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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常虔诚,跪在那里诚心磕拜。寺内缭绕着诵经声,伴随着钟声与佛鼓声,抑扬顿挫,起起伏伏,悠远绵长。过一会,韩非礼佛完毕,布施了些善款,离开大堂,冬阳跟在其后,正举步想走出寺槛,忽然听到身后有道苍老的声音道:“施主请留步。”冬阳回过头去看,是一个袈裟老僧。“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冬阳脸色微变,他说:“你怎知那就是苦海而不是极乐?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不过还要谢谢大师提点。”老僧长长的叹息一声,“看样子施主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冬阳微笑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觉得快活,其余的我都不在乎。”“既然知道还不回头,那老衲只能劝施主,自求多福。”冬阳点头,“多谢大师。”说完,踏出门去,一转头就见韩非被一个人缠住不放。那人是BEN。他身旁还跟着一位艳丽女郎。女郎惊呼:“哇,Baby,你不是那晚在vics的钢管美人吗?”话一落音,三人脸顿时黑了。妓女喜福(三)女郎惊呼:“哇,Baby,你不是那晚在Vics的钢管美人吗?”话一落音,三人脸顿时黑了。BEN松开韩非的手,阴测测的问:“什么钢管美人?”“啊呀,你不知道吗?那晚他在vics秀了一场钢管舞,迷倒了全场。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自叹不如呢。”女郎掩唇媚笑,眼波流转。“哇!宝贝你跳钢管了,我也要看!”Ben拖着韩非的手晃一晃,撒起娇来,“我也要看啦,宝贝!你跳给我看好不好?”韩非冷笑一声,“滚。”“宝贝——”女郎又说:“不过,很奇怪呀,第二天我再去酒吧时,跟大家提起美人,他们竟然都不记得了。”冬阳锁眉,那晚他明明暗示所有人都忘了这场舞的,为何眼前这女人能够记得?莫非……BEN的蓝眼睛狡黠的转一转,对冬阳嘟嘟嘴:“你猜的没错啦,她就是那种人。”搂住女郎的腰,说:“她现在是我的好朋友,叫喜福。不错吧?身材够正点,在床上够辣。”“死鬼,讨厌。”喜福娇嗔,香拳轻捶BEN的胸膛。BEN在她的臀上摸了一把:“我们的友谊最纯洁了!”“那是当然的啦。”“……”冬阳见韩非脸色愈发不好看,心中一紧,连忙对喜福说,“小姐你认错人了哦,他可不是跳艳舞的那个美人。他是个优秀的服装师。咳,但还是美人,啊——”脚被人狠狠的跺了一下。韩非不看他,对喜福微微一笑,递上名片,“欢迎光临莲花。”女郎一脸疑惑的接过来,“寿衣店?”BEN说:“哎呀,宝贝,你不会吃醋了吧?给她这个名片,诅咒她呢!”韩非微笑:“是啊,吃醋死了,怎么办呢?”“老婆,你——”冬阳一听,急了,连忙将他拽进怀里,混怒了,“你为别人吃什么醋?要吃也得为我吃!”“喂!你放开他!”BEN一看两人的姿势,顿时炸毛,甩开喜福就朝两人扑去,死命的拉开二人。冬阳搂着韩非轻巧避开,BEN见抓不住二人,竟像个泼妇一样叉腰骂街,“喂,李冬阳,你竟敢趁我不在搞偷袭!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嘛?大爷忍了俩月没去找他,你丫的竟然摆我一道!你要不要脸呀!”冬阳笑呵呵道:“脸又不能吃,兵不厌诈!”“你过分,宝贝,到哥哥怀里来。”BEN朝韩非张开双臂,挤眉弄眼。韩非轻轻推开冬阳,阳光有些刺眼,他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他知道眼前的喜福正在盯着自己看,睁开眼时正遇上她的目光,她丝毫没有回避,反而秀眉向上一挑,“帅哥你真好看,本来想偷吻一下你的。”“哦,那现在补上吧。”韩非伸手去摸她的耳朵,冬阳与BEN一下子扑了上来,同时尖叫,“你们干嘛!”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凄厉尖叫,佛钟咣的一声,沉闷压抑。普济寺的佛钟上,挂了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男尸,剥皮。红色的鲜血、白色的筋膜,还有黄色的脂肪顺着肌rou往下流,眼眶是个深深的大洞,他的嘴巴好像被人敲开过,牙齿都拔掉了,嘴边的肌rou纤维断了很多。青天白日,佛门净地,那样血腥的一具尸体,熏红了香鼎中蒸腾的香气。几乎所有的的游客都捂胃狂呕,有的惊慌逃离。寺里主持迅速赶来,派弟子们疏散了众游客。报了警。李冬阳望着尸体,淡淡的说:“本月第十宗剥皮杀人案。死者全是年轻的男性。”韩非扫了一眼他跟BEN。BEN摇摇头,“不是我。”韩非沉默了一会,说:“走吧。”喜福害怕的不停战栗,轻轻依偎在BEN的怀里,BEN突然有些不耐,推开她,冷声道:“走。”冬阳走了几步,又听见身后有人说:“阿弥陀佛,作孽啊。”他只是略顿了一下脚步,便立刻追了上去。四人在佛陀街就分开了,冬阳家中有事,BEN也急急的离去,最后只剩下韩非与喜福。喜福笑笑的望着他,韩非问,“小姐,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喜福悄声无息的粘了过来,神态媚惑:“韩先生,我想去你店里看看,可以么?”韩非凝望着她,半晌,说:“可以。”年初一,莲花是不开张的,张嫂不在这几日,韩非也没有过来,推开店门时,屋中一切已落满尘埃。他烧了开水,为喜福斟了一杯花茶,一边请她稍后,一边把裁衣台上的纯毛面料均匀洒了水。屋子里没有暖气,冷的渗人。喜服却脱去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缎旗袍。旗袍做工精致,针脚细密,裁剪是比较先进的采伐,穿在她身上玲珑贴体。领口与大襟是红丝线勾边,胸部与腰侧的部位绣了几朵淡雅的蔷薇。韩非问:“这件旗袍是用登丽美裁的吗?”喜福笑:“你也知道登丽美?不是,我用自己的原型。”“可以画给我看吗?”“可以呀,不过要等下次啦。”喜福站起身来,在店里绕了一圈,赞叹:“这里真不错,你的手艺非常棒,只可惜做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