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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无妄之灾还是人力为之,这件事情与沈若曦有这莫大的因果关系,若不是她执意要去走廊尽头,犯罪分子会有机可趁吗。许昌阳是知道的,他之所以对沈若曦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方面是许昌阳的绅士态度,还有一方面是缘由沈若曦的爸爸对许家的帮助,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今晚是个意外,甚至彻底打乱了我在上海的行程安排,她的出现令我如鲠在喉,全无心情。从见到沈若曦的那一刻到在,我的右眼皮跳个不停,老人家都说,右眼皮跳灾,是个凶号。“老妈——你为什么都不吃?”餐桌上,我只顾着夹给菜希希,自己的碗里却空空如也。“mama今天胃里有点不舒服,希希替mama多吃点。”我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老妈,你还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阿姨,所以才没有胃口的啊?”希希的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我不是为了刚才的阿姨才没有胃口的,我是为了我自己。这个年龄的孩子,电视,IPAD里接触的世界太广,看似早熟,看似什么都懂的样子,其实不然,对这个世界,都还只是一知半解。我干笑两声,沉声道:“有些事情小孩子不懂,还有啊,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希希言不尽意地望了我一眼,闷头吃饭。沉默良久的许昌阳终于开口了。“欢好,我并不知道她已经回国了。”“她总归要回国的。”我面无表情地回道,才半年多的时间她就已经回国了,一时间我也猝不及防,那些原以为尘封的伤痛,那些好不容易长出的伤疤,就这么轻易地被揭开了,沈若曦的杀伤力还真强。心房确实被一种陌生的力量击中。手心不由得放上小腹,干瘪的感觉很明显。疼得感觉。很真实。“你吃点东西,今天跑了一天了。”许昌阳烫了我最爱吃的毛肚,吹凉后才放进我的碗里。“谢谢。”我淡淡的说,停顿许久,我缓声问道,“昌阳,关于那起摩托车飞车案子,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吗?”许昌阳蹙了蹙眉,他可能不会想到我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提那件事,可是我没有办法,看到沈若曦那张脸,我的心就僵住了,窒到了极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不能平白无故被人羞辱,任人鱼rou。骄傲是我筑起安全围墙的基石,哪怕在他们眼里,我像是一只刺猬。“欢好,我反复查过,是一起意外,和沈若曦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许昌阳说得很认真,教人不得不信。他的一句话,气氛顿时变得压抑僵凝。那短暂的沉默如一根钢弦,揪紧我胸口,让我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我很想挤出笑容让自己表现得雍容大方,不受任何一点影响,可是,笑容才挤到一半,便戛然而止了,我只觉得喉咙发紧。没办法。我还是没办法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再这样执迷不语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毁的也只是自己,就在这一刻,我才突然觉得自己的无力。人不是该向前看的么。离开了餐厅,再下到地下车库的心情难以言喻,会不会再次遇到沈若曦,看着电梯的数字一格一格往下跳,我的心也一格一格随之往下沉。“老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希希的眼睛亮亮的。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凝着她的脑袋,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还好,我还有孩子。没有谁比她更重要。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许昌阳还是像昨晚一样睡在沙发上,耳边是希希的轻鼾声,脑海中是地下车库碰见沈若曦的一幕,她还是一点都没变,精致的脸蛋上柔和的妆,鹅黄色的毛呢外套下一袭珍珠白连衣裙,丝绒单鞋更添了一分女孩的娇美,这身装扮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代看的一部电视剧里面的白秀珠。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不喜欢这般楚楚可人的白富美?秋夜,哪怕是盖着棉被都有种如水般沁入肌,肤的凉意。翻了个身,我将希希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身上还有一股为曾褪尽的奶香,细嗅上几口,内心随之安定。很快,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秋雨声,已经有多久没下雨了?这场秋雨合着雷声绵绵而至,驱走了最后的一丝夏日的痕迹,给城市带来阵阵的凉意。伴着雨声,渐渐入眠。许久不做梦的我,在见到沈若曦后,居然做了一个梦。在梦中,许昌阳的爷爷病重将殆,许家所有人都到场,沈若曦也在,为了来看爷爷最后一眼,我只有将自己掩藏与无人的角落,悄然无声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爷爷吃力地抬手将许昌阳和沈若曦一同叫上前去,干瘪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交代某些遗言,我很想知道爷爷在临终前会说些什么,可惜距离太远,我一个字也听不见。许姑姑站在一旁,目光中不仅有悲伤还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我张了张嘴,很想陪着许昌阳一起送爷爷最后一程,但是我没有勇气上前,脚下仿佛被人拴上了铁链般动弹不得。就在我进退两难之际,许姑姑倏然发现了我。凌冽的眼神如同刀子般划破我的心脏,我惊醒了。窗外的雨仍然在下,雷声滚滚,就像我的梦般没有任何前兆,也不知道合适结束。我想这个夜,有人和我一样,聆听着同一片雨声,又或者做着不一样的梦。正文第207章他一定是故意的“昌阳——”我趿上拖鞋,调亮室内的灯,踉跄着走向沙发,喉咙干而紧,“你,睡了吗?”“没有。”他的回答冷得如此时的雨夜。他坐了起来,眉心紧蹙,“你脸色不好看。”“我……刚才做梦了。”我压低了声音,梦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我的眼前般。“噩梦吗?”许昌阳起身将我拥在怀里,眸心掠过一丝心疼和不安,窗外的雨也渐渐的停了,房间变得安静,昏黄的灯光拉长了彼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