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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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个极好的天气,你端着茶水站在廊下,是这么想的。 数月前贾诩漏夜前来,估计是想拿些什么威胁你,或是百姓或是城池,你却早在他几近疯魔的时候架空了他,所以甚至不愿去多费心神。若不是当日荀彧拿人情将他换走,此时的场景早该出现。 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怪不得我。将茶水一饮而尽,你转身推门入室。 这是你的书房,贾诩端坐在一个装饰精美的轮椅上,听见你进来的动静就抬头看向你,血红色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能让你矛盾地心生怜惜与提防。你走到他面前,摸了摸柔软的头发,然后开口问道:“阿和,可在本王的书房找到你需要的东西了吗?” 他说不出话来,你知是为何。 这是你专门为他打造的轮椅,一个专属于他的牢笼,第一次见他时就已经在脑海中画出图形的一个yin具。贾诩颤抖得厉害,他挣扎了一下,却让深埋在他体内的阳具擦的更深,爽的他几乎失去神智,于是他努力冷静下来,讨好地蹭过你的手,开口道:“殿下..疼疼阿和吧。” 你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却从没对他放下戒心。上一次他被你关在房里日夜亵玩,若不是你严防死守鬼杀了一批又一批没人敢在这时触你眉头,他还能差点将你要紧的军务泄露出去,你一气之下将他的手折断了,将养到最近才好些。所以你握着他那只断手轻轻用力,笑眯眯地说:“阿和,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如何疼你?” 贾诩疼的轻轻皱眉,但体内振动不休的玩具又让他无所适从。这是你给他布置的任务——在他最想来的书房,找到你留给他的器具。 显然他是没完成,或许说他根本没办法找。他疯的厉害,一心只想杀了你害死你让你做不成那令人生厌的大英雄,可你将他囚禁当做玩物,便悟出若是贾诩不愿和和气气的上床那就要么痛极要么shuangsi的道理。他被你锁在这轮椅上面,四肢皆拿精铁制成的锁器束缚,你要求他去找出会用在他身上的道具,他如何找的到?所以你该惩罚他了。 你虚假地叹了口气,将你给他披的衣服脱下,露出他苍白精瘦的身躯。目光直白地扫过他,锁骨、胸膛,他早被你调教的敏感至极,连衣服的摩擦都能让他高潮一次,只用力拧了一下被你穿了环的奶尖他便尖叫着挺直了背,连带着下身迅速摆动了一下,顺利地把自己cao上了高潮。“昔日辟雍三贤之一的贾诩,曾在董卓身边做其帐下军师的贾诩...”你蹲下身靠近他,一边轻柔地抚摸他的身躯将高潮快感的余韵延长,一边低低地说着羞辱他的话:“他们可都知道阿和是这般yin荡的人吗?他们可曾如本王般将你身下这两朵小花碾压践踏?你可需要本王将他们请来,欣赏阿和这下贱的春宫表演?” 三个问题问的贾诩回神,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动,“他们”指代何人你与他心知肚明,他会发疯也全然在你掌握中。“卑鄙...卑鄙的女人....”他几乎是从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叱骂从呻吟中挤出来,你不在乎,伸手拍了拍轮椅上的暗扣,他的怒火便戛然而止。增长的阳具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你笑眯眯的按压下去,他再不能吐出清晰的语言。 转身从书架上拿出一个木盒,盒中是一个玉质细棒,你拿到他面前,用软巾蘸了酒水轻轻擦拭又放在烛火上滚了几轮。他自己的东西自从落在你手上之后释放的次数少之又少,你从前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物件,只能委屈贾诩用你自己每日的发带捆缚,现下倒是能将礼物送出了。“阿和,快看,这上面还有本王亲手刻的’广陵王’三字,你可满意?” 