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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姐弟喝大的,她们个个身体康健,鲜少生病,平时里她们成日骑马射雕,翻山越岭不在话下,精气旺盛,是我望尘莫及的。”听了陈心说了那么多奶酒好处的使臣原先都不敢相信这是在说她们的奶酒么?怎么感觉在说灵丹妙药一样,但此时反应过来了,忙点头应和拓跋伊然,“是啊是啊。这位陈官员很的都是真的,女皇陛下明察秋毫,我们的巫医也可以作证,陈官员绝对没有欺骗各位。”拓跋国的使臣这时脑筋像是转回来了一般,说话不留破绽,巫医?巫医远在千里呢,你去找她作证吧。陈心好笑,又道:“陛下,在场定有胃病、腰腿疼的人,若他们愿意的话,不妨叫她们说说喝了此物的感受,虽说它不是什么绝世罕药,确是效果显著的,方才喝了的人应该有些异象了的。”女皇点头,“有哪位爱卿愿意?”☆、第一百八十九章没想到最先出来的是顾太傅,她似乎心情不错,脚步慢慢的出列拱手道:“陛下,老臣腰疼腿疼是老毛病了,十几年的光景,太医院也治不好,早些年老臣还满心失望,悉听天命算了。”顾太傅这毛病很多人都知道,年轻时风雨无阻授业还是皇女的女皇时,经常淋湿裤腿也不理,临老了病痛就出来了,她也后悔了。女皇抿唇点头,妃嫔中一名长得温柔沉默的男子这时恬静笑道:“前几天绘儿还说顾太傅腿又疼了,又不肯医治,叫本君去太医院求些药让她送去,以解顾太傅的病痛,她也好安心。”不管真假,这些话都熨贴了顾太傅的心,前几天她也确实在书苑的案桌上看见了一副药,她以为是皇女们又在作弄她了,因而她没放在心上,将那包药丢了,此时知道事实,心中着实有些感动,“谢二皇女、梅平君记挂老臣。”顾太傅道:“陛下,前几天霜降了,吹起了冷风,老臣的腿病确实又犯了,方才喝了那碗拓跋国使臣献上的奶酒,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后来才慢慢的觉得膝盖处内里有些痒,还有些暖意,当时老臣虽然惊讶却也没放心上,直到陈郡守说了刚才的那一番话才如雷灌顶,原来是这酒的功劳,没想到竟有这番功用,实在是我等眼拙了。”说着,向拓跋国弯了弯腰。顾太傅在朝中的威信向来是一人顶十人的,她说的话没人会去怀疑,她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真的。况且,顾太傅和陈心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物,完全没理由替她说话解围。女皇听后也信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心疼,扫了下面一碗碗的奶白色,这么好的奶酒竟然只剩下两坛,不过她看了看顾太傅还是说道:“既然这酒能治太傅的腿疾,本皇也放心了,来人,赐一坛与顾太傅。”“谢主龙恩。”素来在皇室面前可以免了礼节的顾太傅,感激得双膝跪地谢恩。这事告一段落了,陈心回到那角落的座位带了不少目光回来,微笑的接受了邻桌的亲近,抓住方子鱼的手笑道:“为妻没让小鱼儿丢脸吧?”“怎么会?心向来都会让人自愧不如的。只是,你太出色了,那些男子总是看着你不放。”方子鱼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伴着钟鼓雅乐的陈心轻笑出声,缓缓的从胸膛溢出,沉着而慵懒,“小鱼儿是吃醋了么?其实...他们再怎么看为妻也不会少一块rou,由他们去吧。”说着,余光望着他的表情,果真见他有些性子的抿了抿唇角,倒是个很可爱的小习惯,他自己也不知道吧。看着宫女们收了先前的盘子又一轮上菜了,样样量少而精致,色香味俱全,陈心在汤盅盛了一碗据介绍说是白玉仙果羹给方子鱼,定晴一看,也就是燕窝莲子红枣之类的,陈心无语。“小鱼儿,方才为妻在说笑呢,为妻才不喜欢他们看,只喜欢给小鱼儿看,为妻也只喜欢看小鱼儿,其余人最好识相走开。”“说什么呢。他们爱看就看好了,我也管不了别人的眼睛。”虽是这样说着,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绽放。☆、第一百九十章这时,座下的忧贵君的头似是晃了晃,随即优雅地抬手点着太阳xue,像是不适的样子。坐在俯瞰苍生的高位上,习惯掌控全场情况的女皇见到此景,便侧头淡淡的问道:“爱君,可是身子有什么不爽?”忧贵君闻言抬眸望去,在暖融融的烛火照耀下,神色依旧显得恍惚疲惫,他轻轻一笑,弱风扶柳的气息扑面而来,“陛下多虑了,臣侍无事。今日是陛下的日子,臣侍想陪陛下过完。”听此,女皇看了一眼他有些苍白的面容,这时凤后与她说他昨日染了风寒,许是病还在,女皇便利落的说道:“宴会还要许久,本皇许你回去休息。”话音一落,继续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饮酒赏舞,漠然的样子,后宫的妃嫔已个个见怪不怪了。忧贵君状似犹豫了一会儿,又见女皇毫不关心的举动,轻轻咬唇便伤心地由宫侍搀扶起身离开。陈心注意到这一幕,英眉一挑,却见对排前面的沈雪枫也悄悄离席去。陈心暗眸微闪,从容不迫地喝完手上的酒才放下酒杯,动作慵懒地拢了拢后面的头发,在黑暗中,没人发现到陈心的袖子里正有两条黑影顺着她的长发背脊s形的缓缓往下爬去,却转眼间没过了花丛消失不见。方子鱼似有所感,但又没发现什么,继续无奈的看着碗里的那高高堆起的菜肴。“心,我吃不下了。”“哦?我摸摸看。”陈心说着便想往方子鱼肚子摸去...--走远了的忧贵君见前面是片竹林,脚步一顿,语气凉凉,头也不回的道:“我去前面透透气,你先回宫吧。”“是。”宫侍见皇宫里灯火如昼应该没什么危险,便听从主子的话离开回宫了。忧贵君见没人后才脚步有些急速地往竹林里走去,越走越深,忧贵君借助着高空上那散发着的盈盈月光往里面走去,没多久果真见前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他的jiejie,沈雪枫。“枫jiejie。”沈雪枫回过身来,见到忧贵君时,一时间神色复杂悔恨,而后垂下眼撇过头问道:“..弟弟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想起两人在一年前的那晚禁忌之交,就是一阵荒唐心虚。忧贵君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难过,随即换上笑脸道:“方才见jiejie找那个陈心的麻烦,眉儿便知道jiejie定是还惦念着那个伊人。”眉是忧贵君的字,而忧才是他的封号。“惦念又有什么用,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更是对我厌之如履。”说到方子鱼,沈雪枫依旧心存执拗,眼里的坚定浓如实质。“枫jiejie不试试怎么知道?”此时的沈如眉心中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