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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旁边,一口泛着紫光的铁笼空空如也,地上有好几道未干的血迹,他几乎已经猜测出这里刚才发生过什么了,很明显,缡红受伤了。目光看向前方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又看了看旁边古怪的笼子和血迹,缡红应该伤得不轻,他胸腔里的愤怒突然犹如燎原之火猛地燃起,一发不可收拾,漆黑的眸中冷光乍现,手缓缓握住了腰间的斩妖剑。蛮王本就在为被缡红逃掉的事情异常气愤,到嘴的天鹅rou就这么飞了,任谁都不会太高兴,刚好有人不长眼撞到他枪口上。不屑的看着来人拔出腰间的剑,蛮王嗤笑,凡人,总是这么愚蠢,料定这人杀不了他,他也未急着出手,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用那把破剑向他全力砍来,魔族,有着接近不死的强悍身躯,他要让这个人感到什么叫绝望。然而,下一秒,鲜血像是奔流而下的瀑布,血腥的气味在整个大殿开始蔓延,蛮王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他仰视着洛飞,至于为什么是仰视,因为他的首身已经在刚才那一剑下分开,鲜血湛了满地,头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凭借着最后一口气看着这个他本不屑的“凡人”。男人周身的魔气不断溢出,他背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像恶鬼一样附在他背上,黑影有双空洞的暗红的眼睛,周身散发着无尽可怕的力量,没有实体的身子有些飘渺,然而他那一头长发却清晰异常,隐约还能窥见银白的色泽,他曾领略过这样的力量,也见过这样的头发,那是他恨了一辈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早就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不待他想清楚,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身体里寸寸破碎,最后只剩下撕裂的疼痛,“不!——————”一声嘶声裂肺的叫喊,最后归于平静。不怪蛮王轻敌,普通人根本伤不了魔族,即使魔族的首级分家,也断不可能要其性命,除非,除非那人的力量已经恐怖至极,无需知道魔族要害,也能断其命灭其魂。洛飞借着一股子凌厉的杀意和愤怒一剑要了他的命,下一刻,他终于像是体力耗尽,一个不稳,半跪在地,勉强用沾满鲜血的剑支撑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咕噜噜——”的一声,目光被这声音吸引,只见一个如玉的瓶子从蛮王那具无头的尸体上掉落,经过满地的鲜血,滚在了他的脚边,瓶身却依然光滑如玉,未沾上一丝一毫的血迹。几个副将到来时,饶是见过不少杀戮,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了一怔,他们的将军浑身是血,仿佛刚从血海中走出一般,一旁地上,一具首身分离的尸体还在往外汩汩冒着鲜血,像红蔷薇盛开得触目惊心,看这出血量和平整的切口,是被一剑砍下了首级,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只充斥着难闻的血腥之气。作者有话要说:缡红说:“明日过后,那蛮王再也看不见后日的太阳。”洛飞一剑砍下蛮王头颅。缡红:“……”靠,打脸了打脸了。洛飞: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第18章受伤缡红背靠在一处破旧的矮墙上,一只手捂紧还在流血的腹部,另一只手已经麻木到完全没有知觉,雷玄铁果然名副其实,仅仅是逃出来,就让她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烈日炙烤着这片金黄的沙漠,温度灼人,缡红却一点也不觉得热,相反,她比较畏冷,所以这样的天气对她的伤来说更有好处,前方隐隐约约有人影攒动,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不再像平常一样能看清很远,直到来人越来越近,她才逐渐看清了它们,接着脸上掠过一丝茫然,但只是片刻又恢复如常。舞夜看着眼前身受重伤的缡红,眼中满是担忧,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伤得如此严重。于是她只好试探地问道:“大人,您没事吧?”缡红没想到这个狼女竟然会跑来关心她,她忍住疼痛,平静的说道:“这点小伤,你来找我有什么目的?”舞夜知道她这个人逞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狼族感谢大人将蛮王击杀,让我们得以重获自由,不过蛮王已死,黑曜体内的蛊毒怕是再无解药。”是的,控制他们多年的蛮王终于死了,她带着群狼来感谢她,他们终于可以回到家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受任何人的束缚。缡红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死了?可是,她逃走之前已经没有力气再对蛮王下手,这到底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蛮王一死,黑曜中的毒,确实是无解了。舞夜见她迟迟不说话,又继续道:“狼族向来团结,说起来也是我害了他,不过我们老家崖山深处中有一口圣泉,传说进去泡个九九八十一日便可解天下奇毒,大人可否放心将黑曜交与我们?”缡红睡意昏沉,若不是被腹部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恐怕早已沉沉睡去,强迫自己认真听完舞夜的话,思索片刻,她伤成这样,也已经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去救黑曜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而且黑曜也曾告诉过她,他们狼族除了在争夺狼王之位时会发生激烈厮杀,其它时候还是非常团结的,而且一个狼妖,也没理由去害黑曜,于是她点点头,“他被我留在了军营,你们找到他便将他带走吧,我要睡一会儿了。”说罢便闭上了眼睛。舞夜承诺一般的点头,轻轻说了句:“大人您放心吧。”随后带着群狼快速消失在茫茫大漠中。周围被缡红鲜血侵染的沙里,不断有鲜红的嫩苗从中冒头而出,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长。***击杀了蛮王,洛飞命人将这最后一座宫殿烧毁,率领大军回到营地,他以为缡红已经回去了,然而,到达营地后,他的面色陡然一沉,不止缡红没回来,连黑曜都不见了,他不由在心中设想了无数个可能。“来人!”守在外面的士兵哆哆嗦嗦的进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洛飞指着一个方向,“那只狼呢?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士兵们随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那个位置早已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狼,几人不由得面色一白。一个士兵赶紧解释道:“将军冤枉,我们并未看见这狼自己出来过啊。”另一个士兵赶紧附和说:“是啊,而且也没有什么人进去过,这……这……”洛飞刚回来,此时身上的战甲还未来得及换下,本就一身是血,再配上他那冷冽的眼神,是人都觉得他可怕的紧。“大师有回来过吗?”几人均是摇头。“还不快去给我找!”小士兵们只觉得这声音如刀子一般刮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