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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个教唆自杀什么的,那她多冤枉。等黄蓓吃完,人孩子还没说完,真是事无巨细,可她又不是写小报的,她不感兴趣啊。黄蓓在那拄着下巴打瞌睡,打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啊!就听他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黄蓓又一次看钟,快八点半了。男孩忽的住了话头,黄蓓差点一头磕桌子上。啊?说完了,抹抹哈喇子,太好了,终于可以走了。“你是个好人,谢谢,谢谢你陪我。”,男孩低着头说完就冲出去了。啊?这就走啦?“青椒rou丝盖面12。”服务员一脸戒备的看着黄蓓,生怕她也跑了。他大爷的,为什么还得她付钱!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看了一天的文,看的即开心又焦虑,我什么时候也能写那么好啊,一定要坚持写下去!握拳.jpg☆、见义勇为称号反正课已经逃了,看了眼时间,黄蓓直接回家补觉去了,听的她困死了。睡到一半,屋里的电话响了,本来不想理的,谁知道它响个没完,黄蓓有气无力的爬过去,“喂~~~”“蓓蓓么?你怎么了!”啊,是何冰,黄蓓打了个哈欠,把头抵在墙上,冰冰亮透心凉,可算是清醒了一点,“恩啊,是我,啥事啊?”何冰松了口气,“哦,没事。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怕你有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赶紧睡吧,我挂了啊。”啪,嘟嘟嘟,电话就断了。黄蓓拿着电话瞅了一会,叹息了一声。今天这事办的,太有损她成熟稳重的形象了,竟然没跟何冰打声招呼就回来了。明天得给何冰带点好吃的,这担惊受怕一晚上的。隔天那孩子又来找黄蓓,黄蓓觉得不能跟他这么耗着了,没完没了了,她还学不学习了。本来她是想也没多大的事,说出来心里痛快了也就过去了,可看这男孩的架势可不像能过去的样。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黄蓓决定跟他谈谈,赶紧解决了,她好该干嘛干嘛去。男孩又说要请黄蓓吃饭,吃妹啊,还不是得她自己付钱。黄蓓伸出尔康手,“别,今儿不饿。”那孩子终于舍得抬头看她一眼,那心碎的小眼神,跟黄蓓犯了多大罪似的。“咳咳,你那事吧我昨儿想了一下,是挺糟心的。”,黄蓓看了看他的反应,继续说道,“但是吧,你看很多人都遇到过,人家现在不也挺好的么。别想太多,过段时间就好了。”抹了一下额头,大爷呀,她就没安慰过什么人,挤出这几句话累死她了。男孩又低下了头,“不会过去的,只有彼岸才是天国,那里没有歧视、没有悲伤。”黄蓓掏了掏耳朵,谁告诉你的?那里只有小气的要死的小白脸,一堆等着扒你皮吃你rou的恶鬼众。“你是个好人,愿意救我,还听我讲话,你跟我一起去吧,远离痛苦,升入极乐。”,男孩眼睛里放出光。“啊?”,卧槽,敢情这孩子不是来寻求拯救,是想拉她一起黄泉做伴!黄蓓看着他即期待又兴奋的眼神,从尾椎骨一直凉到脑瓜皮。这,这,这她要是拒绝了,会不会直接一刀子就捅过来了,还觉得是为她好?还是先稳住他吧,这她一个人可hold不住。黄蓓道:“这是个大事,你让我想想。”“嗯,我等你。”,男生第一次对她笑了,笑的她毛骨悚然。黄蓓回去马上跟何冰说了这事,何冰也吓了一跳,让她赶紧报警。黄蓓觉得有道理,她既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家长、老师,只能找警察蜀黍求罩了。黄蓓没敢告诉老妈,怕他们担心,也怕老妈骂她没事找事。跟警察蜀黍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一番,黄蓓特意把那孩子说的问题又强调了一遍。警察蜀黍保证会找他的老师和父母好好谈谈,让黄蓓暂时先别跟他接触,上下学和同学一起走。孙剑他们听了这事以后非要接送她上下学,弄得她好不尴尬,高世杰也来了,说是何冰拜托的。何冰是他俩的缓冲区,凡事只要一提何冰,再大的火气也立马偃旗息鼓。自从小黄书事件以后,何冰和高世杰的关系有了长足的进展。黄蓓下午训练不是不在么,高世杰就坐她那给何冰补习。这是好事,黄蓓也不能说不让,但是她还没走呢,高世杰就站在那算怎么回事儿!嫌她碍事是吧?行,小爷她还就不走了。黄蓓坐那慢条斯理的整理鞋带,高世杰把复习材料往她桌上一扔,眼刀子在黄蓓身上割过来刮过去。呵,小爷皮厚,小爷不在乎~何冰坐边上,看猴戏似的,抿着嘴笑。黄蓓蹬了她一眼,还不都是你招的。据孙剑说,那孩子又来找过黄蓓一次,被魏成轩撵走了。虽然三贱客经常在黄蓓眼前晃悠,但是她跟魏成轩真的不熟。黄蓓只知道他是个超级漫画迷,海盗王的死忠,超喜欢跟孙剑聊剧情,高世杰对漫画是完全的不削一顾。有次下课的时候一帮人又莫名其妙的凑到了一起,魏成轩又兴奋的跟孙剑在那喳喳,黄蓓猜孙剑也是没怎么看,都没发现他把人名说错了,黄蓓就嘴贱的插了一句。自此魏成轩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把孙剑扔一边开始跟她叨叨叨,黄蓓对剧情多少还记得一些,毕竟当年也是追过几百集的。但是她哪敢在那大放厥词,谁知道作者先生现在写到哪了,她一剧透,再嘎的晕过去,那她不赔大了。魏成轩也是个神人,只要有人肯听,他就能一个人在那把整个漫画说完,黄蓓又不好让他滚一边去,她现在是何冰团结同学的重点帮扶对象。尽管有点别扭,黄蓓还是专门去跟他说了声谢谢。结果又被捉去讨论男一号厉害还是男二号更强,就因为他,黄蓓提起海盗王就倒胃口。又过了一个多月吧,老师专门开了个班会,疏导考前压力。何冰偷偷跟她说,二中有个男生跳楼自杀了,当场死亡。黄蓓脑袋里忽然闪过了那孩子的脸,何冰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黄蓓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她确实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呢,要有事也是那孩子的父母、老师。黄蓓只是有点惋惜,终究是没人能拉住他,她想问问那孩子看见倒霉催的小白脸时是不是特失望,特后悔就那么死了。彼岸就是天堂么?没准是地狱。见义勇为称号拖了又拖,救的人又死了,黄蓓这个先进典型就尴尬了,教育局那些领导还不知道怎么忙乎自杀的事呢,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日子一蹦跶一蹦跶的就又过了年,辞旧迎新的日子却觉得有点低落,仰头看着冲上夜空的礼花,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白色的呼气搁着口罩散了又起,起了又散。回来九年了,今年又要离开家,开始新的征程,黄蓓抱住一旁的老妈,把脸埋在她的背帽里。不知不觉间老妈矮了好多,只到她的嘴巴了。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