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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见惯了,还在人前人后一个劲儿地夸他待表小姐极好,二人甚是般配云云。最开心的就是轻烟了,因为这下她家小姐终于不再愁眉苦脸以泪洗面了。本来林晴自幼失去双亲,寄居娘舅家,就不得不谨小慎微,万幸陆家待她视如己出才养成了她活泼天真爱笑的性子。但这些年,尤其是这几个月,她一心扑在陆潇身上,却日益愁闷,轻烟看着,甚是心疼。如今来了一个心悦林晴的君少爷,把她捧在心上,给她带来欢乐,就这一点,在轻烟看来便远胜于陆潇,是以轻烟看君临,那是相当顺眼。可陆潇听着看着却不是那么有滋味儿。君临君临,天天都是君临,这到底是我陆家还是他君家,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扶风山庄的下人何时变得如此碎嘴了。陆潇暗自生着闷气,又不好迁怒于人,整日里臭着一张脸,竹清院中的人都明显察觉出二公子的烦躁,又不知哪里做错了何事,只前所未有地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生怕触其霉头给自己好一顿挂落。就连陆潇本人,都觉得自己生的气简直莫名其妙,仔细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君临太烦了吧。再有就是,自家表妹那么娇俏可爱,岂是君临那糙汉子能够配得上的,表妹她年纪小,别被他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给坑蒙拐骗了去。呵,也不知道之前万分嫌弃林晴的人是哪个,这会儿倒是一口一个小表妹喊上了?至于糙汉,那更是搭不上边儿,放眼整个宛陵城,君临不说掷果盈车,那也是一介翩翩公子,是满城姑娘心中郎君的上好人选,若连他都被说成是糙汉,可让其他人该如何是好?这些天,舒墨然冷眼看着,却不再过多干预他们二人之事。别说感情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说再多也不抵多大用处,哪怕单单就冲陆潇上次说的那些话,舒墨然觉得,林晴也确实是该晾一晾他,让他长长教训。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那便是开一家药膳馆子。这还是上次她在后山淋雨生病,被陆渊勒令在家静养的时候,萌生出来的念头。那会儿一碗一碗的补药像流水一样一日三餐地往墨梅轩送,令她苦不堪言。好在林晴素来爱捣鼓一些糕点,每每有了新样式新口味的点心或是菜品,必会往她这儿递上一份,才总算叫她好过了那么几分。还是踏雪的一句“若是您能拿出进食的架势来进汤药,可不就松快多了么”提点了她,既然美食能大受欢迎,何不将其与药材结合起来?高门大户里的夫人小姐们总是要调理身子或是保养容颜的,如果她能做出味美又有疗效的药膳,她们又怎会愿意选择去喝那苦药渣子?且宛陵最是江南繁华地段,富贵之人只多不少,想来行情应该不错。馆子的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做颐寿坊,取颐养天年、长寿无疆之意。“如果晴晴愿意,我们还可以一起,以她的手艺加上我的方子,稳赚不赔。”舒墨然踌躇满志地畅想着。就这么,同在一个山庄内,各人心思迥异,有人烦恼有人笑,有人失意有人闹。*不同于扶风山庄的诡异气氛,神医谷一片和乐。从南飞旭脱离生命危险以来,洛枫及沈熙遥师徒二人就秉承着随缘的心态,平日里该练武还是练武,该制药仍是制药,就连外出采药、出诊也没耽搁,顶多就是遇上路途遥远些的病例时,沈熙遥会留下照顾,以免他们外出时日过长,导致他直接从昏迷步入永眠的行列。前几日,左侧卧房终于迎来了鲜活的气息——南飞旭醒了过来,却忘记了过去。不记得自己是何身份,不记得此前发生了何事。那天,榻上男子的眼珠在眼皮的遮盖下转了转,眼皮微掀,却因受不了阳光的刺激,飞快地合眼,过了一小会儿,才又缓缓睁眼。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个十分简朴的房间里,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几乎不见任何摆件,满室都是nongnong的药味儿,就连窗外,目光所及之处,也是一大片花草,搞不好,那些也是供主人家入药的植株。屋外洛枫正与沈熙遥下着一局棋,一边计划着中秋过后同去扶风山庄逛一逛散散心,顺便在宛陵城四处瞧瞧,游玩一二。这段时间,听说附近的宛陵城新来了几位口才极好的说书先生,讲的都是自己写的话本子,内容很是新奇,声名大噪,洛枫很是有兴趣,打算带着沈熙遥前去凑个热闹。只是谷中这个病人怕是不太好办。“您就自己一个人去吧,我留在这,不是正好免去您的烦忧?”沈熙遥对他的提议兴致缺缺。这么说,洛枫就不干了:“那怎么行,你一个少年,哪有叫你长久呆守在这深山老林的道理,若是那时他依旧未醒,那就干脆将他带去陆家,偌大一个山庄,想来你大师兄也不差那一间客房。”开玩笑,真当他只是个一心玩乐的老顽童么,还不是想着让这小子出去透透气吗?不识好人心。洛枫没好气地白了这个徒弟一眼,继续落下一子。正当此时,南飞旭循着声音来到二人身后:“敢问这是何地?”洛枫背对着屋内,和沈熙遥聊得正专注,背后就冷不丁地传来一句略带低沉沙哑的疑问,吓得他手指一哆嗦,指尖白子猛地掉落,顺带着将棋盘上其余的棋子抖落得乱七八糟。陡然受到惊吓的洛枫转头对罪魁祸首责怪道:“你属猫的吗?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吓我老人家一大跳。”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貌似惹恼了救命恩人,南飞旭有点过意不去,刚想拱手致歉,又见方才还一脸不满的人欣喜万分:“哎呀,你终于醒啦,我还以为是谁呢?年纪大啦,反应不过来喽。”看着对面洛枫的表现,沈熙遥表示他可不可以装作不认识他,真的,太丢脸了。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这里是神医谷,这是我师父,也是神医谷的谷主,数月前你在兴宁被人追杀,你我二人死里逃生,奈何你一直昏迷未醒,我才将你带回此处。”“请问公子之前可曾认识我?可知我姓甚名谁?我好似忘却了很多东西。”南飞旭一脸苦恼,这种对一切都未知的感觉不太美妙,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事情。“不曾。我只知你是今年应昭前去征兵的,被编入西南大军的右翼前锋军。”对于自己的身份,沈熙遥只字未提。“醒了就好,走走走,进屋去,我再为你把把脉。虽然你破坏了我的棋局,害我失了大好赢面,我也不跟你一介伤患计较了。”洛枫趁机将棋盘弄得更乱了一些,完全看不出原先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