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息+司空澈x姜行欢乐一家亲
姜行最喜欢的,便是灵息的一双手。 那双手纤长、白皙,骨骼分明,浅薄的肌理下青紫脉络都清晰可见,能够让他看清楚灵息的血液是如何流淌、舒展,然后牵动每一个指尖,握住那些锋利的、愚钝的刻具,从无到有,将零碎死板的木头拼凑成一个生命。 他爱极灵息的手,就连在最热烈的情事里,只要灵息将自己的一双手递给他,他就只顾着虔诚地去触摸、去描摹、去亲吻,甚至涌起苦闷和泪水。 试图从那双手中再汲取一些、再汲取一些,关于偃术更精深的奥妙。 灵息虚虚伏在姜行身上,环抱着他,双手都给好师弟抓着,给按在脸上,一片湿漉漉的触感。 少年郎的黄衫散落,腰带早给人抽去了,只靠着灵息环在他腰间的一双手臂,才没完全掉落下去,肩头簇着的那朵曼珠沙华也已经跌落,又被姜行胡乱动作间的脚踢到床下。 姜行握着灵息的手,将自己整张脸埋进去,眼间流着泪,唇舌却仔仔细细含过灵息每一寸指骨。 或许论衡山庄大师兄的手掌上有多少个细小伤疤和厚薄不一的茧子,姜行要比灵息自己更加清楚。 因为他已经用全身上下最柔软敏感的舌头去感触过千万次,甚至在最开始那些关系还未发展到如此荒唐,只是抵足而眠的日子里,姜行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用眼睛、用手掌,翻来覆去地抚摸灵息的手掌。 于是此时灵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与他清冷端庄的神仙模样相悖,灵息身上总绕着一股桃花香气,无端风流,被他含在口中,点在姜行颈后就成一朵又一朵糜丽红花。 身下尘柄也昂扬,极契合又深入地埋进姜行的体内,炽热、伟岸,也如同灵息一样永远冷静而准确,规律又骁勇地征伐着。 姜行被他引诱得情动,腰塌得很低,将屁股顶的更高,期待更猛烈更爽快的cao弄。可灵息偏不,他对一切事物都尽心到了极致,哪里肯要过于激烈的顶撞弄坏姜行的身体。 总是温吞又规律,磨得姜行含恨,含吮手指的举动换成啃咬,尖尖的虎牙抵在灵息食指上,一不留神就划破了皮,一缕腥甜混进去,逼得姜行赤目绝眦。 “师兄!你行不行!?再……哈,快一点啊!再快一点!” “不行,你身体吃不消的。”这该死的假正经此时也要一本正经,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又沉吟,“不过今日……” 不过今日? “也罢。” 灵息似乎决定什么,明明双手还被姜行捂在脸上,只靠下盘的力道就压得姜行动弹不得,足尖将姜行小腿一踢,他就彻底瘫在了床上。 “——!太快了——呜啊!” 灵息也随之落下,不管不顾地全根而入,将姜行顶得极深,顶得姜行白眼直翻,一瞬间觉得下身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又像是要从中被撕裂一般,又痛苦,又爽到极致。 “呜!师兄——” 那根粗而长的尘柄终于搔到了他生的很深 敏感点,guitou和茎身顶过、蹭过那小小一点软rou,如同撞开情欲的阀门,无与伦比的快感奔涌而出。 只不过是几个来回,姜行就抽着身子,呜咽不清地射出来。 白浊的jingye一股股打在床单上,沾在姜行和灵息纠缠不清的双腿间。 他又是羞愤又是恨恨,可刚刚餮足释放过的身子软得厉害,连灵息的手掌也抓不住。 灵息终于微动自己的手,托着姜行的脸轻轻揩过,又揩下一手咸涩液体。 那里早已经沾满了姜行的体液,泪水、涎液,还有手指上又新添的几道伤痕,弄得手心湿乎乎、粘腻腻一片。 指尖从姜行皮肤上划过时,都有些许滞涩。 姜行在他身下偏过头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迫掀开肚皮给主人挠的花猫,脸上全是自己干了的泪水口水,舌头都喘得收不住,吐出口中一截,软软地颤着。 灵息的手指一路向下,将姜行本就散乱衣衫剥落个干净,露出身下少年郎苍白的身躯——长时间闷在屋里钻研偃术,太久不见阳光,姜行的皮肤一副死气沉沉的白,腰是恰到好处的瘦。