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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言。“所以南方部落的首领都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怎麽可能。”打断帕兰奇的话,柯尔微笑著说,“别傻了,诺曼从小就不会骗我啊。”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那个挡在自己面前说要保护自己的诺曼,那个在温存时附在耳边说“我爱你”的诺曼,那个会对自己撒娇露出孩子般任性表情的诺曼……都是假的麽?不,不可能。那怎麽可能是假的?诺曼……是这样爱著自己,而自己的心是如此坚定地相信著,不是麽?不是麽?……不是麽?呵呵,可为何如今心如此疼痛。又再自欺欺人了麽。或者,是自己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发觉柯尔的悲伤,帕兰奇不禁伸出手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心疼地说道:“诺曼不会欺骗你,可他,并不知道你是你,在他身边的复制品太多了,但我想,他不应该认不出你。”“在他眼里,我或许只是容器。”虽然不想承认,但柯尔仍说了出来。“可你不是。”帕兰奇否认道,“除非你自己都这麽认为,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指尖关心的拂过柯尔的脸颊。“帕兰奇。”“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柯尔,”然後双手向下,紧紧握住柯尔的肩膀,帕兰奇用头抵著柯尔的额,脸凑得非常近,“在没人能分辨你是谁的时候,最起码请保证你自己知道自己是谁。”银色的眼瞳透著坚定的目光,给与迷茫的人力量。眼瞳中的,是陌生而真实的自己。那是自己。静默苦涩,面容忧伤的自己。名为柯尔的,自己。是麽。还是,这一切也都只是幻觉?作家的话:一百章!!散花!!!?☆、(16鲜币)第一百零一章温柔与不安? 习惯了隐忍什麽都不说的柯尔,如今也没能说出自己的心情,面对帕兰奇的目光,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仅此而已。“我们走吧。”也没继续下去,帕兰奇站起来,轻道。“走?”抱著萨拉,柯尔不禁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看著黑漆漆的封闭洞窟问道,“四周都被封起来了,我们能去哪儿?”帕兰奇微微抬眼,看著被遮掩的前方,目光深邃:“我知道出口。”“诶?”没说别的,帕兰奇便兀自走到山洞最里头,挖开右侧被一些小石头和积雪掩盖住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不明显的向下直行的洞口,不大,但是可以勉强下去,而下面漆黑一片,是一个很大的空间,空气又湿又冷,还有流水的声音。这里是……疑惑的柯尔并没问出口,横抱著昏迷中的萨拉,跟在帕兰奇身後。而帕兰奇则一语不发,静静走在前面,不过在遇到暗河的时候,会停下来小心拦住柯尔前进的脚步,他回过头,低声嘱咐道:“前面的路会很滑,不介意的话,让我抓著你的肩膀。”说完,他伸出了手。看不到人的模样,但从他手心传来的关心的温度还是能觉察到的。“好。”为了怀中的萨拉,柯尔点头,然後便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跟帕兰奇走著。长长的路,好似没有尽头,可迎面的风是新鲜的。“别担心,再走一段时间就是出口。”看出柯尔的疑惑,帕兰奇在耳边小声说道。而没过多久,也许是因为路途颠簸,萨拉忽然浑身抽搐,嘴里发出疼痛的呻吟声,手指也无意识地揪住柯尔的前襟,全身发抖,似乎很痛苦。“他怎麽了?”停下脚步,柯尔担心地问。蹲下身子,帕兰奇摸黑探了探萨拉的呼吸,发觉他身体僵硬得厉害,於是摇摇头说:“是孩子,每天都会有几次……休息一下就好了。”孩子……麽。竟要受这种苦。於心不忍,柯尔抿了抿唇。“别担心,主人可以撑得住的,你别小看他,母父为了孩子,是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呢。”不知不觉,居然诡异的开始说笑。“……”是啊,母父,孩子,本来离自己很遥远的东西,如今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得好像不太真实。可萨拉就在自己怀中,虽然瘦弱,但柯尔能听到萨拉微弱的喘息声,疼痛逐渐缓下,手指也慢慢松了开来,只是还是惧冷,身体不由自主贴合在柯尔胸口,像只寻求温暖的猫。不由得抚了抚萨拉额间的长发,刮过他消瘦的脸庞,柯尔感到微微心疼。虽说身处黑暗,但夜视能力极佳的帕兰奇还是将柯尔的一眉一眼看在眼里,於是轻笑两声,拍了拍柯尔的肩膀,坐在旁边:“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考虑到萨拉的状态,柯尔没有拒绝。四周真的很静,但并不是真的什麽声音都没有,只是显得很寂寞罢了。静静聆听著暗河的水声,突然想起什麽,柯尔不由得扭头,轻轻问:“不过帕兰奇,你对这里怎麽这麽熟悉呢?”叹了口气,帕兰奇淡淡回道:“因为小时候,我和母父……就被关在这里。”怔住。而帕兰奇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声音带著一丝微微的苦涩,黑暗中却显得温柔无比,他就坐在柯尔身边,但没靠近,隔著一点距离,然後缓缓地说:“以前说过的吧,父亲去世之後,我和母父遭到族里驱逐,但由於父亲曾是族长的缘故,母父并没有遭到非人的对待,可他们也不能恣意放走我们,只是把我们排挤到部落最边缘的地方,还有人把守著,没有自由。”自嘲一笑,沉沉的声音带著浓重的无奈与悲哀,帕兰奇深吸一口气,说:“当时被监视的还有一些兽耳族的人,我亲眼看见他们遭受那些非人的待遇,至今仍历历在目,我很害怕,但那时候只能蜷缩在母父的怀里,希望自己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不知道。”说到这儿,声音渐渐轻了下来。“但我不能,每次见到那些觊觎母父心脏的目光,我知道,他们恨不得母父立即死去,而那时候我还很小,食物也不多,母父为了省吃的给我,每天都饿著肚子……後来,母父因为营养不良和寒冷,生病了……”“随著天气越来越寒冷,母父的情况每况愈下。”停了停,帕兰奇继续,“後来母父兽血发作,不受控制咬了别人,我们就被顺理成章的关押起来。”“就在这里。”帕兰奇声音微冷,淡淡地说。“帕兰奇。”不禁伸手握住对方微凉的手,柯尔稍稍握紧。“没关系的。”而帕兰奇却温柔地笑著,“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听见的笑声,清脆如水,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