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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榻边沉默着,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并不害怕。萧辰却没有动萧湛的意思,只是握着他的脚腕放在自己大腿上,给他揉红肿的膝盖。漫长到萧湛有了睡意的一段时间后,萧辰才道:“我答应你。湛儿如果还相信我的话,我们来做个游戏吧。”第五十七章永安公主毫无准备地接到了传召,内监半个字都未多说,态度和气恭敬得很,不像是萧辰要立马迫害她的样子。她不敢耽误,在一只脚迈出去之前,又停下来,擦去眉心精致的花钿,卸下鬓发上两支流苏步摇,华贵逼人的气质立刻弱了许多。她要努力地避免萧辰太过注意自己。最后去而复折,对着妆台抹掉了嫣红的唇脂。御书房里,萧辰既没有对着如山的奏章伏案批阅,也没有召见大臣,反而像在特意等永安公主。“见过皇兄,”永安拢起宽大的衣袖,深深地跪拜下去。萧辰站起身来:“起来吧,西狄的王子前来求公主的亲事,朕告知你一声。”“什么……西狄是哪里……”永安公主震惊过度而有些不敢置信,又道,“亲事是什么意思?”“他想迎娶陈朝的公主,他日若登国王之位,你便是西狄国的王后,”萧辰竟然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了一遍,“朕已经吩咐人为你准备了,届时送嫁红妆十里,你还想要什么?”永安公主回过神来,只觉得悲从中来,喃喃地道:“皇兄怎么拿王后哄我,臣妹又不是小孩子……若是去了西狄,还有归来之日吗?为什么好好的就要去和亲……我最近并没有出现在皇兄面前……”她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衣襟上,永安公主扑通又跪在地上,失态地道:“我不想去,我不要嫁给那个人!你一点都不顾念兄妹之情吗?!一定要赶尽杀绝……”萧辰毫不意外,他不知出于什么态度又道:“湛儿也不想让你去,还胆大包天地对西狄王子撒谎,说你已有了归属。这是欺君,你说是吗?”永安公主一点一点抬起头来,充溢着泪水的眼睛惊恐地睁大。萧辰微笑着,他面带好奇与讽刺地看着永安公主,继续道,“湛儿在凤仪宫跪了三个时辰向我请罪,又求我不要让你去和亲……”“你要做什么?”永安公主嘴唇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你想看看他吗?”萧辰道。这句话暗示的意味太强烈了。永安公主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哆嗦,极度的恐惧与伤心之下,她连嘴巴也张不开,呆若木鸡地跪坐在地上。萧辰转身往御书房屏风后的内室里去,永安公主站起来,浑浑噩噩地跟着他走过去。御书房的地面铺着厚实精美的地毯,平平坦坦,永安公主却觉得自己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之后心跳狠狠坠了下去。萧湛躺在榻上,虽然没有醒着,但表面看上去没有皮rou伤。永安公主跑过去伏在他身旁,倒是哭不出来了。“你不想去和亲也可以。”永安公主猛地抬起头来,萧辰的目光落在桌上,那里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碗,里头盛着淡褐色的液体。“喂他喝下去,朕就准你不去。”萧辰道,“不用猜,那是鸩毒。一刻钟时间,你自己选。”他并没有再给永安公主控诉的机会,直接便出去了。萧湛安静地沉睡着,面色苍白清减,胳膊握着感觉都是细硬的骨头。永安公主温热的泪水打在他手上:“哥哥……”“我该怎么办?你醒过来,救救我,”永安公主哭道,“我不想去和亲,我怕……”她抽噎着,眼睛又看见那只白玉碗,“……为什么他这样恶毒……”温热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萧湛的衣裳上,他毫无知觉。“你为什么不醒过来,”永安公主神情恍惚,喃喃自语,“他心狠手辣,你还要那么傻地去求他。他害死了jiejie,怎么会放过你……”一声一声地抽着鼻子,永安公主慢慢地停下了哭泣,整个人忽然变得沉静又死寂。“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就算我去和亲了,他也不可能不计较你的欺君之罪,”永安公主俯身抱住萧湛,“哥哥,我知道你活得很痛苦,生不如死……”萧湛清晰的眉目如素描的画,看在永安公主眼里仿佛多了解脱后的平和宁静。刺啦一声,永安公主扯下衣袂边缘用做装饰的雪白绸带,缓缓地覆在萧湛闭着的双眼上。她脸上的神情隐有一丝走投无路的空白,目光虚浮地落在桌上。片刻后,永安公主掩面跑了出去。内室的地上扣着摔碎一个缺口的碗。萧辰蹲身捡起来,白玉碗的缺口滴答下来两三滴液体,而后碗壁恢复了光洁。“我放了糖,”萧辰抱起萧湛的上身,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低声道,“应该不会太难喝?”萧湛抓着他的衣襟,深深地把头埋进去,声音轻微到几乎听不见:“……是甜的……”萧辰稍稍松了揽着萧湛后背的力气,而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萧湛缚着绸带的眼睛下泪水缓缓地流下去,顺着下颔落在萧辰的手心里。“你依然坚持吗?”萧辰吻他的脸颊,柔软的嘴唇蹭去了湿润的泪痕。“……是,”萧湛哑声道,“哥哥答应我的。”萧辰挑开了那一段洁白的绸带,亲吻落在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旁:“好,如你所愿。”第五十八章付青正在教苏宣做酿茄子。苏宣找借口来找他,到吃饭时分便顺着赖下来不走了。付青一个人住在自家府邸里,上无老下无小,不知怎么的有一手做菜的好本事。苏宣拿着菜刀直直地放在深紫光滑的茄子上,比划几下,问付青:“切几刀?”“不是剁,”付青把鱼哗啦一声放回水缸里,甩了甩手,拿过苏宣手里的菜刀,一手按着茄子,细细地切下寸厚的一片,接着就被苏宣夺走了菜刀。“我知道,”苏宣道,“都是长在树上的,跟切果子差不多。”付青回身去捉那一条鱼,捞在手里,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道:“不是长在树上的……”“将军,有圣旨到了,”管家进来厨房道。“我知道了,”付青擦了擦手,跟苏宣一同出去接旨。付青本是在想那一尾鱼该怎样做才好,直到那念圣旨的内监拖长了的嗓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先恭喜将军了,”内监笑眯眯地递过去明黄的圣旨,“得娶公主可是天大的喜事,将军怎么愣着呢。”付青这才缓慢地接过来,第一个反应便是去看苏宣。苏宣面上的愕然还未褪去,猝不及防地对上付青的目光,随即把头扭开了。“将军,您还去下厨吗?”管家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