigong中,仅一发就让那窄小的rou袋装满,随着性器退去蒂玛乌斯抽搐着几乎要晕死过去。

    休息的空隙,少年模样的人造生物俯身抱住狼狈的男人,抚摸着蒂玛乌斯小腹的手是无限的温柔。

    “人类对于后裔本能的情感,能否间接影响母体与父体之间呢?”

    “与我有个孩子吧蒂玛乌斯,组建家庭……”

    “我不会在意与旁人分享,rou体的欢愉不过刹那,我所渴望的……”

    “…不过是回到从前。”

    阿贝多低头亲吻学生的眼帘,脑中自己占满的粟色眼眸,男人认真学习的模样憧憬的看着自己的老师,与白天缩在另一个男人的斗篷中不断变换。

    相同的,那双眼眸中满是他人的模样,仿佛毒药般灼痛。

    让阿贝多清楚了解,怀中的男人是多么的善变又花心。

    仅仅是一时不查,怎么就多了两个位置呢?

    迪卢克又一次路过蒙德广场的炼金小铺,走进店铺,入目又是那位帮忙看店的砂糖小姐。

    砂糖看到迪卢克,这几个月帮忙看店,她都快习惯时不时来找蒂玛乌斯的蒙德首富。

    少女摇摇头,都不用多问便自觉道:“您、您是又来找蒂玛乌斯的吗?他还没有回来…”

    迪卢克沉默一瞬,点点头道谢转头离开。

    刚出炼金小铺,就见蒙德城的骑兵队长不知何时正站在小铺外的合成台那,见他出来,走上前自说自话:“蒂玛乌斯还是不在啊。”

    迪卢克正心烦意乱:“显而易见。”

    “已经三个月了。”凯亚突然道,他眸色低沉,仿佛压抑着什么。

    随后两人一同陷入沉默。

    “吱呀——”木门发出响声,白金发丝搭在少年脖颈间,端着一份热腾腾的午餐,阿贝多走进炼金工坊最隐秘的房间。

    屋中没有任何家具,角落中,粟发的清秀男人蜷缩在各种毛茸茸的布制玩具中,领国璃月特有的霓裳丝被盖得严严实实,在他特意下只露出粟色的发顶。

    听到声音,蒂玛乌斯条件反射的瑟缩一阵,将头埋的更深。

    阿贝多放下餐盘,在壁炉中又添了把火才掀开学生身上的被子。

    顿时,各种暧昧的红痕交叠在男人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更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仿佛小月的孕妇一般。

    蒂玛乌斯害怕面对此时的情景,紧闭着眼睛,怎么也不愿睁开看看自己的老师。

    直到,他感觉有手落在腿间,再也忍不住夹住那放肆的手,睁开眼睛便是自己曾十分崇拜信赖的老师,阿贝多握着他的性器,头正处在腿间上方,若是迟一秒,都要直接含下自己学生的性器来。

    蒂玛乌斯不知是第多少次拒绝:“不要这样老师。”

    “好的,”阿贝多点头,却从来不改,他自然的仿佛自己刚才在做在正常不过的事,松开软塌塌的性器,转而端过餐盘:“到吃饭时间了,蒂玛乌斯。”

    “我、我没有胃口。”蒂玛乌斯瑟缩道:“我不想吃。”

    阿贝多端着餐盘的手一顿,他含笑着带着无限温柔:“好啊既然不想吃,就换另一种方法吧。”

    “我吃,我吃饭。”

    然而已经没有蒂玛乌斯后悔的机会了,少年模样的老师似是教导笨拙的学生一般,在男人恐惧的神情中卷起自己的袖口。

    “为了宝宝的营养,也这样的吃一些吧。”一边这么说着,阿贝多一边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

    不知何时醒来的性器精神的支起布料,随着挣脱束缚在空中弹动,粉白的性器浑然不见多次使用的样子。

    纤细的手指有力的分开蒂玛乌斯的双腿,那处小嘴竟都不能完全合拢,一副刚刚经历过cao弄不久的样子,张着摩拉大小的小嘴,全无抵抗的纳入rou茎的侵犯。

    而蒂玛乌斯,早就不见曾经的挣扎,只顾抱着肚子呜呜的哭,眼泪都要流干一般,完全没有曾经自称直男的模样,被cao弄的发丝上下翻飞,乖巧的就像丈夫刚死,还要养孩子只能雌伏在窥视者身下的可怜人妻。

    “咔嚓”一声,阿贝多不知何时竟掏出一个留影机,摄像头对准被cao的乱七八糟的男人,随着闪光灯闪烁,留影机吐出照片。

    快被cao傻掉的蒂玛乌斯在这一声中像是找回了灵魂,几乎是崩溃的伸手试图夺走留影机,却被阿贝多灵巧的控住双手,整整三个月的情事中,蒂玛乌斯就没怎么站起来过,本就疏于锻炼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

    两手被腰带绑在身后,一点反抗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留影机的灯光闪烁。

    蒂玛乌斯紧闭双眼,试图逃避现实,突然听到老师说道:“他们一直在找你,看到照片会安心许多吧。”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