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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觉得这家餐厅的口味并不像辛涟说的那般好,他连大虾沙拉里的虾都没有吃完。辛涟看禹东没再动筷子,估计他也吃好了,提议道:“我们来切蛋糕吧。”“啊?现在?”禹东有些犹豫,这个蛋糕说不定是付止陵亲手做的,他不舍得就这么轻易地吃掉。“有什么问题吗?”“……”禹东想到了什么,心情一下子好起来,脸上的笑意从眼睛透了出来,“没有,我现在切。”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虽然付止陵人没来,但他肯送自己生日礼物,就是主动示好了,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恢复以前那种相处模式,到那时别说只是个蛋糕,举高高都行!禹东暗自欣喜,爽快地切了一大块蛋糕递给辛涟,随后自己也切下一块,再把剩下的仔细装好打算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辛涟看禹东恢复了精神,继续跟他说话撒娇,禹东也不再只用‘嗯’来回她。把面前的蛋糕吃了小半后,辛涟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脖子开始发痒,她伸手去挠了挠,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呼吸也变得辛苦,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你怎么了?”对面的禹东很快发现辛涟的异样。“我……好像……过敏了……”辛涟用手背贴着自己的脸,试图降降温度,不料一点效果也没有,用手扶着自己随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她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过敏?怎么会……”禹东见她那样有些慌神,用勺拨开剩下的蛋糕,果然看见蛋糕里细碎的松仁末,它们太细碎了,不仔细去找根本不会注意到。禹东看着呼吸困难的辛涟,他觉得自己也要喘不过气了。这个蛋糕是付止陵送的,他知道自己会和辛涟一起过生日,他也知道辛涟对松仁过敏,这里面的松仁是什么意思,他对辛涟的报复吗?“禹东……我好难受……”辛涟朝禹东抬了抬手,她感觉自己整个呼吸道都在发烫。禹东不再胡思乱想,赶紧坐到辛涟身旁,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边拜托附近服务员帮忙叫救护车。救护车很快赶到,送辛涟去医院的路上也没碰上阻碍。在路上时禹东用辛涟的手机联系了她的辅导员,看她进了急诊后,到楼下帮她补办手续。该办的手续办完了,辛涟的辅导员也急匆匆赶到了医院,禹东跟她打过招呼后走出了医院,在附近奔找了一会,找到一个电话亭。他从手机里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禹东一连拨通三次,那边才有人接听。“……喂,请问哪位?”“付止陵,我是禹东。”禹东本来觉得自己心情很平静,可一听到那边熟悉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他立即开始躁怒,脑子里乱如荆棘丛。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开口:“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什么?”那边的付止陵明显一顿。“你知道我今天和辛涟在一起,你也知道辛涟松仁过敏,还让禹茜帮你拿那种东西过来,你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严重的过敏反应会导致窒息甚至休克,如果抢救不及时会致命的,你脑子不正常吗,一点小矛盾你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禹东气极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也顾不上,他有些后怕,万一辛涟出了什么事,付止陵是要负责任的。“你说什么?辛涟过敏?你以为是我做的?”这样的指控简直可笑,付止陵非常认真地说:“我不是那种人!”“我也希望你是不那种人,可你明明就喜怒无常不是吗,你答应过的事隔天就能反悔,谁知道你突然心血来潮又搞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禹东停了下来,喘息声隔着电话清晰可闻,“你太可怕了,怪不得你会没有朋友,付止陵,你这次踩到我的底线了。”虽然知道禹东在说气话,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扎进身体里的冰刀一般,刀刀锥心刺骨伤人见血,付止陵憋着呼吸,问了最后一句,“你没有看到我给你的东西吗?”禹东很激动,在狭窄的电话亭里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觉得自己大脑都快要缺氧,然而对面的付止陵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语气,没有一丝悔意。那加了松仁末的蛋糕要他怎么看,事实摆在眼前,他还要怎么看?付止陵用那样极端的方式,利用他的生日和他的meimei来报复辛涟,亏他还以为这是付止陵的主动示好。他对他太失望了。“看了。”禹东的语气难掩厌恶,“你给的东西让我恶心!”没等对方再说话,‘啪’地一声,禹东把电话挂了,转身往医院走去。渐行付止陵放下手机,陷入沉默。他一个人坐在他常用的那间试听教室里,手里拿着遥控器,大屏幕是一个影片的开头,画面静止着。付止陵定定看着屏幕,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慢慢举起手中的遥控器,轻轻按下播放,没几秒钟,大屏幕上映出了禹东的脸,他在跑动、抢球、投篮,之后还有拍摄那条广告时的一些画面,中间用他精修后的图片变换衔接,半身□□的禹东、跟人谈笑风生的禹东、穿正装的禹东、思索着的禹东……怎么看怎么蠢。一场球赛、一次广告拍摄、积攒了几个月的照片,难为付止陵仅用这三种素材做出一个质量不输普通纪录片的短视频,无论是谁,只要看过这个视频都不会怀疑付止陵在上面花费的心思,可另一个当事人却弃之如敝履。已经是第二次了。屏幕上的视频还没有结束,付止陵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他用手一抚,一滴眼泪顺着手指流了下来。教室里安静得过分,付止陵却觉得整个校园的喧嚣都在此刻涌入他的大脑,他漂浮在空中,那些喧嚣与他之间始终有一层无法突破的隔膜,他是人群里独一份的边缘者。“你好像碰到了一些烦恼。”Mr.Stiller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付止陵身旁,递给他一张纸巾,“我猜,是情感烦恼?”付止陵接过纸巾攥在手里,用另一只手背擦干泪痕,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Mr.Stiller看了一眼还在放映的屏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还不是普通的情感烦恼。”付止陵低着头,轻声道:“别看我,拜托”。Mr.Stiller弯了弯嘴角,“我会帮你保密的。”他见付止陵依然情绪低落,跟他说了一个故事,“我的小外孙喜欢院子里的一个女孩,有一天他跑去跟那个女孩说他很喜欢她,想和她做朋友,结果被拒绝了,理由是那个女孩不喜欢他的棕色头发,他就一个人躲着偷偷哭,被我发现后他也跟我说了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