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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走过,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主动贴上来要请他喝一杯,但都被他一个眼神给赶跑了。他从凌晨喝到天亮,在意识即将完全失去之前结账搭车,然后去到严幼微家里。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竟有些记不清了。想到严幼微,他不由微微皱眉,然后伸手摁住左右两边的太阳xue,用力揉了几下。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孙晋扬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一见曾子牧醒了,脸上立马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上前来给曾子牧摇床,摁着遥控器道:“哥,你可算醒了,差点把我吓死。”“你的胆子什么时候成鸡胆子了。”“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哥呢。”“是啊,我要是倒了,致美就不知道是谁接手了。也许是我弟接手,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说不定一脚就把你踢出公司了。”“你弟?哎哟我的妈呀,我可招惹不起他。”孙晋扬放下遥控器又去倒水,“我一看到他心里就发怵。那双眼睛跟会吃人似的。所以我总说,太聪明的人就是不讨人喜欢。”“所以你觉得我比较笨?”孙晋扬举着杯子做投降状:“算我说错话行了吧,你们两兄弟一样难搞。”曾子牧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嘴角淡淡的笑意立马又没了。他直直地望着前方,哑着嗓子道:“立庭家的人怎么样了?”“唉,你也能想像那个画面。立庭是独子,突然间没了他妈怎么受得了,都哭昏过去好几回了。他爸爸还在硬撑着,可我看也是一夜老了十岁。我刚刚去看望过他们,那样子真让人心里不好受。”这是意料中的事情。曾子牧也没什么办法,唯有希望时间能治愈一切。于是他又问:“韩宁呢?”“韩宁?”孙晋扬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事儿跟韩宁什么关系,她也受伤了?”“嗯,事发时她也在酒店,受了点皮外伤。”孙晋扬一脸狐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一拍脑门,自以为聪明地下了结论:“哥,所以你这肩膀上的伤是为韩宁受的?那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去的星海酒店?哥,你这可不地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幼微还是韩宁,你总得选一个吧,你总不能一脚踏两船,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吧。”曾子牧很想把剩下的水泼他脸上:“韩宁怀着孕,你让李默多关照一下。”“怀孕!”孙晋扬脸色一变,“哥,你这也太过分了。你都让人韩宁怀孕了,还去招惹幼微干嘛。你到底想怎么样?”“韩宁肚子里怀着立庭的孩子,这是宋家现在唯一的血脉了。这件事情我交给你去办。办得好我会谢你,办得不好,你别再回来见我。”孙晋扬突然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没睡醒,所以脑子不够用,消化不了这么多重量级的内容。曾子牧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无奈摇头解释道:“韩宁一直跟立庭在恋爱,不过宋家爸妈不太同意,所以他们没有公开。这次因为韩宁怀孕的事情,立庭请假回来了几天。”“这,这事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别人的私事,你有必要知道吗?”“那你也好歹跟我通个气嘛。害我一直误会以为你跟韩宁有什么。”“你思想邪恶,我也没办法。”曾子牧把杯子递还他到手里,忍不住又皱了皱眉,“人有时候大概真得信命。如果我不把韩宁怀孕的消息告诉立庭,也许他也不会回来。他不去星海,也就不会死。”一提到这个话题,孙晋扬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他其实很清楚他表哥的为人,看起来冷漠又高傲,实际上心里有很柔软的一面。只是他轻易不在人前表现出来,所以知道他这一特性的人不多。他试着转移话题:“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来的?”“你说得没错,我昨天也在星海。不过不是跟韩宁在一起。她是去见立庭的,爆炸发生的时候她没上到七楼,总算保住了一命。我当时在五楼和人吃饭,下楼时前面一老太太差点让屋顶上落下来的钢筋砸着,我伸手挡了一下,就是这样。”曾子牧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在孙晋扬耳朵里却是心有余悸。他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911发生的时候他还在美国读中学,当时就在双子塔附近和人吃饭。他几乎亲眼见证了那场恐怖袭击的全过程,也见到许多死里逃生满身血污的受害者。甚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地从电视新闻里看到救援现场的惨状。他还有朋友在这场事故中丧生,所以这次星海酒店的爆炸简直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神经,以至于听到表哥的描述后,就像身临其境一样,连脸色都变得惨白一片。曾子牧见他这样,伸手拍拍他的胸口:“行了,别怕了,事情都过去了。”孙晋扬腿有些发软,赶紧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他原本就站在床头,挡住了曾子牧绝大部分的视线。现在他一坐下来,他身后的画面就全露了出来。曾子牧一眼看到了正窝在沙发上睡大觉的严幼微,不由愣了一下:“她怎么在这儿?”“哦,你说幼微啊。你早上在她家睡着了,她见你发烧就打电话给我,我们送你来的医院。”“那她怎么还在这儿?”按理说把他交给孙晋扬就好了。“不知道。我本来说自己送你来医院,可她也跟来了。后来你被推出手术室她就跟过来了。一看到沙发就说犯困,然后就窝上面睡着了。哥,幼微是不是故意赖这儿不走啊?”“应该不是。”曾子牧示意孙晋扬禁声,病房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只剩严幼微起伏有致颇有节奏的打鼾声。虽然不算太大,但也挺让人无语的。孙晋扬哭笑不得:“看来她是真累了。你们早上是不是还干了别的事儿?”曾子牧一记凌厉地眼神就扫到他脸上,吓得孙晋扬赶紧缩脖子。“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肯定一晚上没睡在赶新闻。这会儿困了很正常。”孙晋扬于是起身走到沙发边,凑近了听听,确定严幼微确实睡得很死,才又走回到病床边。“现在怎么办,由着她睡吗?舅母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一会儿见你们这个样子,该误会了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孙晋扬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