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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人禀道:“王爷,顾知觉顾大人拜访。”晏凤元:“你告诉他,圣旨难违,明日审案前本王不得见一切外人。但其他一切安好,让他无需担忧,先回丞相府去等待。明日刑部审案,本王与他自会相见。”门房:“是。”等门房离去后,阿尔伦倒吊在房梁上,皱着眉头道:“我跟你说,我讨厌他,他长得特别像欧阳珏,而且还比欧阳珏更讨厌。”晏凤元看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可本王喜欢。”阿尔伦:“……”晏凤元继续道:“待明日过后,若没意外,他会在本王身边长住。你不要再来晋王府,也不许伤害他,否则本王会要了你的命。”阿尔伦:“等、等等,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你喜欢男人???”晏凤元:“与你无关。”阿尔伦:“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聒噪得很,晏凤元往旁挪了两步,摸了摸耳朵,叹道:“不想干什么,只是喜欢他而已。你刚问本王为何大费周章设那个局,本王就告诉你,本王做这一切只为了引他入瓮,让他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本王在一起。”阿尔伦嘴巴张得能塞鸡蛋,又骂了句木蒂话,道:“你们中原怎么回事,你们那皇帝就脑子有毛病了,怎么这毛病还传给你了?而且你俩为什么要在同一张脸上犯毛病?那张脸很好看吗?有那么好看吗?”晏凤元嫌他烦,一句话都不想答。他不说话,阿尔伦就继续闹腾。晏凤元忍无可忍,道:“你话太多了。”阿尔伦指着他大叫:“姓顾的比我话多多了,你怎么还喜欢他?”晏凤元欲言又止,看了看阿尔伦,又敛目想了会儿,忽然绷不住脸,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脸颊染上了微薄的□□。阿尔伦:“………………”我屮艸芔茻!多看一眼都要瞎!阿尔伦愤怒地踹翻一张桌子,然后跳窗走了。待他离去后,晏凤元逐渐地收了笑意,又恢复了平淡的脸色,走到书案前摊开纸,提起笔,画起了画。作者有话要说: 宇宙直男阿尔伦:卧槽中原人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要搞基!札木:尼桑!!!快回来宝宝怀抱!!!阿尔伦不想理这个世界了。以上恶搞的,跟正文无关(-ι_-)☆、出了个柜翌日刑部会同大理寺一起审案。本来这两处的堂官都十分头疼,毕竟都压不住晋王的场,还得按规矩给晋王软椅坐,这哪像审人啊。但开审前忽然来了能压得住场的人——皇上亲自来了,还带着顾相。今日的刑部大堂光彩万丈,往下看是晋王,往左看是顾相,往上看是皇上。审案的几位堂官差点胃疼。可疼不疼,都得继续审。他们先传了“顾知觉”上来作证晏凤元当夜不曾外出。欧阳珏又把昨日在朝堂上的话说了一遍。堂官问:“正如银狐公主所言,或许你在睡梦中并不能确切知晓。”晏梓伏瞪了堂官一眼,不爽地啧了声。堂官扛着压力挺直了背脊,心道:皇上您瞪我也没用,该问的我就得问,坐了这个位置我就得对得起头顶上那块“明镜高悬”的匾额,那还是太宗皇帝提的呢……欧阳珏去看晏凤元。晏凤元斜靠在软椅背上,望了眼欧阳珏,又收回了目光,垂着眼帘出神。堂官又催促了一声。欧阳珏道:“因为我整夜没睡着。”堂官追问:“那你整夜不睡在做什么?”欧阳珏看了看晏凤元,晏凤元却没再看他;欧阳珏又看了看晏梓伏,晏梓伏直盯盯地看着他。晏凤元像是忽然回过了神一般,又看了眼欧阳珏,轻叹了道气,起身朝晏梓伏道:“此事与顾——”欧阳珏忽的说:“我整夜都抱着王爷。”众堂官:“……”顾相:??????晏凤元闭着眼站在那,眼睫颤了颤。安静了一会儿,连冷风过堂的声音都听得到。晏梓伏先开了口:“你再说一遍。”欧阳珏再说了一遍:“我整夜都抱着王爷,若他动一动我都会知道。”晏梓伏死死地抠住座椅扶手,上身朝前挺得僵直,几乎就要按捺不住站起来了。他看了看晏凤元,又看回了欧阳珏,脑子里将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却仿若又什么都没办法想。堂官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顾相的脸也白了,他勉力稳住了自己,勉力开口:“你……你抱着王爷干什么?”欧阳珏:“……行周公之事。”晏梓伏猛地起身,拎起面前案上的刑部大印砸了过去。欧阳珏闪躲不及,被玉石做的大印擦过额角,顿时头破了个窟窿,血流如注。晏梓伏嘶声骂道:“放肆!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打!”堂官们忙劝道:“皇、皇上,这于法不合,顾大人他是来作证……”晏梓伏哪管他们那么多,几乎将案上的东西全砸了出去:“朕让你们把顾知觉拖出去打!”堂官硬着头皮道:“刑不上大夫,顾大人他……”晏梓伏骂道:“他狂言秽语侮辱晋王,朕要他的命!”晏梓伏来时带了禁卫,他们只听晏梓伏的话,便大步进来拽住欧阳珏往外拖。顾淮好不容易魂灵回了窍,虽然他自己都想冲上去踹侄子两脚,却还是忍不住求情道:“皇上!顾知觉疯言疯语不足为听,臣管教侄儿不力,请皇上责罚臣吧!”晏梓伏理都没理他。顾淮正要冲出去拦着禁卫,却见晏凤元喝止了禁卫,接着朝着晏梓伏跪了下去,道:“皇上,顾大人所言不虚。”堂内又静了下来。顾淮差点没站稳要摔倒,还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给扶住了。顾淮颤抖着伸出手去指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指谁,张口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晏凤元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晏梓伏:“臣与顾大人两情相悦,已私定终生。是臣先向顾大人袒露心意,若皇上要责罚,便责罚臣。”“你——”晏梓伏双手杵着案桌,气得浑身发颤,忽然血气上涌,眼前一黑。葛铁忙扶着他:“皇上!来人!去宣御医!”晏凤元忙起身去帮着扶人,却被晏梓伏愤恨地推开,胡乱地骂道:“你给朕去跪着!朕不要你再假惺惺来装好人!滚开!你巴不得朕死你还在这装什么装!”晏凤元的手藏在宽袍大袖当中,逐渐地蜷缩起来。他早知事情到了这一步定然很难过,可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远远比想象中更难