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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礼嘴边带着调笑,伸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歌澜羞愤的一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算了。因为看到嫁衣的那一刻,昨夜的事情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清晰的在她脑子里转,居然是她主动,原来自己酒品这么差。他看到她这样,忍不住笑逐颜开,拉开被子,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间,轻轻摩挲。“澜儿,我们已经成婚,已经是夫妻了,你这样,会让为夫有种挫败感。”歌澜双颊guntang的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萧……阿礼。”萧字刚喊出口,见他低沉的嗯了声,似是不悦的皱起眉头,她马上改口,他是有多计较。看着萧礼满眼柔情,拨弄着自己的黑发,她突然想起昨日他说的话,妙婵背弃了他,她心疼的抬手抚上他的脸。“阿礼,如果我像她那样背叛你,你会像对她那样,对我吗?”听到她的话,萧礼手上的动作猛的僵硬的停住,心里狠狠地抽痛下,歌澜和妙婵不一样,妙婵的背叛,他可以只当做一个笑话,可是歌澜不行。光是想想,他胸中就闷痛难当,见他不说话,歌澜捧住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声音轻柔的问到。“你会怎么对我?”萧礼淡淡一笑与她耳鬓厮磨道。“我会让你和我一起死,哪怕坠入无间炼狱。”随着他答案的呼出,某妃脸上的笑容如春天的百花,绚烂的绽放,她就是要永远霸着他的一颗心。她笑着献上自己的双唇,爱意满满的轻声低语,死生契约,永不负你。两道交织的身形又重新滚倒在床,萧礼笑容灿烂的,顺势抓过被子盖住两人。以后大概不需要酒,也能让他家澜儿这么放的开,因为情到浓时,理智这些东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等到二人去宫中请安,已经过了晌午,歌澜还纳闷宫中怎么没人催,看到跪在长寿殿外的冷的瑟瑟发抖的长宁郡主,更是疑惑不解。萧礼揽紧她的肩膀,看到跪在地上人,倒是不意外,看她见到自己,激动的想起身冲过来时,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马上吓得她满脸委屈,憋着嘴跪了回去,瞬间红了框,泪水也不停在里面打转。“许嬷嬷这是怎么一回事?”“回王妃,今日天还未亮,南玉王就带着长宁郡主进了宫,说是因为昨日的sao动,发了大火,说王爷那新婚燕尔不敢打扰,只能来宫中负荆请罪,然后太后就罚长宁郡主跪在长寿殿外,直到王爷和王妃进宫问安为止。”歌澜冷笑一声,走到妙婵身边,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见歌澜盯着自己,妙婵想起昨日她的眼睛,有些惧怕的低下头。“长宁郡主这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疼,这快要入冬了,天气见凉,王爷不如我们让她……。”话音未落,萧礼满眼笑意的走上前,转过她的身子,替她理了理衣领,声音温柔的说道。“澜儿说的是。”妙婵听到萧礼的话,探着身子,满怀希望殷切的看着他,萧礼心里果然还是心疼自己的,萧礼余光扫到她脸上的表情,嘴边带起一丝讥讽继续道。“那便继续跪着。”原本看到希望的妙婵,听到这几个字,瞬间脸色灰白的跪坐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这两天出了点小事故,脖子扭了,胳膊酸疼,所以耽误了两天,现在双手捧上新章节,请小天使们品尝☆、第七章:嫉妒之心流萤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瞪大眼睛看着一群蚂蚁,来回不停的搬运食物。“你说这妙婵怎么回来了?”翰飞坐在桌边手撑着头,眉头紧锁,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当初妙婵一声不响的抛下王爷,这是谁给她的胆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流萤听到妙婵这个名字,轻蔑的哼了声,满眼的鄙视。想想她都替萧礼不值,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过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萧礼当初是怎么忍受,这个口口声声想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悄无声息的参加了萧灵均的选妃,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还能为什么?当初她离开也是看不上王爷的身份,可自从两年前,先皇崩天,新帝登基,这汴京乃至萧国谁人不知道,朝堂上所有的运作,其实都是王爷在背后处理。新皇做什么决定也是先问过王爷,外面怕是有人传萧国现在握在王爷的手里,所以有些人就急不可耐的回京了,想赖上王爷。”见流萤开口,锦茵也赞成的点点头,这里就属流萤跟王爷的时间最久,翰飞和自己来的时候,妙婵没过多久就走了,只记得她和王爷关系不一般,但那时候王爷似是很不待见她。“不管她想干嘛,王爷的态度明显是,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还有歌澜,你看看歌澜昨天的气势,动我男人,马上送你去见冥王。”流萤双眼冒着精光,崇拜的赞叹道。锦茵看她那副着迷样,忍俊不禁的伸手戳戳她的脑袋。“我看你也该找个男人嫁了算了。”*萧礼和歌澜请了安,太后留二人在宫中吃了午膳,萧灵均也匆匆赶过来,吃了几口,似是有重要的事情就先行离开了。“阿礼,你觉得灵均今日如何?”太后放下手中的羹勺,萧礼抬头看到太后眼中,浓的化不开的忧愁。他仔细回忆了下。“母后是担心灵均现在还应付不来现在的朝政吗?儿臣看他做的很好,也很勤奋,自从我上次受伤,他一人把朝堂上的事情处理的不是很好,母后灵均的悟性一向很高,他只比儿臣小一岁,该放手让他去试一试了。”太后轻轻叹口气,歌澜放下手中的银筷,抬眼看了看太后,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把心中的猜疑说出来。见太后依然满脸担忧,歌澜决定还是说出口。“阿礼,母后担心的,怕是皇上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鬼魅之气。”太后闻言赞叹的看向歌澜,她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萧礼不解的摇摇头。“初云大师的血玉,还好好的挂在灵均脖子上,而且那血并未被污秽之物所染,这鬼魅之气是哪来的?”“的确,哀家也亲自确认过了,自此上次家宴后,灵均就变了,你可知宫中添了一个新人,甚是得宠,灵均几乎夜夜都宿在她宫中。”“宫中添新人是常见之事,毕竟是新妃,会得宠些。”萧礼对这些事,还是多少了解些的,因为灵均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真如你说的也就算了,可是那新妃的模样,和死去的清婉简直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那女子眼下的痣,连我都要搞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