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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小玉石吸收。苏菁菁给他的这个东西还真有点用处,至少他现在每天清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多了。不管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凡能让他尽快恢复的东西,他都来者不拒。对外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这让他心急如焚。系统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以前觉得它没卵用还烦人,但如今真的只剩自己孤身一人身陷敌后了,他却生出些四顾茫然的惶惑来。前方茫茫然一片黑暗,谢辞也只能咬着牙自己坚持。自己种的因,自己造的果,这残局也只能他自己收拾。随着醒着的时间越来越长,谢辞也在装作睡着的同时,小心放出神识探查周边情况。这里果然是金陵苏家,只是如今已经成了魔族的大后方。在鸡零狗碎的闲聊八卦中,谢辞也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昆仑仍在“负隅顽抗”,比如魔族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比如昆仑久攻不下,已经让长老会心生不满……比如洛云洲要回来了。谢辞在一个闭目养神的夜里,忽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身侧床榻倏然一沉,冰凉铁锈味伴着炽热的吐息。“师尊别装了,我知道您醒着。”呼吸声离得太近,谢辞不得不睁开眼睛。洛云洲的双眼仿佛两簇幽火,月光下看得到他脸上的零星血迹,妖异而凶煞。他的眼神有着能灼伤人的热度。洛云洲三号达到了“11>2”的效果,谢辞被他看得全身发毛,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条赤条条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洛云洲闻上去跟刚从血缸里捞出来似的,谢辞忍不住皱了皱眉,问:“受伤了?”他正挑了谢辞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玩,闻言低低一笑,很愉快地说:“不是我的呢。”谢辞突然更不想和他说话了。洛云洲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边摸着他的头发边说:“师尊这些日子养伤养得如何了?听说过得……挺热闹?”谢辞心里一沉,他知道了。修长手指从头发滑落,沿着谢辞眉骨的弧度虚虚向下描画,谢辞忍无可忍地偏开头,洛云洲的手在即将碰到他嘴唇时落了空。“师尊……您就这般嫌恶我?”这陡然危险起来的语气让谢辞心中忽然警铃大作,他只来得及用疲软的双手抵住洛云洲突然翻上来的身子,下一刻嘴唇就被重重堵住。谢辞的眼眶魂飞魄散地撑到了极限。系统我干你娘啊!!!!!!菲薄guntang的唇瓣狠狠碾压着他的,洛云洲几乎是泄愤般用锋利的犬齿吮咬他的嘴唇,很快唇齿间就弥漫出一股血腥味。谢辞全身软得就像个肌无力患者,除了“嗯嗯呜呜”和瞪眼睛,就连抵着对方胸膛的手都像在欲拒还迎!cao!你他妈给我滚蛋啊!!!他的脑子混乱得就像一锅煮沸的粥,除了愤怒简直无暇他顾,在洛云洲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动用着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狠狠咬了下去!“唔……”洛云洲吃痛地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伸手扣住谢辞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强势而暴虐地攻城略地,舔过牙关和口腔软rou,扫过每一处柔软的角落。这不像在接吻,更像是打仗,还是恃强凌弱以多欺少。谢辞很没出息地……哭了。怂得简直像个娘炮。洛云洲的舌尖突然感觉到什么,微微一顿。谢辞很快从混乱的情绪里回过神,然而来不及阻止,洛云洲已经用舌头轻而易举地把那个东西卷了出去。洛云洲把它吐在手心,用食指和拇指拈起来看了看,轻轻舔掉了唇角的血迹。“师尊,这是什么?”他亲昵地问。谢辞红着眼圈瞪他:“滚出去。”“谁给你的?”洛云洲用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痕。谢辞索性闭上眼偏开头,来了个眼不见为净的非暴力不合作。洛云洲吻了吻他的唇角,不再追问,心满意足地把他抱了个满怀,“睡吧。”谢辞在弥漫着血腥气的怀抱里清醒到天明。神他妈黑化值和好感度,如果这个任务结束后他还没魂飞魄散,他一定要去地府轮回司投诉!!!作者有话要说:哦呀,估计错误,要下一章才开虐嘞……第50章长生劫(二十三)“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苏菁菁扶了扶鬓角,露出一个笑。她对面“站”着一条半透明的淡蓝色的影子,面无表情道:“你为什么帮我?”苏菁菁低了低头,露出一截白腻柔美的修颈,“容仙师放心,自然是有条件的。”谢辞:“你说。”“待到……事成之后,万望仙师能放我蜃魇一族一条生路。”谢辞一挑眉,“洛云洲待你们不好?”苏菁菁漆黑的眼珠轻轻一眨,“君上是个太念旧的人。”念旧,也就记仇。竟陵城之仇,老魔君之恨,一桩桩一件件,年轻的魔君从不曾忘记。如今他们蜃魇一族被倾轧得只剩下不足一百人,再不反抗,灭族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谢辞沉吟片刻,慢慢问道:“我如何相信你?”“从明日起,仙师的药会换成化神散的解药,”她又眨了眨眼,“这是我蜃魇一族的投名状,君子剑,你接不接?”“你有把握能瞒过洛云洲?”谢辞又问。苏菁菁胸有成竹道:“若论瞒天过海的本事,普天之下再找不出比我族更擅长的了。”谢辞想起二十年前惨死的妙龄少女,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但还是点了点头。除了蜃魇人,他眼下的确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洛云洲的控制。噗的一声,淡蓝色人影像烟尘一样消失不见,只有如豆的灯火悄悄颤了颤,映出苏菁菁一张画皮似的精美的脸。谢辞收回神识的时候险之又险,刚睁眼洛云洲就推门进来了,吓出他一后背冷汗,心跳快得飞起。洛云洲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大好,一语不发地往床上一趴,过了半晌才动了动,挨过来抱住谢辞。谢辞浑身一抖,自从前一天夜里那个出格的动作之后,他现在只要一被洛云洲碰到就忍不住心里发毛,后颈上的寒毛一层一层争先恐后地起立。然而他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巨型抱枕似的被抱着。洛云洲在他颈窝里蹭了蹭,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叹息般地吐出来。潮热的吐息喷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谢辞这下真是有点忍不了,努力别开脸才压下喉咙里那句“滚开”。洛云洲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低喃道:“攻打昆仑折损太大,长老会那群只会吃腐rou的饭桶竟然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