贾诩感觉肚子里的混账东西快把他给捅穿了,后xue火辣辣的,又爽又疼,前xue却空虚难耐,广陵王这卑鄙小人日日在他阴xue内涂抹yin药,却以“制作轮椅时不知阿和有两口宝地,只做了一根玩意”为理由,成天冷落阴xue。初时他每日几乎痒的快发疯,yin水潺潺流出,把那坏女人房里的地毯打湿数次,过了一阵子之后便好些,若是独处,还能努力静心忍耐。 可广陵王察觉到了他的负隅顽抗,竟日日让他全副武装闭目塞听地陪着出入,于是他得每天像个摆设一样坐在广陵王身边,感受着来来往往汇报工作的人带来的气流扑到他脸上,可他听不见、说不出,广陵王不知从那里寻得的物件,让他失去四感,只留触感,被这女人不知日夜的玩弄。后来许是觉得可以更进一步,竟直接寻了由头给他穿了环,这下他的胸口茱萸彻底和阴xue上方的花蒂命运相通了。 你不知贾诩的思绪飘到哪里去了,你也懒得管,相处几月,你依旧深知面前此人是一条毒蛇,哪怕他已经孤立无援也能燃烧自己咬死你,所幸你也是个疯子,在多年的尔虞我诈中变成了无数人心中的恶鬼,你比贾诩还期待他能扑上来狠狠咬住你的脖子,这样你才能在你二人淋漓的鲜血中惩罚他。 你被你脑海里的设想烧的眼眶泛红,动作也粗鲁了些,扯断他性器上湿透的发带丢在一边,一手捏住肿胀的花蒂一手并指摸上阴xue长驱直入。他痛苦地呜咽一声,所有向后逃跑躲避的动作都被后xue内的阳具钉死,只能无措地承受你带给他的欢愉。 你下了力气,他很快就爽的两眼发直全身颤抖,微微低垂着头,这也是你要求的,你玩弄他时他必须低头欣赏,现下他的一口rouxue被玩的肥厚,yinchun都失了弹性,吊在xue口两边,对你的侵犯起不到一点保护作用。手腕快速地抖动,感受着xuerou越发用力地缠上来,好像试图把手指挤出去一样,你还在他耳边吐息“快、快高潮,我想让你射一次,好阿和、快射呀。” 说来也好笑,你二人相处到这份上,贾诩还是抵御不了你用女声跟他说话,尤其此时你还兴奋到声音发颤,语气里甚至还带点缱绻,脸上都泛着潮红,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于是他立马高潮了,全身都在抖,无人搭理的阳具跳动着射出黏稠的白色,甩到他身上和你衣服上。 但这不是你要的结果,所以不应期你也没有放过他,甚至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贾诩终于崩溃,他眼泪糊了满脸,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瓣上,一副真真切切被玩坏的样子,一股水柱从花蒂下喷出来,洒在地上,贾诩潮吹了。 你这才满意地抽出手来,一脸平静,刚刚兴奋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像个采花大盗般抽手无情。你用湿哒哒的手把贾诩低着的头抬起来亲吻,霸道地吸住那条僵直的软舌直到它能回应你。离开他的唇,把手塞进他的嘴里,你下命令:“舔。” 贾诩像个小猫似的轻轻舔舐,你又把另一只手按在他鼻子上:“闻闻你的sao味吧,贾文和。”他没有回答,你从上而下俯视,看到他昳丽的面容被你的手盖住,嘴里还含着你的手指,yin乱又可怜。 他又微微勃起了,你非常高兴,这就是你要的状态,因为礼物还没有送出去。拿起刚刚放置一边的细棒,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你一手握住贾诩的器具一手拿着棒子,趁他无力反抗,缓缓地将细棒全然没入阳具中。他又动情了,女xue又开始收缩,但你业已满足,所以不再关心他是否想要,你只知道他现在全身都是你的东西,再难以逃脱了。 你拿起毛巾,把他擦得干干净净,故意没擦腿间,反正你不打算给他穿裤子,就让他随时随地湿淋淋的,让他被自己的yin水反复cao上高潮,他的后xue你也不管,那是夜晚的课业。你只是给他罩上衣服,也不帮他擦净眼泪口水,满意地看着他身体还没从性爱中恢复但试图努力将状态调整成已经与正常时无二的样子,其实只要你打开门,别人就能看穿他的伪装,知道这其实就是一个只能你手底下哀哀哭叫的小婊子罢了。 你还是觉得今天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