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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道。“叫剩下的人赶紧进来,我们还急着赶回冥府复命去。”三人契约签完,萧礼分配了他们的去处,歌昭和歌澜直属他的麾下,景飒被分到左副门主的手下,他对萧礼的分配心里不服,但面上却还是表现的欣然接受。“生死门有许多房间,你们可以自行选择,本王要先回府一趟。”他的衣服堆积太多了,要拿回府让曾嬷嬷洗洗才好,顺便好好泡个澡,身上的酸臭味熏得他头晕。锦茵回到家,急切的打开门,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安睡着的人,安心的一笑。翰飞照顾的不错。还好,哥哥一切安好,她慢慢走到床边,红了眼眶,强忍住泪水,执起锦黎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她曾经无数次的梦到。当自己再一次推开门的时候,哥哥就站在房内对着她笑,还如儿时般,轻拍她的头,笑的眉眼弯弯的对着她说。“锦茵,哥哥回来了。”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珠,微微一笑。“哥哥,我回来了。”另一边,萧礼也回到了萧王府,终于可以卸下一身的疲惫,好好放松下。迷蒙的水雾笼罩了整个房间,萧礼仰躺在浴桶内,面上盖着薄薄的浴巾,闭目养神。晶莹的水滴,顺着他古铜色,健硕宽厚的胸膛,滑落在浴桶内,激起一圈圈的水波纹。他伸手扯掉浴巾,嘴角带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歌澜,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哗啦一声,他起身走出浴桶。穿好中衣,拿过衣架上素白的衣袍,利落的穿戴在身上,腰间用做工精致的白玉祥云玉带竖紧,衬托着他修长的身形。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简单的束在身后,闲庭信步走到花园内的凉亭内,看到桌上半人多高的奏报,瞬间紧锁眉头。还真是一刻都不让他清闲,只能无奈的坐好,提笔仔细批阅,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划过奏报,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不远处走来一身明黄衣袍的男子,衣袍上绣着五爪金龙,这是萧国的皇帝,萧灵均,只见他身后不远处,跟着两个身段婀娜的女子。萧灵均轻轻走进凉亭内,看着他挥着毛笔,在纸卷上,不停的游走。“小皇叔!”萧礼看着一份奏报皱着眉头嗯了声。“灵均今日怎么会来?”萧礼比萧灵均只大一岁,两人算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起初萧灵均很不服气要叫他小皇叔,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和自己慢慢见识到,萧礼做事的雷厉风行。他就打心底开始佩服这个小皇叔,一直视萧礼为自己的榜样,私下里两人从来不行君臣之礼。“今日番邦进贡了两个美人,我是无福消受,所以就借花献佛。”萧礼没抬头,就知道这小子一定笑的一脸狡黠,抬眼随便看了看那两个女人,目光就又重新回到奏报上。“嗯,收了,回去告诉你皇祖母,我敬重的母后大人,她儿子,我!很满意。”一听这说,萧灵均就跟xiele气的皮球,耷拉着肩膀,一脸不悦,怎么他做什么事情,都能被小皇叔看穿。萧礼眼睛酸涩,伸手轻轻揉了两下,看向他。“灵均,你现在已经是一国之主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明白吗?”“我知道了。”萧礼对管家招招手,管家马上一路小跑,屈身等候他的吩咐。“照旧,安置在老地方。”管家一脸为难的看向他,有些为难道。“王爷,老地方怕是安置不下了,已经满了。”他惊得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管家。“满了?这才几个就满了。”管家尴尬的笑了笑,王爷又开始犯糊涂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皇上送的,太后送的,朝中大臣送的,他统统都收了,却一个都不临幸。没时间吗?有,王爷每隔几天就会回来,拿换洗的衣服,顺便住一晚,但王爷似乎忘记了,自己后院一堆姬妾的事情。萧王府平时,光是养活这一群姬妾,每月都有一笔不菲的开销。“王爷,算上这两位已经有八十一位了。”萧礼沉思了一会,开口吩咐道。“那就把我偏院的房间腾出来,以后再有人送人过来,就说满了。”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黑夜,他终于批完所有的奏折,九月的汴京,已经有了丝丝凉意,他矗立在亭内,抬起刚毅的下巴,仰头看着满天星斗。胜雪的白袍与他的银发,在这幽暗的夜,交相辉映,这汴京还能安稳多久。烛影晃动,两道相拥的身影,倒映在惨白的墙上。空尘闭着双眼,端坐在蒲垫上,嘴里轻声念着大悲咒,诛心松开攀着他脖颈的双手,低头温柔的捧住他的脸庞,眼神迷醉的用白嫩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薄唇。就算过了许久,她依然记得这里,让她痴迷的味道和柔软。“竹笙,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不在看看我?我就让你这么厌恶吗?难道你忘记了,往日我们那些缠绵与恩爱了。”她语气温柔,夹杂着丝丝卑微的恳求,见他依然视若无睹,她猛地站起身,满眼怨毒的看着他,嘴角带着阴冷的笑容,扯过身边的女人,拖到他面前。那是一个被剥了皮的女人,只见她瞪着双眼,痛苦的看着面前,一直念经的空尘。托着鲜红的身子,匍匐向他爬去,身后留下一道短而刺目的血迹“睁眼看看,瞧瞧今日要杀谁先,我要杀光所有,让你展露笑容的女子,在这世上,你只能对我笑,只能对我一个人笑。”诛心抓紧胸前的衣襟,大声对他咆哮,谁叫他每日,老是对那些女人笑的和颜悦色,这笑容是属于自己的,谁都别想抢走。地上的女人颤抖的伸出手,抓住空尘的衣角,脸上没有了皮肤的支撑,眼球看一眼去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出眼眶。上下颚和牙齿,不断的敲击,发出嘎嘎作响的声音。仔细听去,那是她再向空尘求救。“大,大师,救,救救我。”诛心看到这一幕,狂妄的掩嘴轻笑,你不是皈依佛门,不理凡尘世俗吗?那她就亲手毁掉这一切,为什么那么刻骨的一段情,他能说忘就忘,说放下就放下。而她却要抱着回忆,日日受折磨。片刻,门外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她不舍的在空尘唇上轻轻一吻。“竹笙,我明日再来看你。”门外响起僧人的声音。“主持,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咚的一声,外面的人听得清楚,那是倒地声,为首的僧人,二话不说。用力一脚把门踹开后,马上躬身赔礼。“主持,弟子冒犯了。”他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