灵息习惯性地用手丈量过,再用虎口箍过软弹的臀rou,最后落在那口还死死咬着灵息性器的脂红小口。 他一手将姜行的腿扯得更开,一手探近那口包裹着自己欲望的rouxue,指尖贴在那绷得紧紧的软rou上,轻轻按。 指尖几乎要擦着自己的性器,陷进姜行的后xue里去。 “哈……师兄?师兄……?” 姜行若有所觉,屈着手肘试图起身,回头去瞧灵息,肩头凌乱不堪的衣衫终于滑落,在空中画出一条暧昧的弧度—— 姜行瞬间绷紧了身子,目眦欲裂。 “你怎么在这里!?” 他几乎要掀开灵息夺路而逃——可他的好师兄压紧了他。灵息手掌还托着姜行的腿根、摸着姜行的后xue,下巴扣在姜行的肩上,整个人变作镇山石,教姜行动弹不得。 姜行面色惨白,紧攥着被单的掌心全是汗,神色狰狞得要命,骇得门前立着的司空澈不自觉后退一步,好像那目光都能追上来咬他一口。 “是……是大师兄叫我来的。” 再迟钝的脑袋也嗅出了危机感,要不是姜行还被灵息压着,司空撤下意识就要将袖箭掏出来对准他。 “师兄!!” 姜行惊怒交加。 灵息用下巴在他肩颈处轻轻蹭,掌心也在他腿根处安抚地捏了几下:“阿行乖。” 抬起一双清浅眼睛虚虚划过司空澈。 “阿澈,过来。” 司空澈闻言走来,眼神一直落在姜行身上,全然是一派天真赤诚,清凌凌地映出床上身躯交叠、正在苟合的师兄弟二人。 甚至因为姜行紧张的挣扎,他身下xue口将灵息咬得很紧,屁股一怂一怂,哪里像挣扎,更好像追着灵息去迎合。 “滚——司空澈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司空澈脚步越是近,姜行越是疯了似的挣,手肘朝后试图顶开灵息的束缚,撞得通红。 可是司空澈终于停在了床前,离他们咫尺之处,好奇地看向二人交合的地方。 姜行绝望极了,也愤怒极了,手向后一伸拽过灵息的长发咬进嘴里恶狠狠一扯。灵息只是垂眸,索性按着少年腰身翻身坐起,将他整个人双腿大张地抱进怀里。 霍然间一根金线从姜行腕间飞出,直直冲司空澈的眼睛射去。眼见司空澈躲避不及,灵息飞速扣住姜行的手腕,皱眉从他手中夺过金线,往炸毛的大猫手上一捆。 “阿行,不可对阿澈如此凶狠。” 姜行气得闭上眼不理他,牙齿叼着他的白发咬得嘎吱作响,发誓要把灵息咬成个秃子。 灵息见他沉默,反倒十分满意,双臂捞着他的双腿大张,让司空澈把两人结合的地方看了个精光。 灵息容貌生的脱俗,连roubang都是精致漂亮,颜色疏淡得像一块玉石——却也狰狞非常,若不是真真切切从他身下生出,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一件雕刻极尽精致的玉势。 那漂亮的玉石色尘柄没入姜行的后xue,游刃有余地顶,如同撞着一口牡丹。 很难想象脾气这样暴躁的少年居然有着如此柔媚的一口yin器。被灵息cao弄得熟透了,露出一股子的丰腴红润,艳艳若渥丹,又被一节冷白的指尖抵着,缓缓拉开——露出其中甜蜜浓郁的花液,也将这朵yin花的内里都暴露在司空澈眼前。 那软rou太嫩太艳,生在姜行苍白的肤上就更变成十二分的诱人。 哪怕司空澈从来不谙敦伦之事,此刻也被这yin浪样子勾得口干舌燥,喉结微动,“咕咚”咽下口唾沫。 灵息纵容地望向他:“阿澈想看更清楚一些吗?” 司空澈点头。 “那就近些来吧。” 他便依言脱了鞋袜,轻巧爬上了床榻,凑近了去瞧姜行,眼珠子乌溜溜的,像极撒娇好奇的小黑犬。 “滚开——!” 隐约察觉出灵息意图的姜行愤怒呵斥,被捆了的双手做锤,狠狠朝司空澈砸去。但他这自幼熟悉木工的小师弟也不是好相与的,几个来回间擒住姜行的手,顶着他吃人的眼神和越发响亮的骂声,十分谨慎地从怀里又摸出一根麻绳,把姜行手臂交叠捆得扎实,牢牢收在胸前,再乱晃不得。 “司空澈你混账!给我解开!师兄——我不要他!” “我不敢啊……我总觉得二师兄你现在好像是真的想掐死我,要是松开了,我可能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司空澈怂得坦坦荡荡,他心思纯粹,对杀意有着野兽般敏锐的直觉。 灵息目露赞许。 姜行气得仰倒,又见司空澈得寸进尺地靠过来,低头去观摩自己的下身,一时热血上头,又急又羞,低头用下巴重重磕向司空澈的脑袋。 “哎呦!” “额呜……” 司空撤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却是径直压向姜行,脑袋砸进姜行双腿之间,脑门子和姜行勃起的性器撞了个正着,打了个惨烈的招呼,两人几乎同时痛得倒吸口气。 司空澈后脑勺嗡嗡作响,脸颊下意识贴着那古怪的硬物蹭了蹭,被挂着的腺液jingye沾了半张脸,迷糊得很。姜行被他这一砸痛得泪珠子都落下来,屈膝就踹过去,又被灵息抓住脚腕硬生生掰了回来,指尖在足弓上轻轻一划,姜行便浑身一抖,整个人都软下去。 “师兄!” 姜行眼睛都赤了,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又流,挂在下巴上,滴在司空澈发顶。他气得发抖,牙齿都是颤的。 “灵息!让他滚出去!” 灵息不说话,只是双手按着姜行,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将他们彼此紧密相连的下身暴露在司空澈眼前。 司空澈还没直起身,趴伏在姜行胯间,方才被他砸软了的性器半软不硬地戳在他脸上,又眼见着姜行身下那朵漂亮的rou花吮着灵息的roubang。 糜丽的yin花和浅淡的尘柄组了一对棒臼,被捣得汁水四溅,好像姜行浑身上下的半点软都生在这处,软糯热情得不可思议,在司空澈灼灼的目光下,瑟缩吞吐得更快。 那杆子漂亮的性器就随着xue口的吞吐时进时退,guitou抵在姜行体内的敏感处一顶一顶,又把他逼出泪来。 顺着他的下巴、顺着司空澈的额头滑落,被后者下意识伸手一揩,随手抹在了前者的腿根。 第三人猝不及防的碰触终于叫姜行崩溃了,他暴怒地挣扎着,几乎要从灵息怀里跳出来,嘴中骂声不绝——这次不止司空澈,连灵息都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灵息——灵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让旁人这么折辱我!!! 姜行上半身被灵息双手死死环抱,下半身被司空澈紧紧按着,眼中金色眸子摇摇欲坠,要裂开一道血痕。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司空澈头顶着姜行的小腹趴在他身上,方才他一个不察挨了姜行当胸一踹,气血翻涌,还好回过神来赶紧扑上去把人两条腿狠狠压住。他此刻看不清头顶上人的表情,却也从那语气和身体剧烈的起伏中察觉到前所未有的浓烈杀气。 他早本该一转身逃走,远离这是非之地去研究他的机关,但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终于是留下来,心甘情愿做灵息的帮凶。 “阿行乖。” 灵息不为所动,低哑的声音随着温热吐息送进姜行的耳朵,他浅薄极了的唇贴着姜行耳后,气定神闲地好似在哄诱一个全然被他拿捏住的孩童。 “阿澈不是旁人。” “这天下间除了你我,哪个不是旁人!” 姜行怄得恨不得吐出血来,一双金色的眸子都红透,滚着滔天的恨意。 可恨他此刻能够自主的,唯有身后吞吃着灵息性器的xue口,因为怒火上头,将那根孽物死死咬住,恨不能生出一排牙齿,将其一口咬断。 灵息毫不动容,依旧缠绵地安抚姜行。 “阿行,阿澈是你的师弟。” “谁要他做我的师弟——!呜啊、” “是重要的家人。” “我只要你就够了——师兄、师兄!” 见他冥顽不灵,灵息摇了摇头,目光穿过姜行的肩膀落在按住他下身的司空澈身上。论衡山庄的小师弟不关心他们的争执,依旧目光灼灼,盯着那朵几乎要被尘柄蹂躏软烂了的rou花,好奇至极,心痒至极。 “阿澈,你可以摸摸看…” “灵息——!” 姜行气急攻心,竟当真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可怜司空澈还没来得及伸手,茫茫然抬头,脸上除了姜行的白精,又染了不少赤血。 “二师兄!?” “不必担心,”灵息伸手一探姜行的手腕,知他只是气急,再次发出邀请,“阿澈,把你的手伸到阿行这里来……” “灵息!” “可是……” 姜行骂得有气无力,司空澈稍作犹疑。 “他会喜欢的。” 在灵息笃定的语气里,司空澈伸手摸了上去。 他们结合的地方好生漂亮,红的红白的白,红艳艳的rouxue吞着白皙的yinjing,被司空澈用手指碰上后更加地瑟缩,死死咬在灵息的roubang上。可惜只似一片柔软的蚌rou,滑腻腻水淋淋,被司空澈莽撞地揪住一扯,就不情不愿地露出一个小口,更加清晰地瞧见洞里那些柔媚的xuerou是如何依依不舍地嘬吸着、涌动着。 司空澈到吸一口凉气,抵不住血气上涌,猛得捏住自己的鼻子。 “不——不!会坏掉的……放不进去的!” 姜行已经要疯掉了。 司空澈觉得自己也疯了,居然从平时对他冷脸相待的二师兄面上看出几分妩媚艳色。 他从不是好色之徒,此刻却觉得姜行可怜可爱,真当被大师兄和他压在身下疼爱。 心中那层道德的障碍忽得就跨过去了。 司空澈平复了呼吸,更坦坦荡荡地凑过去瞧,两手并做,边按边揉,竟硬生生把姜行被撑得满当当的xue口又掰出两指粗细的小洞来。 姜行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落,身下撕裂般的痛苦和被灵息顶在敏感点厮磨的快感纠缠不休,把他整个人的神智冲去九霄云外,连舌头都兜不住,吐出一截耷拉在嘴角,随着呼吸一抽一抽,舌尖都卷着,仍有涎水控制不住地流。 他双目无神地向上望着,忽而灵息凑了近来,从身后吻住他的唇角,司空澈也起身,喘息着、试探性地用双唇衔住姜行的舌尖。 三个人的唇与舌避无可避地相撞。姜行被师兄和师弟拥着,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吻谁,又有谁在吻自己。 身下被爱抚着,又被一寸一寸地扯开,灵息忽而退出许多,只留下guitou在xue口顶着,姜行甚至没能发出空虚不满的呻吟—— 便有两根形状温度不一,却同样粗壮勇猛的roubang一同顶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灵息——!呜啊……呜……” 舌尖一痛,姜行不受控制地甩出涎水来,被司空澈咬着堵着,又喂进自己口中。可他实在收不拢嘴,把两人脸上脖子上都弄得一片湿粘。 灵息淡淡瞧着,伸出指节在姜行下巴上一揩,不着意却被刚从司空澈嘴下逃脱的姜行低头逮了个正着,姜行拼尽全力用牙齿咬住灵息的食指,眼里翻滚着一只咆哮的豹子。 锋利的虎牙在灵息指头上划出一道深痕。 司空澈难得觉得吃味,挺身在姜行满满当当的后xue里、擦着大师兄的roubang往深处狠狠一顶。 “二师兄怎么不叫我——?” 姜行伏在他们怀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和灵息进出的频率并不相同,急色地很。两人一快一慢、你深我浅地在姜行身体里捣弄着。 起初那股子撕裂的痛意消下去,灭顶的快感冲荡着姜行,只把他变成司空澈和灵息怀中一尊无知无觉的人偶,只剩下那口柔媚多汁的xue还活色生香,被撑得满满当当,凿开其中深埋的yin泉,yin液流了一股又一股,把师兄弟的roubang们都浇得水淋淋,入了温泉似的舒爽。 三人结合处的狼狈更不消多说。两根roubang彼此贴着,连耻毛都被同一股yin水浇透,顶胯撞击时腻腻糊糊贴在姜行湿透了的屁股上,酥酥麻麻。 司空澈首先没忍住,在过于爽利的快感里射了出来。姜行亦是惊叫一声,身前无人抚慰却早已搞搞翘起的yinjing也抵着司空澈,猛得一喷。 也不知过了几岁几年,三人身上一片污糟体液,黏黏糊糊不分彼此得搅在一起,勾在一起,串在一起。 姜行只觉得自己漂浮进一片汪洋,被前涛后浪簇着涌着,无暇自顾。身前司空澈抬手扶着他的双臂,身后灵息手掌按在他的肩头。 他已经全然痴了,漂亮金眸黯淡无神地上翻着,大张的嘴角干去的涎液很快又被新的晶莹湿润,他连喘息的力气都提不上。 灵息从背后拥抱着他,而他如同一个稚童无知无觉地攀在司空澈身上,于是灵息一同将他们环抱。 心中欣慰地叹息。 真好,真好。 一家人,就该如此亲密无间地在一起。一家人就该如此,紧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